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跳快得像是要炸!
“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我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在心里疯狂呐喊,“我刚才……我刚才在什么?!对着镜子练习翻白眼吐舌
?!我以前可是连自拍都不好意思的钢铁直男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具身体的影响吗?还是……我的灵魂……真的在被某种力量……化?甚至……是
化?!
“都怪艾利安!都怪这个鬼世界!都怪这具不争气的身体!”我语无伦次地在心里疯狂吐槽,试图将这种失控感归咎于外部原因,“再这样下去,我是不是真的要变成只会摇着尾(虽然我没有)求
的
了?!不!绝对不行!”
我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想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和身体里那些“不洁”的东西都洗掉。
但无论怎么洗,身体那益敏感的触感,小腹
处那持续不断的饱胀感,以及……脑海里刚刚镜中那色
得连自己都心动不已的表
,都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洗完澡,我换上旅店提供的、简单的棉质睡衣,坐在床边,依旧心有余悸。
镜子里的那个“我”,既熟悉又陌生,既清纯又妖冶,既让我恐惧,又……隐隐地,拨动了我内心处某根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弦。
这种变化……究竟是好是坏?
而明天,等待我的,又将是什么呢?
橡木镇的短暂“自由”并未持续太久。那一夜艾利安大概是因为之前被我严词拒绝,又或者是忌惮旅店那半灵老板娘锐利的眼神,竟然真的老实了一整晚,没有再进行任何“夜袭”。
这本该让我松一气,然而,第二天清晨,当我在旅店那张还算柔软的床上醒来时,迎接我的却并非神清气爽,而是一种……莫名的
、从身体处弥漫开来的焦躁感。
小腹不再是那种沉甸甸的饱胀,反而空落落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饥饿”却又并非针对食物的……空虚和渴望?我甚至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看什么都不太顺眼。
“搞什么啊……”我烦躁地抓了抓自己那柔顺的金色长发,在心里疯狂吐槽,“不会吧?难道……难道还真让他给
上瘾了?!一晚上没履行约定就这样?我这身体是内置了定时发
系统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种认知让我感到一阵恶寒,也更加坚定了要尽快搞清楚自身状况、摆脱这种被动局面的决心。
早餐时见到艾利安,他看起来也有些无打采,眼神幽怨地时不时瞟我一眼,显然昨晚的“空窗期”对他也是一种煎熬。我懒得理他,默默地吃着东西,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没等我盘算出个所以然,前哨站的卫兵就找上门来了,带来了新的命令:“瓦莱里乌斯指挥官已抵达前哨站,命令你们即刻返回。”
告别了短暂(且充满了各种奇怪“曲”)的城镇生活,我和艾利安再次踏上了返回前哨站的路。这一次,艾利安显得格外沉默和紧张,而我则满腹心事,既对即将到来的“审判”感到不安,又对身体产生的异样焦躁感感到烦恼。
再次回到前哨站,气氛明显不同了。戒备更加森严,往来的士兵行色匆匆,脸上都带着一种肃穆的表。我和艾利安几乎是立刻就被带到了前哨站的主建筑里,一间看起来像是指挥官办公室的房间。
房间不大,布置简单却透着一铁血军旅的威严。一个身着合体军官制服、
发已有些花白、但眼神如同寒潭般
邃锐利的老者,正坐在桌后审视着我们。他的肩膀不算宽厚,但坐姿挺拔,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久经沙场、不怒自威的气势,远比博林队长更加令
敬畏。
这位,想必就是瓦莱里乌斯指挥官了。
他挥手让博林和其他卫兵都退下,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艾利安,以及那位一直沉默寡言的老兵马库斯(他似乎是指挥官的亲信?)。
“坐。”瓦莱里乌斯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艾利安紧张地坐下,几乎是坐立不安。我也尽量平静地坐下,等待着对方的发问。
然而,瓦莱里乌斯指挥官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厉声盘问,他只是用那双仿佛能悉一切的眼睛,静静地打量了我许久。他的目光很复杂,有审视,有好奇,有凝重,甚至还有一丝…
…隐藏得很的……怜悯?
“孩子,”他终于开,声音低沉而缓慢,“博林已经把
况都告诉我了。你说……你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是的,指挥官阁下。『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我回答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诚恳而无助。
“你的发……你的眼睛……”他轻轻敲击着桌面,“非常……罕见。在你的记忆里,或者说,在你残存的、模糊的感觉里,是否对某些特殊的符号、图案,或者某个特定的地方,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他一边问着,一边不动声色地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了一块……碎的金属徽章?徽章的样式古朴,上面刻着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似乎是某种展翅飞鸟与星辰结合的复杂纹章。他将徽章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我仔细看着那枚徽章,努力搜索着脑海中那一片空白的记忆。很陌生,没有任何感觉。我摇了摇:“抱歉,阁下,我……没有任何印象。”
瓦莱里乌斯似乎并不意外,他收回了徽章,轻轻叹了气,眼神变得更加悠远
邃。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刻意说给我听:“预言之风从未停歇……最后的血脉流离失所,沉睡于世,不自知其责……何其……唉……”
预言?血脉?
我在听天书吗?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又看向我,目光变得无比郑重:“孩子,听着。你的存在……非常特殊。有些若是知道了你的存在,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掌控,或者……彻底抹杀。而另一些
,则会将你视为某种……希望的象征,或者……复仇的工具。”
他的话语如同惊雷,在我心中炸响!掌控?抹杀?希望?工具?!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如今的多兰王国,甚至周边的任何一个王国,”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强烈的警告意味,“对你来说,都未必是安全的港湾。记住,永远不要轻易相信那些穿着光鲜制服、代表着官方权力的。他们的忠诚,往往只属于他们自己的国王和利益。”
他这话……是在暗示多兰王国官方对我有威胁?可他自己不就是多兰王国的指挥官吗?
我彻底懵了,感觉自己像是在听一个三流的奇幻故事,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脑。
“阁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现在不需要明白。”瓦莱里乌斯打断我,“你只需要知道,你必须活下去,并且……在你找回真正的自己之前,绝不能露你真正的身份——无论那身份是什么。”
他从手
指上褪下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似乎是黑铁材质的指环,递给我:“拿着这个。贴身戴好,不要让任何看见。它或许……能在关键时刻保护你,也或许……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指引你找到答案。”
我看着那枚冰冷的指环,又看了看瓦莱里乌斯那双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感觉事
……正在朝着一个我完全无法理解、也极其离谱的方向发展!
什么预言,什么血脉,什么亡国公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