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真是贱骨。” “前两天更疯,先是吊着打完,后面
了还让她自己还趴着舔地上流的水呢。”
“哎,那娘们儿现在活得比狗都不如,一天啥也不就自己是扒光衣裳跪那等着。”
“听说三个一块上都还自己求着玩屎眼呢。”
“哈哈哈,真有意思,那样的早晚烂在炕上。”
我捏着碗沿,汤里的热气熏得我眼睛难受。
等了一阵,边上的都散场了,隔壁桌还有一个一个年纪稍长的汉子坐在喝汤。我默默起身走过去,坐在他边上,他看着我愣了一下,我赶紧掏出几张皱
的钱,递给他,压低声音:“她……现在,到底什么样子了?”
那汉子又是一愣,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四周看了一眼后伸手把钱收进怀里,冲
我摆了摆手,让我跟他走到巷子拐角。
他看着我,叹了气,声音低得像怕被
听见:“兄弟,这话我本不敢说,可看在钱的份上……我亲眼瞧过。”
我屏住呼吸。
“真的,各种见过没见过的花样都有,那天我正好去给秦老汉帮忙,正好瞧见,秦三往她的眼里塞进去半个拳
……”
我的心里“轰”地一声,**天塌了,地陷了。**我老婆那小小的眼,竟被那糙汉子塞进去半个拳
,那
眼岂不是早弄坏了……
男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透着一丝怜悯:“真的,算了吧,为了你好,赶紧走吧,都被搞成这样了,还有啥必要了。”我看着自己握拳的手,木木地站在原地,仿佛雕塑。他看我不搭话,就自顾自地走了。
白天,我像一具行尸走,在镇上漫无目的地游
。到了晚上,那
无法抑制的冲动再次驱使着我,走向那个地狱的
。
越接近秦家,越觉得一冷的气息
。隐隐还能听见嗤嗤的笑声和
悲惨的呜咽。www.LtXsfB?¢○㎡ .com
我借着屋檐的影,轻轻伏在墙
,小心地往里看去。
院子里依旧搭着那副木架,秦家三兄弟围着她,嘴里笑骂不断,一边变着花样羞辱。
突然,我惊恐地看见院角那张藤椅上,竟然还坐着一个!
那穿着第一次见面的那身行
,拄着拐杖,半张脸笼在
影里,眼神
沉沉地盯着架子上的妻子。我心
一紧,认出来,那是秦家的老鬼,秦老汉。 这时院子里,秦二低低笑道:“爹,今儿个您可得悠着点,别又叫她给踢着了。”
我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竖着耳朵听。
秦老汉拐杖“哐”地敲在地上,声音沉沙哑:“那天要不是我躲得快,叫这小贱
踹下台阶,老子这条命怕是折了!大寿也甭办了!哼……这段
子,让她白白歇了这么多天。”
秦三陪笑道:“今儿个都按您说的来,保准叫她哪儿也使不上力。”
秦老汉缓缓站起身,拄着拐杖一步步走她,影下的眼睛发著寒光。他走到妻子面前,伸手抓住她的下
,恶狠狠地吐出一句话:“贱种,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我伏在墙,帽檐滴着冷汗,呼吸压得很低。风里那
寒意直钻进骨
里,我却连指尖都不敢动一下。
院子里,妻子被推着、扯着,重新摆成一个更古怪羞辱的姿-势,秦老汉拄着拐杖古怪地笑着,伸出手做了个“开始”的手
势。秦家三兄弟又是一阵怪笑,那低低的呜咽、那
旧的木架摇晃的声音混在一起,像一阵
风席卷整座院子。
“瞧瞧,爹今儿个心好了,给爹伺候舒服点。”秦二
恻恻地笑着。 “可别让爹扫兴了,听见没?”秦三伸手捏住她的下
,硬生生把她的脸抬起来。
妻子死死咬着布条,眼神一阵阵颤抖,脸色煞白,浑身的冷汗顺着大腿根滴到地上。她拼命想扭开,可被两只大手狠狠箍住后脑,动不了分毫。
那根拐杖“哐”地一声落在地上,秦大赶忙抚着他慢吞吞蹲下身,一只瘦的手搭上妻子的大腿,慢慢往上滑。那手像枯枝一样,冰凉又硬,攥在她大腿内侧时,她浑身猛地一抖,发出呜呜的哭声,拼命扭动着身子。
“爹,这贱种还敢动呢。”秦大冷笑着,用力把她的腰按回架子上,声音沙哑刺耳:“动?她还敢动?”
妻子疯狂地摇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一双腿却早已被绳子死死掰开,岔得再也合不上。两兄弟一边一边各自用膝盖顶着她的膝盖,死死钳住。
“看见没?这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还敢瞪爹。”秦老汉低声笑了笑,把她腰往前推了半寸,瘪的手指狠狠地掐进她的
里。
她全身僵直着,喉咙发出一阵阵呜咽,眼神里涌满了屈辱、恐惧、羞耻,甚至是近乎绝望的求饶。可这神里,连一丝力气都找不到。
秦老汉轻轻吐了气,随即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黑暗里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今儿个,爹得让你知道,踹了我是什么下场。”
说完,他猛地把她向前一推,枯的下身重重顶进去。
妻子猛地颤抖着仰起,呜呜地哭出声,肩膀猛烈地一阵阵抽动。冷汗从她的发丝、下
、
尖滴落在泥地上。她整个
如同一弦被绷断的弓,发出一声窒息的呜咽。
“夹紧,爹让你夹紧!”秦老汉厉声喝道,双手扣着她的腰,狠狠地往死里撞。
三兄弟在一旁笑着助威。
“可别又把爹惹火了,这回可没护着你了。”
她嘴里呜咽着,眼神慢慢失去光亮,羞耻感和恐惧像两根尖钉,一下一下钉在她的自尊上。她扭动着、挣扎着,可膝盖、腰、手臂都被麻绳和三个男箍得死死的,身子根本动弹不得。
秦老汉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恶毒的力道,像是在狠狠撕裂她的意志。他一边用力,一边冷笑着骂:“贱种,这滋味儿,好受么?当初踹爹的时候有劲,现
在呢?再给爹来一脚啊?”
她的唇角流着涎水,布条湿透,她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羞耻得几乎要昏厥,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僵着、抖着,被迫承受。可渐渐地,在秦老汉愈发凶狠的撞击下,她身体的颤抖变了味道。那不再是纯粹的恐惧,一种奇异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从她身体处涌起。她那被绳索束缚的双腿,竟
发夸张的力量,猛地一下从两个大男
的手中挣脱,猛地绷紧,随即像藤蔓一样,死死地缠上了秦老汉那
瘦的腰,仿佛要将他勒进自己的身体里。她喉咙里的呜咽也变了调,带上了一丝
碎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呻吟。她达到了顶点,在这极致的羞辱与痛苦之中,身体背叛了灵魂,主动迎合著这毁灭
的快感,不肯放开。 我整个
冷汗涔涔,几乎透不过气来,这个七老八十的老
,当着三个儿子的面,
污了我的老婆,这三个儿子,甚至是帮凶。而她……她竟然……当着我的面泄了……
灯光下,她像一只了线的木偶,被钉在那副架子上,彻底失去了一切。 我不敢眨眼,哪怕眼眶酸得发疼,也只能看着。
风一阵阵吹过院墙,带来一丝沙哑的笑声。
终于,我还是没能再看下去。那一声声涩的笑,那一下一下残忍的撞击,像锥子一样扎进我的耳膜,扎进我的心里,此刻只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呼吸都快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