!她的双眼翻白,中溢出白色的唾沫,混合着嘴角的血丝,显得无比的狼狈与凄惨。她的小腹,在一瞬间,剧烈地疯狂地,收缩痉挛着,仿佛那里有一个独立的生命,正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挣扎跳动!
然后——
决堤了。
一滚烫的带着她神
气息与麝香的浓稠的
,像是被积压了千万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
,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早已被玩弄到极限的红肿不堪的
,猛地
涌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那不是潺潺的溪流,而是渎神的!是足以淹没一切理智与尊严的白色的黏腻的滚烫的洪流!那
是如此的汹涌,如此的猛烈,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它们将大主教的手指手背,都彻底地淹没,然后,将那片暗红色的华贵的天鹅绒祭台,都浸湿了一大片!那片
色的水渍,在烛光下,散发着
靡羞耻却又带着一丝神圣气息的诡异的光。
她达到了。在她漫长的作为岁主存在的孤寂的生命中,从未体验过的最沉最羞耻最彻底的……绝顶。
当最后一波退去,她的身体,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
的玩偶,“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回了那片被她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祭台上。她彻底地脱力了。
尖叫声在被黑色岩石吸收之前,似乎在密室里回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然后,一切都归于了死寂。一种高
过后万物虚无的绝对的死寂。
英白拉多,或者说,那具曾经属于英白拉多的名为“身体”的容器,就那样瘫软在祭台上。她像一座被抽去了所有钢筋的宏伟神殿,在最剧烈的地震后,轰然倒塌,只剩下一片狼藉的美丽的废墟。那具曾经充满了神圣力量与发美感的完美的
体,此刻软得像一滩融化的雪,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任由地心引力将她摊平在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