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
痕,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
金大器似乎打累了,他扔掉藤蔓,粗重地喘息着,眼中却闪烁着更加变态的光芒。
他走到白染身后,看着那片被自己抽打得红肿不堪的、带着斑驳血痕的雪,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挺着那根早已因施虐而愈发狰狞的巨,对准白染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同样红肿的
,狠狠地、毫不留
地,贯穿了进去!
“啊——不——!!!”
那撕裂般的剧痛,混合着鞭伤的刺痛,让白染发出了濒临崩溃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仿佛要在这双重的痛苦中彻底死去。
金大器开始疯狂地弄,他将白染的身体当成了一个纯粹的发泄工具,每一次抽
都带着毁灭
的力量。
他一边,一边用手,去揉搓、去按压她
上的那些鞭痕。
“爽不爽?!嗯?!被我一边一边打,是不是比被你那废物老公舔还要爽?!”
白染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分不清此刻身上的是痛苦,还是……那份在极致痛苦中被出的、可耻的快感。
她的呻吟,变得支离碎,带着一种绝望的、被彻底摧毁后的沙哑。
最后,金大器在白染高迭起的痉挛中,将滚烫的
,混合着她伤
渗出的血丝,尽数、狠狠地内
进了她的子宫
处。
【结尾】
在你第四清晨醒来,看到白染步履蹒跚、脸色苍白地去溪边清洗时,你以为她只是因为寒冷和疲惫。
你没有看到,在你那件宽大的外套之下,她雪白的部上,布满了怎样的、触目惊心的鞭痕。
你没有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血腥味,是如何与
靡的腥臊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属于屈辱与
役的气息。
她每走一步,都在牵动着身体内外最沉的伤
。
金大器用最直接、最野蛮的方式,在她的身体上,刻下了第一道属于“隶”的烙印。而这份烙印,将伴随着她,走向更
的黑暗。
第25章 意识的侵蚀 —— 游戏的主宰(第五、六)
时间: 你搭建的木屋已初具雏形
地点: 以山为中心的雨林区域
内容:(视角:视角: 始终开启的微型摄像,如同一个冷漠的神,记录着一场以“生存”为名的、残酷的
神侵蚀游戏。镜
稳定,画面中是
湿的、绿得发黑的丛林。金大器走在前面,用
砍刀开路,白染则像一个沉默的影子,跟在他身后。)
经历了前四的
体折磨与尊严剥离,白染的
神状态,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她变得沉默寡言,眼神空
,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娃娃。
金大器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知道,单纯的体折磨,已经无法带给他更多的新鲜感。
他要开始一场新的游戏——一场侵蚀她意识,让她从内心处,承认自己“
隶”身份的游戏。
第五,狩猎途中。
金大器不再让她远远地跟着,而是让她像真正的“猎犬”一样,走在前面,为他拨开那些带着尖刺的藤蔓。
“用你的手,白律师,”他会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说,“你那双弹钢琴、签合同的手,现在用来这个,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白染白皙的手掌,很快就被藤蔓划出一道道细密的血痕。她一声不吭,只是麻木地执行着命令。
当他们发现一窝鸟蛋时,金大器会让她爬上那棵湿滑的树,将鸟蛋一个一个地取下来。
他自己则悠闲地坐在树下,像看猴戏一样,不时发出粗俗的笑声。
“小心点!我的小母狗!摔下来,摔坏了你那对大子,老子可就没得玩了!”
白染从树上滑落过几次,身上沾满了泥土和青苔,狼狈不堪。
但她只是默默地爬起来,继续向上。
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拿不到那些鸟蛋,今晚,你,宋杰,就可能要饿肚子。
而最残忍的,是分配食物的时刻。
他会将最大、最鲜美的一块,先丢给你,宋杰。然后,他会当着你的面,将另一块
,放在地上。
“白染,”他会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过来,舔净了,再吃。”
你看到这一幕,会愤怒地将自己的那份丢掉,咆哮着让他不要侮辱你的妻子。
而金大器,则会大笑着,将你丢掉的捡起来,自己吃掉。
然后,他会看着白染,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这就是你那个没用的老公。他连让你吃饱饭的能力都没有。你唯一的食物,就是我脚下的这块。”
白染会看着你,眼中充满了痛苦与不忍。
但最终,在饥饿和对你安危的担忧下,她还是会缓缓地、屈辱地,跪下,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去舔食那块沾满了泥土的。
第六,是“主宰”游戏的开始。
金大`器发明了一
个新的游戏。他会给你,宋杰,下达一个任务,比如,去更远的地方寻找某种特定的植物。
然后,他会对白染说:“现在,你老公的命,就在你手里了。”
他会解开自己的裤子,挺着那根狰狞的巨,对白染说:“你现在开始给我
。你每让我爽一分钟,我就允许你老公提前五分钟回来。你如果能把我伺候爽了,让他高
了,那他今天就能安全回来,吃上一顿饱的。”
“但如果你敢偷懒,或者让我不爽……呵呵,这林子里的毒蛇和沼泽,可是不长眼睛的。”
于是,在你拖着伤腿,在未知的丛林里,为你和妻子的未来努力寻找着出路时。
你的妻子,白染,正跪在那个决定你命运的男面前,用她早已麻木的、甚至开始不自觉迎合的嘴,去疯狂地吞吐、吸吮那根决定着你生死的权杖。
她会用尽全身的力气,用尽她能想到的、所有能取悦男的技巧,去挑逗他,去刺激他。
因为她知道,她让他的时间越早,你回来的路,就越安全。
她不再是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是为了你的生存,而主动地、疯狂地,将自己献祭出去。
她的每一次吞咽,每一次喉,都混合着对你的
,和对自己的无尽憎恨。
【结尾】
在你第六傍晚,带着一身疲惫和几株并无用处的植物,回到山
时。
你看到的,是白染蜷缩在火堆旁,沉沉地睡着了。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你从未见过的、极度疲惫后的安详。
你以为她只是累了。
你没有看到,就在你回来前的半个小时,她是如何跪在金大`器的胯下,疯狂地为他,直到
腔被滚烫的
填满,才换来了你今天能够“安全”归来。
你没有闻到,她此刻的呼吸中,除了疲惫,还残留着那无论如何清洗,都无法散去的、属于另一个男
的,浓烈的腥臊味。
她意识的最后一道防线,已经被金大器用你,宋杰,的生命作为筹码,彻底击溃。
她不再是为了母亲,不再是为了尊严,甚至不再是为了自己。
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一个最卑微、最原始的目的——让你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