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上来,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他小心托住她的脑袋,轻轻放下,让她枕在自己腿上,他把一只手搭在她腰上,防止马车骤停,她突然滚下去。
等佩茜卡醒来,
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她恍惚记得中间醒过一次,萨曼给她喂了点水,然后她又睡了过去。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衣服已经换成了新的,身上大概用纯露擦过,咸腥的海水味已经没了,只能闻到淡淡的薰衣味。
佩茜卡走出门,没有见到萨曼,但盲眼骑士霍德尔一直站在别墅外,他的职责就是守护主的安全,而他应该还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佩茜卡绕到他眼前,“霍德尔,你知道萨曼去哪了吗?”
霍德尔向她行礼,“他中午时骑马出去了,天黑前就会回来,主。”
“知道了,等他回来让他到庭院见我。”佩茜卡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之后你就回去休息吧。”
“是,主。”他把
压得更低。
佩茜卡走到庭院,这里有一个小花园,旁边是泳池,隶只会在早晨过来打理花园,其余时间这里很安静,角落里点了驱蚊的香薰,恰好掩盖住土腥气。
她坐在长条藤椅上,看萨曼推荐的《训手册》,里面的内容很丰富,比如哪里购买优质
隶,专门的惩戒机构,如何防止
隶叛
等等。
作者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和历史典故举例,修辞逻辑都很好,与其说它是教科书,不如说像故事书。佩茜卡承认,她之前差点错过一本好书。
当她看得津津有味时,萨曼已出现在她身后,挡住了一片阳光。
“好看吗?”他坐到藤椅另一,接过
隶递来的一杯兑水的石榴醋,仰
,一饮而尽。
“还不错,他写得很有意思。你看这个,家中失窃,一位夫的首饰不翼而飞,他抓到偷东西的
隶,结果
问下得知他偷的是酒,偷珠宝的另有其
。”佩茜卡忍不住轻笑出声。
萨曼故意凑近她,把书翻到后面几页,“继续读下去你会发现,珠宝是夫赏给
夫的,但为了向丈夫解释财物的去向,她随便编造了一个理由,所有
都没有怀疑,还揪出一群不忠的
隶。”
他们的姿势很暧昧,萨曼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椅面上,前胸贴着后背,下蹭到耳廓,用只有两
能听到的声音说:“后来,事
败露,那个
夫逃走了。”
佩茜卡感觉耳朵痒痒的,萨曼刚刚骑马回来,吐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她本是怕冷的体质,结果他一来,就好像夏艳阳突然降临到她
上。
佩茜卡合上书,问道,“那位夫如何了?”
“那位夫派
杀死了
夫,丈夫便原谅了她。”
佩茜卡总觉得他意有所指,便换了个话题,“昨晚替我们驾车的隶在哪?”
“放心,他们每个都喝了失忆药水,等醒来,只会觉得是一场梦罢了。”
萨曼做事一向如此,即使他之前还在骂她,但解决问题的时候雷厉风行,不留后患。
佩茜卡不得不承认,萨曼很靠谱。
一码归一码,虽然他骂很难听,但佩茜卡还是要谢谢他。
她十分真诚地道谢,“谢谢你,萨曼。”
萨曼笑道,“嗯哼,只是谢谢吗?”
“你想要什么?”
“一个吻,你把我骗进海里的时候说的,如果我一路安静,你就和我接吻,我做到了,但你骗了我。”
他的语气带着责怪和哀怨。
佩茜卡微愣,完全忘记了这回事,她向他确认,“现在就要吗?”
现在还是白天,走廊上总是有隶走动。
“哦,你不想被看见,那就去卧室,你的还是我的?”
佩茜卡想到他刚从外面回来,多少带点灰尘,身上肯定有汗,她稍作犹豫,“去你那吧。”
得到回答,萨曼拉起她就往里走,中途还从桌上拿了一瓶调配好的纯露。
一路来到二楼,他把她推进卧室,锁上门。
佩茜卡第一次进他的卧室,略略扫了一眼。
萨曼的卧室意外地很阳光,是的,“阳光”。虽然他才搬进来一天,这个房间并没有很浓厚的“萨曼味”,萨曼味是她自己定义的一个名词,指他身上那很甜的姜味。
房间朝南,窗帘全部拉开,阳光充沛,整个卧室亮堂堂的,一点死角都没有。
桌子上摆着一堆打猎的装备,应该是他今天早上刚翻出来的,居然有好几种不同的箭筒,以及一些野外应急的零碎小东西。
佩茜卡有点好奇,还没来得及问这些是什么,她的嘴就被萨曼堵上了。
(十二)亲昵
刚开始,只是唇部的触碰,萨曼双手捧着她,炙热的掌心贴着轻软的脸颊,手指在上压出微微的凹陷,他像在揉一只小猫的肚子。
他强迫佩茜卡只能看着他。
“你要一直睁着眼睛吗?”萨曼调笑道。
佩茜卡立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只能接吻,不许做无关的事。”
他怀疑踢可能是佩茜卡的小
趣,毕竟一点都不疼,只是一个警告作用,对于脸皮比较厚的他来
说,则是丝毫不起作用。
“好好,刚刚只是开个玩笑,闭上眼睛佩茜卡,你只要享受就好,我懂分寸。”他向她保证。
佩茜卡有些怀疑,但还是闭上眼睛,感受从上落下的稀碎轻吻,唇瓣蹭过眉心、鼻尖,他含住半张的小嘴,然后吮吸。
舌尖舔过唇缝,向上勾了勾,很顺利地挑开唇齿,挤进中。
她有些慌,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小腿碰到床沿,还没有站稳,萨曼立刻追上来,环住她的腰,但那一瞬间靠上来的重量,还是让她倒向了床。
两个一下子跌到床上,唇齿嗑到,都疼得龇牙。
萨曼有些扫兴,手撑着坐起来,膝盖跪在床上,佩茜卡还躺在他两腿之间,嘴唇上流了点血。
她小心地舔了舔磕皮的嘴
。
萨曼嘲笑她,“因为很舒服,所以没站稳?”
佩茜卡“哼”了声,脸色微红,“吻好了吧,你可以让开了。”
“等等,帮你消个毒。”
萨曼重新压下来,先舔掉她的血,然后撬开牙齿,推进腔。
佩茜卡想用舌把他顶出去,却
差阳错被他勾出来,含进嘴里。她舔到一点石榴醋的味道,是他刚刚喝的果汁,酸酸甜甜的。
她起不来,两个的重量压下去,她仿佛陷进了棉花,被萨曼包围了,床上也都是他的味道,很热乎。
他显然把她当成了解暑的冷饮,榨取完最后一丝津后,他才缓缓抽离出来,躺到她身侧。
两平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佩茜卡调整着呼吸,她现在有点喘不上来。
他力过分旺盛,明明昨晚萨曼比她睡得还晚,结果中午的时候他已经有
力骑马打猎了,而她只是看了本书,现在已经气喘吁吁了。
气氛有些暧昧。
还好窗户是打开的,风吹进来带走不少燥热。
萨曼侧看向她,扫过小巧的鼻梁,稍显红肿的嘴唇,还有纤细的脖颈,最后停留在柔软而起伏的胸脯上。
他在欲望的勾引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