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四天的“净化”,已经将英白拉多的身体,变成了一块被圣油彻底浸透的海绵。『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她的骨仿佛都被抽走了,每一寸肌
都酸软无力,只能勉强支撑着她完成最基本的动作。她的皮肤,因为长时间被那粘稠的散发着异香的
体反复揉搓按摩,已经变得异常的病态的敏感。哪怕是平
里穿着的最柔软的圣洁长袍,此刻贴在身上,那布料的每一丝纤维的摩擦,都像是在用羽毛反复搔刮着她
露的神经,让她时刻都处在一种微弱的却连绵不绝的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酥麻感之中。
为了掩耳目,大主教在第五天的清晨,将她送回了她自己的神殿寝宫。这里依旧圣洁庄严,充满了海洋与天空的清新气息。但当英白拉多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时,她却感觉自己像一个肮脏的卑贱的窃贼,玷污了这里的每一寸空气。
她强撑着那副仿佛随时会散架的身体,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边,坐了下来,假装在看海。海还是那片海,是她曾经力量的源泉,是她神的延伸。但此刻,在她的眼中,那蔚蓝的一望无际的海面,却仿佛变成了一面巨大的冰冷的镜子,映照出她此刻的不堪的模样。
她不需要镜子,也知道自己变了。那曾经属于神明的拒
于千里之外的如同万年寒冰般的冰冷感,已经彻底消融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慵懒的带着一丝颓靡的奇异魅力。她的身体不再紧绷,而是以一种完全放松的甚至可以说是散漫的姿态,陷在柔软的座椅里。那双曾经清澈如万丈
海能
悉一切的淡蓝色眼眸,如今也像是被注
了暖流,多了一层迷蒙的化不开的水汽。那水汽之下,不再是神明的威严与智慧,而是仿佛蕴藏了无尽风
与肮脏秘密的属于
的……春意。
她看起来……比以前更有味,也更加……诱
了。这是一个让她感到恐惧,却又无法否认的事实。
就在她沉浸在这种自我厌恶与神恍惚之中时,一个不速之客,毫无征兆地,推开了寝宫的大门。
是漂泊者。
他似乎因为连联系不上她,心中担忧,便直接找来了圣殿。当他看到安然无恙地坐在窗边的英白拉多时,明显地松了一
气。但下一秒,他那敏锐的如同猎
般的直觉,就让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眼前的这个,还是英白拉多,但又……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英白拉多。
当英白拉多听到开门声,下意识地抬起,看到那张熟悉的让她魂牵梦绕的脸庞时,她的心脏,猛地漏跳了
一拍!一难以言喻的恐慌,如同冰冷的
水,瞬间从她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那双刚刚还迷蒙着水汽的眼睛,下意识地惊慌地闪躲了一下,不敢与他对视。一抹不自然的病态的红晕,迅速地爬上了她苍白的脸颊。
完了。
这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
“你这几天去哪了?我一直联系不上你。”漂泊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我……我没事。”英白拉多强迫自己开,但那声音,却带着她自己都能听出来的因为心虚和惊恐而产生的沙哑和颤抖,“只是……在进行一场……必要的修行。”
“修行?”漂泊者皱了皱眉,向她走近了几步,“你的脸色很差。”
他靠得越近,英白拉多的恐慌就越盛!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净的带着风尘与阳光味道的气息。而这
气息,让她瞬间就想到了自己身上,那无论用多少清水冲洗,都无法彻底洗去的属于另一个男
的
靡的“圣油”气息!
当漂泊者关切地想伸出手来探一探她额的温度时,英白拉多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经意地向后退了一大步!
“别碰我!”
那声音尖锐而失控,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的身体,因为这个剧烈的动作,和内心极致的恐惧,而微微地无法控制地,颤抖了起来。她害怕!她怕得要死!她害怕被他触碰!她害怕他那净的手,碰到自己这具肮脏的被另一个男
从里到外都玩弄了个遍的下贱的身体!她更害怕,自己这具已经被调教得
无比的身体,会在他关切的触碰下,产生不该有的可耻的反应!
漂泊者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看着她那副惊弓之鸟的样子,眼中的关切,变成了更的困惑与担忧。他没有在意她失礼的举动,只是用那双
邃的眼睛,关切地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
而正是这道目光,像一把最锋利的淬了剧毒的刀,将英白拉多那颗本就混不堪的心,彻底地剖开了。
那尚未被完全磨灭的对漂泊者的真挚感,与那刚刚被大主教用最残忍的方式烙印下的属于
隶的
靡印记,在这一刻,产生了最剧烈最残酷的冲突!她的内心,并未像大主教所期望的那样彻底屈服,反而在见到漂泊者的这一刻,陷
了一种更加
沉也更加无望的……矛盾与痛苦之中。
而在圣殿的另一处,一间幽暗的密室里。大主教正透过一面巨大的由黑水晶构
成的镜子,冷冷地注视着寝宫内发生的一切。
当他看到漂泊者的出现,以及英白拉多那剧烈的充满了内心挣扎的反应时,他那张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冰冷的残忍的笑容。
他意识到,仅仅是体上的“净化”,还远远不够。那顽固的属于“凡
”的
感,依旧像一根毒刺,
地扎在她的灵魂里。
看来,必须加快“净化”的进程了。必须……用更猛烈的足以将她灵魂都彻底碾碎的手段,将那个该死的漂泊者的影子,从她的心中,彻底地连根拔起地,抹去!
漂泊者离开后,英白拉多甚至没能在那份混杂着羞耻痛苦与一丝甜蜜的复杂的感漩涡中停留太久。仅仅是半个时辰之后,寝宫的大门再次被推开,两个面无表
的修会骑士走了进来,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请”她前往“净化”的下一个阶段。
她再次被带到了那个让她感到屈辱和恐惧的地下的秘密训练场。但这一次,迎接她的,不再是那散发着异香的圣油,也不是那能让她在羞耻中沉沦的抚摸。
迎接她的,是大主教那张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以及他手中,那条她从未见过的全新的猩红色的缰绳。
那与其说是缰绳,不如说是一条特制的专门用来惩罚的鞭子。它通体由一种不知名的猩红色的皮革鞣制而成,在昏暗的火光下,反着一种如同凝固血
般的油亮的光泽。而最让她感到不寒而栗的,是那鞭子的尖端,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无数细小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锋利的倒钩。那就像一条毒蛇的分叉的信子,上面长满了淬毒的利齿,仅仅是看着,就足以让
的皮肤感到一阵刺痛。
“变回你的原形。”大主教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像一块万年不化的玄冰。
英白拉多不敢违抗,在光芒中,她变回了那匹神圣高傲的骏马。她那通体雪白的如同最上等丝绸般顺滑的皮毛,在火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那充满了发力的流畅的肌
线条,彰显着属于神明的完美的力量感。然而,这份神圣与完美,在下一秒,就将被彻底地残忍地,撕碎。
大主教没有说任何多余的废话,他只是冷冷地陈述着一个事实:“你见到他时,动摇了。”
话音未落,他手臂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