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了游戏的棋子,而金大器,是那个唯一的、冷酷的游戏主宰。
而你,我可怜的朋友,你甚至都不知道,你也是这场残酷游戏里,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第26章
烙印与献祭 —— 隶的诞生
时间: 你搭建好木屋的那个夜晚
地点: 充满绝望与原始欲望的山
内容:(视角:随着你的背影远去而稳定下来,你决绝地走向那座你耗尽心血搭建的小木屋,你以为那将是你们新的开始。而你身后,那座暗的山
,此刻却变成了金大器彻底完成对白染“所有权”宣告的、最完美的舞台。金大器身上那台仍在工作的微型摄像
,镜
在剧烈晃动中,记录下了文明彻底崩塌,
被欲望完全吞噬的全过程。声音,将是刺穿你灵魂的利刃。)
你离开后,山内陷
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篝火燃烧的“噼啪”声。
金大器没有立刻走向白染。
他只是坐在那里,用一种欣赏战利品的目光,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白染。
他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狞笑。
“白染,”他终于开,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压迫感,“你那个傻
老公,在外面给你盖房子呢?他以为那是你们的
巢?他妈的!那就是老子以后
你的炮房!”
他站起身,一步步地,走向白染。每一步,都像重锤,砸在白染脆弱的心上。
他一把将已经疲力尽的白染从地上拽起,将她按在粗糙的
壁上。
冰冷的石壁让她浑身一颤,但她没有反抗。
她的眼神空,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你今天,就在这里,当着他的面,给我好好叫!让他听听,他的,是怎么被我
成母狗的!”
他挺着那根早已在白染体内肆虐了无数次的超过25的巨,再次、狠狠地贯穿了她!
这一次,白染没有再压抑。
一声高亢、嘹亮、不带任何羞耻的呻吟,穿透了壁,穿透了那50米的距离,清晰地传到了你的耳中。
“啊——!爸爸!……对!就是那里!……用力我!……
死我这个骚
!……”
白染的声音,不再有任何掩饰。
那是一种彻底的、自自弃的放纵。
你听到的没错,她开始主动地迎合,用她那柔软的身体,去解锁各种她曾经认为下贱不堪的姿势。
但你不知道的是,那不仅仅是简单的姿势变换。
金大器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从背后狠狠地弄。
他一边,一边用手,将她
那些被他的巨
带出的、混杂
着水与
的黏滑
体,挖出来,然后,粗
地、毫不怜惜地,涂抹在她那张挂着泪痕的绝美脸庞上!
“闻闻!骚货!闻闻你自己有多骚!这都是你为我流的骚水!你他妈天生就是个婊子!”
白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那份黏腻与腥臊,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却只能呜咽着承受。
然后,他会让她骑在他的身上,让她自己摇晃腰肢,取悦他。
他会用手指,狠狠地掐着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让她在快感与痛楚的
织中,发出更加凄厉、更加
的叫声。
“再快点!贱货!你老公在外面听着呢!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才叫他妈的!”
你所听到的那些羞辱的话语,在那一夜,变得更加具体,更加残忍。
“说!你老公是不是个废物!”金大器一边从背后猛顶,一边咆哮。
“……是……他……他是个废物……他连让自己的老婆高都做不到……”白染的声音
碎,带着哭腔,但她说了。
她用对你的“背叛”,来换取你的“安全”。
“他那根小,是不是从来没让你爽过?!”
“……没……没有……只有爸爸的……只有爸爸的大……才能让染染的骚
爽到
水……”
“那你是谁的母狗?!”
“……是……是主的……染染是主
一个
的、只会被主
内
、只吃主
的母狗……求主
……求主
烂母狗的骚
……”
宋杰,我,此刻听到的每一个字,都是如此刺耳的。
那不再是被迫的屈服,而是在极致的羞辱和体快感的反复冲击下,一种被扭曲了的、病态的迎合。
她的神防线,在那一刻,已经彻底崩塌。
她开始将金大器施加的痛苦,内化为自己“应得”的惩罚,将那份原始的欲望,错认为自己唯一的归宿。
那一夜,金大器在她身上尝试了所有他能想到的、最屈辱的姿势。你听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他让她用嘴去接他撒的尿,强迫她吞咽下去,告诉她这是“主的恩赐”。
当她反抗时,他会掐住她的脖子,将尿灌
她的喉咙,让她在窒息和恶心中,学会顺从。
他用里找到的、带着倒刺的藤蔓,抽打她雪白的
和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渗着血丝的鞭痕。
他会问她“爽不爽”,而她的回答,从最初的哭泣求饶,变成了麻木
的、带着一丝哭腔的“……爽……主打得好爽……”。
但你不知道的是,那不仅仅是抽打。
金大器会用那根沾满了她血丝的藤蔓,去拨弄、去抽打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蒂和
!
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发出一声混杂着剧痛与极致刺激的尖叫!
“看看你这骚!是不是天生就欠抽?!越抽是不是水越多?!”他咆哮着。
而最残忍的,是他强迫白染,用她自己的手,拿着那根藤蔓,去抽打她自己的身体!
“自己来!母狗!自己告诉自己,你有多贱!有多欠!”
白染颤抖的手,握着那根冰冷的藤蔓,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看着自己雪白的肌肤,最终,还是带着绝望的哭腔,一鞭、一鞭地,抽在了自己的身上。
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她碎的呜咽:“……我是……我是贱货……我是……欠抽的婊子……”
最后,当黎明将至,金大器在她体内出了不知是第几次的
后,他看着身下那具如同
碎娃娃般的、已经彻底失去反抗意识的躯体,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而又残忍的笑容。
他没有就此罢休。
他将白染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平躺在冰冷的石地上。他那双粗糙的手,抚上她的小腹,那片你从未有机会播种的、圣洁的土地。
“骚货,你不是想给你那个废物老公生孩子吗?”他低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恶意,“老子今天,就先给你种上我的种!让你怀上我的孽种!我要让你,生下一个流着我金大器血的杂种!让你老公那个绿毛,亲手养大我儿子!哈哈哈哈!”
然后,他用手指蘸取柴薪燃烧剩下的——木灰。
他用白染高出的
水,调和着那些粗糙的、黑色的灰烬,将它们变成一种肮脏的、带着颗粒感的黑色墨汁。
然后,他用那根沾满了黑色“墨汁”的手指,在白染那光洁如玉的、平坦的小腹上,在那肚脐眼的下方,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个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