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继承……
这太离谱了,简直比我一个大男转生成绝世美
还要离谱!
我开始不相信这一切了。这会不会……是这个老家伙为了控制我,或者利用我这具身体做什么事,而编造出来的谎言?
我的内心充满了怀疑和抗拒,但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我接过那枚指环,手冰凉,上面似乎刻着极其细微、难以辨认的纹路。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问道,试图将话题拉回现实。
瓦莱里乌斯沉吟片刻,看向艾利安:“石掌,你这次采集任务提前结束。你的新任务,就是护送星琉士,前往南方的雾语沼泽,找到沼泽智者。将这封信
给他。”他递给艾利安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件。“他会知道该怎么做。记住,务必确保星琉
士的安全,这比你的命更重要。如果她出了任何意外……”指挥官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你知道后果。”
艾利安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接过信件,点如捣蒜:“是!是!指挥官阁下!我保证!保证完成任务!”
瓦莱里乌斯这才满意地点点,然后对我和艾利安挥了挥手:“好了,你们去准备一下,领取补给和新的地图,尽快出发。博林会安排好一切。”
我和艾利安如同被赦免的囚犯,连忙起身离开了这间令压抑的办公室。
走出房间,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雾语沼泽?沼泽智者?这又是什么新的副本?
还有那个瓦莱里乌斯……他到底是真的想保护我,还是……另有所图?他暗示我的“高贵”身份,那所谓的“亡国公主”……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事……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而旁边,艾利安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复杂。除了之前的欲望和畏惧,似乎还多了一丝……莫名的敬畏和……更加强烈的、想要将我牢牢掌控在身边的执念。
我的未来……注定是“跌宕起伏”了啊。
我在心中苦笑着吐槽道。
在前哨站领取了新的补给——更充足的食物、水、一张详细的南部地图,甚至还有一件质地不错的、能遮风挡雨的色斗篷——我和艾利安在博林队长那复杂难明的目光,以及一队卫兵“押送”至大门
的“礼遇”下,再次踏
了森林。
这一次,目标不再是橡木镇,而是地图上标注的、位于南方大片湿地处的——雾语沼泽。要去寻找一个……“沼泽智者”?
我的心是沉重的。瓦莱里乌斯指挥官那些语焉不详的暗示,如同乌云般笼罩在心
。“最后的血脉”、“预言”、“抹杀”、“利用”……每一个词都透着危险和巨大的
谋气息。而那个“亡国公主”的猜测,更是让我觉得荒谬绝伦,却又不得不警惕。最糟糕的是,我现在连自己身体的秘密都没搞清楚,那失控的快感和超速再生到底意味着什么?
相比我的忧心忡忡,艾利安倒是显得……轻松了不少。离开了前哨站那压抑的氛围和博林队长的直接监视,他似乎又恢复了那种……以满足自身欲望为第一优先级的状态。
我们默默地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逐渐远离了前哨站的范围,周围的环境再次变得原始而寂静。艾利安开始坐立不安,眼神又开始不自觉地往我身上,尤其是我走路时那被旅行裤包裹着、却依旧曲线惊的
部上瞟。
“咳……那个,星琉,”他终于忍不住开,试图打
沉默,“瓦莱里乌斯指挥官……看起来很厉害啊。他跟你说的那些……你有什么
绪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似乎在试探。
我瞥了他一眼,没什么绪地说:“没有。听不懂。”我是真的听不懂,也不想和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讨论这种可能关乎身家
命的“国家大事”。
“哦……哦,”艾利安地应了两声,显然,他对我的“身世之谜”兴趣缺缺。他更关心的是……
“那……我们之前的约定……还算数吧?”他搓了搓手,脸上露出了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混合着期待和欲望的表,“赶路也挺累的,需要……调剂一下,对吧?互相帮助,嗯?”
我停下脚步,面无表地看着他,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这家伙的脑回路果然是单线程的。什么亡国公主,什么预言血脉,在他眼里,恐怕都不如“现在能不能搞一次”来得重要。
也好。某种意义上,这种“纯粹”反而让更好应对。至少不用担心他会因为我的“潜在身份”而搞出什么别的幺蛾子。瓦莱里
乌斯把他给我……或许还真是看中了他这一点?只认“
”不认
?
“你想怎么样?”我问,语气里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习惯了的无奈和吐槽意味。
艾利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个……我们上次……在路上那样……不是挺好的吗?”他比划了一下,脸上带着回味的表,“就是……我骑在你背上……那样既不耽误赶路,感觉……感觉也特别……特别
!”
我:“……”
神特么特别!你倒是爽了,考虑过被当成“坐骑”还要负重前行的
的感受吗?!
“艾利安,”我揉了揉额角,感觉有些疼,“我重申一遍,我的构造是
类
,不是四足行走的奇美拉或者什么专供骑乘的魔兽。上次那样我都快累瘫了。”
“这次我轻一点!而且……我会帮你按摩的!”他拍着胸脯保证,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充满了乞求,“就一会儿,好不好?你看,这样真的能节省很多时间……”
我看着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又感受了一下小腹处那因为一夜“空窗”而隐隐传来的、令
烦躁的空虚感……
“唉……”我重重地叹了气,“规矩照旧。累了我就要休息。还有,不准再像上次那样……没完没了。”
“好好好!没问题!”艾利安立刻如同得了糖的孩子般欢呼起来,动作麻利地跑到我身后。
我认命地停下脚步,稍微弯下腰,方便他动作。他熟练地解开我新换上的、同样方便“行事”的旅行裤后面的系带(我严重怀疑这衣服的设计就是为了方便他),然后……像上次一样,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我的背。
他的体重不算重,但挂在背上依旧是一个负担。双腿紧紧盘住我的大腿根部,小脚甚至用力蹬着借力。双臂则再次环抱住我丰腴的部,将他自己牢牢固定住。
然后,是那熟悉的、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捣黄龙的贯穿!
“唔……”我向前趔趄了一下,稳住身形,感受着体内再次被填满的、带着某种“既定程序”般的异样感。
“哈啊……还是这么……完美……”艾利安满足地喟叹一声,将靠在我的背上,然后便开始了那熟悉的、有节奏的撞击。
我迈开脚步,继续向前走。
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荒诞。
高大的、身形完美的“我”,背着行囊和武器,面无表(内心疯狂吐槽)地行走在原始的森林小径上。而一个身材矮小的男
,如同大型树袋熊
般挂在我的背上,正进行着最原始的、活塞式的运动。
“啪嗒……啪嗒……”这是我的脚步声。
“噗嗤……噗嗤……嗯……”这是身后传来的、他撞击身体的粘腻水声和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两种声音诡异地混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