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一声,“佩茜卡。”
“佩茜卡,佩茜卡,佩茜卡……”他念了一遍,就不自禁念第二遍,第三遍,想象自己被她所掌控。除了胸腔里的轻微震颤,还有一种莫名的寂寞从心底升起,如线断风筝,渴望倚赖着什么。
而念她的名字,好像能给他带来一点安全感,但随后,他陷更
的自我否定中。
直到佩茜卡摸了摸他的耳垂,
才把他从消极绪里拉扯出来。
她没有把他变成武器,而是怜地抚摸他,指腹划过耳廓,再到眉眼鼻唇,然后在下
上轻轻叩了下,点了点喉结,最后按在他心脏的位置。
“萨曼,好点了吗?”
萨曼一点都不好,他第一次遇到这种陌生的况,好像驾驶一艘不受控制的小船,卷进全是糖水的漩涡。
佩茜卡刚要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抓住到嘴边摩挲。
“你不想使用我吗?”萨曼咬了下她的手指,然后舔了舔。
“我说了,只能接吻。”佩茜卡恢复了她一如既往的冷淡神,狠心抽出手,把手上黏糊糊的
水抹到他的衣服上。
好像刚才亲昵的举动只是施舍。
萨曼的喉结滚了滚,声音压抑得可怕,“你只会欺负我,是我不够好吗?”
这样的况说明他还没有真正脱离“所有物”的状态。
佩茜卡只好继续摸摸他,拙劣地安慰几句,比如“其实我觉得你还不错”,或者“要不睡一觉吧”,这样一些模板式的安慰。
直到萨曼缓过来,他还有些茫然。
佩茜卡收回手,继续用一贯的冷漠语气说话,“下次不要这么频繁地叫我名字,你会陷进去的。”
“……”他喘息着,“这就是成为武器的感觉吗?”
“我不知道,但经验告诉我,你这种况是正常的,说明你很合适,只是缺失磨合。”
“经验?你有过多少武器?”
“忘了,总之不要反复叫我。”佩茜卡强调道,她支起上半身,揉揉脖子。
萨曼恢复了神,说话肆无忌惮起来,“要是晚上我又不小心陷进去了,能去找你帮忙吗?”
“……不行,如果我每把武器都和你一样,那我整晚都不用睡了。”
佩茜卡理了理衣服,站起身,萨曼也坐了起来,但他拉开了领子,猛灌了一瓶橙花纯露。
“等等。”他喊住正要走的佩茜卡,“要小心一点,舅舅可能会派去海里找。”
她点点,“我知道了,谢谢你萨曼。”
“还有一件事,你晚饭想吃什么?”
“随你。”
……
不出所料,到了晚上,萨曼还是没忍住又试了一次,他先是慢慢从中说出她的名字,一字一顿,咬字清晰。
然后意犹未尽,说了第二遍……
她的名字在喉咙滚了一圈,
以更含糊、更细碎的方式吐出来,逐渐变调婉转。手下的动作加快,甚至称得上粗,直至
薄而出。
他平静了一会,压抑的绪又再次追上来,萨曼本就不是禁欲的
,他舔掉流至嘴角的汗水,重新抚上
茎。
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佩茜卡起床、洗漱、吃饭,然后继续读昨天没看完的书,隶帮她涂抹
油。
接近饭点时,萨曼才出现,带着淡淡的疲惫同她打招呼,隶立刻搬了一张躺椅来。
“睡得好吗?”佩茜卡喝了冰镇果汁,心
难得不错。
“还好,就是经常梦到你。”
“……”佩茜卡一时无语,告诫他道,“萨曼,我曾看过一本书说,禁欲是一种美德。”
萨曼无谓耸肩,“我是享乐主义者,不说这些,难得出来一趟,你就没什么想做的吗?”
佩茜卡想了想,笑道,“我想摸一下狮子的鬓毛。”
“那我们可以去角斗场,你喜欢看角斗吗?”
“我没去过,但家里会举办过一些小型的角斗赛。”
家中的角斗自然不能和赛场上的比,一个是为了宴会助兴的小打小闹,一个是你死我活的拼杀。
萨曼心底泛起一罪恶感,像把一只年幼的小鹿推进狼群,但他还是点点
,“那我们就去角斗场。”
(十三)狮虎
好的角斗场都开在城里,是公共建设的一部分,也可以衡量一个城市的繁荣度。
幸好他们离最近的城镇不远,她提出要去摸狮子的愿望后,萨曼立刻着手准备,当天傍晚就到了。
他们住了一晚旅店,但萨曼有认床的坏习惯,他没带助眠香薰,直到凌晨才睡着,所以第二天是佩茜卡叫他起床的。
她先在门敲了敲,“萨曼,你起了吗?”
没有回应。
她等了一会,“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还是没回答。
佩茜卡打开门,就看到萨曼半的上身,阳光从未拉严实的窗帘缝中照进来,成为紧贴他身体的一条漂亮光线。
她径直走到他床边,伸手碰碰,“萨曼,你还不醒的话我就先走了。”
萨曼其实醒了七七八八,只是还想躺一会,他勾住佩茜卡的裙子,“其实亲一下就醒了。”
“那你安心睡吧。”她抬脚就走。
萨曼立即拽住她,“等我穿个衣服。”
他从行
李里抖出一堆衣服,问佩茜卡喜欢哪一件,佩茜卡只笼统地回答了一句“都很适合你”,她今天穿了米黄色的裙子,萨曼就选了对应的紫色。
角斗场满为患,但很快有
过来带领他们进
后台,萨曼说对方是有名的的经理
,他的角斗士一直保持着极佳的胜率。
经理正在向他们介绍自己的隶,声
并茂,绘声绘色。
而角斗士呢?一个个带着镣铐,站成一排,露出大片的肌
,像待宰羔羊等待着被富
挑选。
“这位名叫莫尔斯,他至今连胜七次,简直就是战场上的死神,你们可以看他的肌,非常发达。”经理拍了拍他小麦色的胸肌,又扳开他的嘴,给他们看他的牙齿,“看这里,很年轻而且健康。”
莫尔斯站得挺拔,是所有隶中最魁梧的一位,佩茜卡要抬
才能看到他翡翠绿的眼睛,还有被随意修剪的凌
白发。
他侧脸上有一条从颧骨延伸至下颌的刀疤,在邃野蛮的五官上倒是显得很协调,脖子上有一处象征异族的纹身,一直延伸到后背,像一条野
十足的狼犬。
萨曼来了点兴趣,问经理,“他擅长什么武器?”
“所有,如果你选择他,你可以指定他用任何武器战斗。”
“佩茜卡,你呢?你喜欢吗?”萨曼征求她的意见。
佩茜卡不太懂这些,但从视觉上看,莫尔斯比其他那些都强壮,她想了想,点,“可以。”
经理谄笑,继续介绍别的
隶,“还有这一位,我们的明星,瞧他的胳膊,多么粗壮……”
萨曼一共租了十名角斗士,经理把他们带到另一处
暗的地方,掀开帘子时,扑面而来一
骚臭味,还有野兽的嘶吼。
驯兽师挥舞着鞭子打在老虎身上,它的脖子上带着一个巨大的铁项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