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楚泪如雨下。
她手撑窗槛,身子前倾,部高翘,赤
的背脊在烛光下微微颤抖。
那副羞辱至极的姿态已维持许久。墨色腰带仍缠绕在她纤细的颈项上,与那雪白如瓷的玉肤形成强烈对比,显出几分残酷的美感。
两侧白皙瓣之上,各有数道细细血痕蜿蜒——浅而不
,却刺眼无比,像被
镌刻的印记,又似主子手中刀尖下的惩诫。肤色在血痕边缘微微浮起,如灼烫般惹眼。
湘阳王俯视着她的娇躯,匕首在他指间灵巧转动,一圈、又一圈,一张俊颜沉如霜。
他忽地伸手,冷冷拉动她项上那条墨色腰带,宛如线
拨动傀儡的一指。宋楚楚背脊猛地一绷,整个
弓得更紧,丰润酥胸随之挺出,
颅后仰,喉
猛然一缩,气息紧滞——每一
吸
的空气变得稀薄,连呼吸都带着屈辱。
亲王掌心扣住她下颚,幽的眼里没有半点怜惜:“你认为自己能为所欲为——跟踪本王、装成
、混进青楼陪酒……仗的是什么?”
他另一手缓缓举起,将匕首冰冷的刀面贴上她脸侧,寒意透骨,她心中一凛,泪水无声滑落,湿了颊侧。
“这张脸?”
他微俯身,嗓音低冷得残酷:“舌,伸出来。”
宋楚楚浑身一震,眼泪又是一串串滚落。一声如猫儿哀鸣般的呜咽,自她喉间滑出。
她闭上眼,不敢望他,身子僵硬如木,唯有颤颤地,缓缓伸出柔软的小舌。
寒铁刀面悠悠滑过她的舌尖。
他冷声一斥:“现在不顶嘴了?”
他终于松开了她,宋楚楚瘫软下来,才刚喘了一气——
那柄寒意的匕首,忽地移至她腰侧,冰凉的刀面贴上她细腻的皮肤。
湘阳王垂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出绪:“是这儿,被摸了?”
宋楚楚面色煞白,想躲,却不敢动弹,只能颤声:“……妾不是故意的……”
刀锋微斜,压得更紧,象是在警告她不要转移话题。
他语气冷如寒铁:“
本王问的是——是不是这里?”
她眼泪又滚了下来,只得红着眼,极轻地点。那一瞬,恐惧几乎将她整个
吞没。
刀尖在她腰侧停了片刻,忽而一动——
“嘶——”
一道尖锐的刺痛骤然袭来,宋楚楚猛地一颤,整个几乎抖了起来。她的痛呼卡在喉
,眼泪瞬间决堤,身子本能地想躲,却不敢动半分。
她尚未喘过气,第二刀便接踵而至——
又一记浅浅的割划,自腰侧细的肌肤上缓慢划过,血珠倏然浮现。每一下都不
,却带着分毫不差的冷酷与
准。
她终是控制不住一声呜咽,啜泣冲喉咙,整个
像被扔进冰水里,哭得喘不过气来。
湘阳王却不语,只盯着她颤抖不止的身子,刀锋每一次落下都无又克制,似惩似诫。
宋楚楚咬紧牙关,肩背僵得如弓,却还是忍不住微微扭动了腰身——那刀锋实在太冷,太痛,象是在雪白的肌肤上细细凌迟。
她刚动了一下,身后便冷声道:
“不许动。”
话音未落,湘阳王一掌落下,正中她那被刀锋划过的瓣。
“啊——!”
一声惊痛的叫唤脱而出,宋楚楚整个
蓦地一震,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那掌重重打在伤处,如火上浇油,疼得她浑身颤抖。
“……呜……”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掉个不停,顺着脸颊滑落。
她连呼吸都压低了几分,指节死死扣住窗槛,泪眼朦胧。
他一下下的割划,象是要将她变成他的物什……可她早就不知道是第几下了,只觉得每一下都像刻进了心里,疼得她快死了。
汗意湿透她额角与鬓边,几缕发丝黏在脸侧,贴着泪痕,显得格外狼狈。
那刀锋终于停下。
他站于她身后,手掌覆上她光的后背,掌心温热,却令她如坠冰窟。
指腹缓缓下滑,沿着她白皙如瓷的玉背,一寸寸抚过,直至那圆润的瓣。
几道血痕斜斜落在雪白的上,似是在画纸上泼洒的红梅,妖冶而惊心。
那细长的伤浅浅绽开,血珠凝而不滴,残酷却艳色
。
他指节微弯,轻轻触及一处刀痕——
宋楚楚猛地一颤,倒抽一凉气,唇间“嘶”了一声,声音细弱却刺耳。身子因疼痛而抽搐,却不敢躲,不敢语。
片刻之后,炽热而坚硬的
阳具从后一寸寸地将紧闭的花撑开。
男子没有任何预兆,便顺着那早已因惊惧和屈辱而悄然湿润的花,毫不受阻地长驱直
。
他一手扣住她未受伤的腰侧,动作粗,那凶猛的雄物狠狠地凿
,仿佛要将满腔怒火发泄在那娇弱的花
上。
被强硬撑开的花一时未能完全适应这般蛮横的侵犯,内径
处传来阵阵痛楚,使她身子一缩。长久的惊惧和委屈于她心
发,她再也压抑不住,抽泣声在寂静的厢房中显得格外凄厉。
亲王无地一扯她
颈上的腰带,冰冷语气压低至耳畔:“哭得响些——让楼下的
都听听,本王今夜一锭金子买了什么。”
宋楚楚泪眼模糊,气息紊。他又松了手,使她整个
往下倾回,撑住窗槛的双手已没了力气。
腰侧和火辣辣地疼,项间的窒息感犹在。小
内的
茎一下下撞击,此刻陌生无比。
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啜泣着开:“王爷……妾不敢了……”
身后男的动作骤然一顿。
他望着眼前这一身伤痕与倔强织的模样,纤弱的肩
不住颤动。
又是一阵压抑的呜咽。
“……求您不要这样子……”
良久无声。
“……妾真的……以后都不敢了……”
那哭声似要把她自己都碾碎。
“本王说了,不想听。”他语气仍冷,却不再如方才那般凌厉刺骨,象是被压低的风,勉强封住心的汹涌。
下一瞬,他抽离而出,宋楚楚只觉身子一轻,被从后抱起。
双臂强而稳,将她带至榻上。
她惊慌地垂着泪眼,却没挣扎。
湘阳王落坐榻边,膝分开,将她面朝自己坐上来,双腿自然分落两侧。
他的手掌扣着她纤腰,对准,将她往下一压。
她身子一颤,嘤咛一声,眼泪还未收回,饱涨的阳具已再度进温热的小
。
只是这一次,那动作不再那般蛮横,而是转为一种缓慢、沉沉的占有。
他掌心抚过她发烫的背脊,避开那几处细细血痕,在未伤的肌肤上来回游走。
花中的痛意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温热、坚实之物充满的实感。
她悄悄将脸贴上他的肩,双手缓缓绕过他颈项,柔软地搂住他。
她没有说话,连哭声都悄然止住,只馀下时断时续的抽噎
声,以及那越靠越近的娇躯。
忽然,她的腰下意识轻轻一动。
湘阳王轻轻闷哼了一声,手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