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的另一,连接着……
周屿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极致。
连接着一个项圈。
一个戴在许栀脖子上的、镶着银色铆钉的项圈。
然后,周屿见到了他此生,都无法忘怀的,最震撼,也最残忍的一幕。
许栀,从那扇门里,爬了出来。
是的,爬。
她一丝不挂。
她那具周屿曾在浴室的朦胧水汽中窥见过、曾在脑海里无数次幻想过的、美好的身体,此刻,正以一种最原始、最屈辱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冰冷的监控画面里。
她戴着一个黑色的、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的蕾丝眼罩。
她趴在光洁的、泛着冷光的木地板上,四肢着地,像一只驯顺的、沉默的宠物。
她的嘴里,被塞着一个鲜红色的、圆形的球,将她的嘴唇撑成一个无声的、充满了
色意味的型。
她脖子上的项圈,被周伯彦牵在手里。
他就那么牵着她,像在夜里,遛着自己最心
的、最昂贵的宠物狗。
周屿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被一颗子弹击穿了。
他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他看到,周伯彦牵着许栀,在空旷的、巨大的别墅里,来回地走着。
从二楼的走廊,到一楼的客厅。
许栀爬行的动作,很慢,很稳。她的身体,因为这种屈辱的姿势,而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了张力的曲线。
她那高挑而匀称的身材,在这一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身材高挑,有着让无数嫉妒的完美比例。修长的四肢,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饱满而挺翘的
部。
她那对丰满的雪,因为身体下趴的姿势,而垂坠着,像两颗熟透了的、沉甸甸的白桃。
上面,还夹着两个银色的、带着细细链条的夹。链条的末端,还各坠着一个极小
的、金色的铃铛。
随着她的爬行,那两个小铃铛,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一阵阵清脆而又靡的、细微的“叮铃”声。
这声音,通过高灵敏度的窃听器,清晰地,传进了周屿的耳机里。
一声,又一声,像敲在他的心脏上。
但这,还不是全部。
周屿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向了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然后,他看到了更让他感到窒息的景象。
她那片神秘的、幽的、被细心修理过的黑色森林之间,赫然
着一根巨大的、尺寸惊
的、还在微微震动的电动假阳具。
而在她身后的、那紧致的、不为知的菊蕾里,则
着一个毛茸茸的、白色的
塞。
塞的末端,是一条长长的、蓬松的、会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轻轻摇晃的……狐狸尾
。
她,真的被当成了一只宠物。
一只被心装扮、用来满足主
所有变态欲望的、
玩偶。
周屿感觉自己快要吐了。
他的胃,在剧烈地翻滚。他的四肢,冰冷得像尸体。
他想移开视线,他想关掉电脑。
但他做不到。
他的眼睛,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无法从那个小小的、残酷的监控画面上移开。
他看到,周伯彦牵着她,走到了客厅的沙发前。
他坐了下来,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腿打开,轻轻地晃动着手里的红酒杯。
然后,他用脚尖,轻轻地,碰了碰趴在他脚边的许栀的下。
那是一个充满了羞辱和命令的动作。
许栀顺从地,抬起了。尽管戴着蕾丝眼罩,但周屿能想象到,她此刻,正“仰视”着她的主
。
周伯彦喝了一红酒,然后,缓缓地,拉开了自己那身昂贵的真丝睡裤的裤腰。
一根疲软的、耷拉着的、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
那是周伯彦的。
一个已经失去了所有雄功能的、象征
的器官。
周伯彦,早就已经废了。
他根本就不行。
他做这一切,不是为了。
他只是在享受。
享受这种绝对的、不容反抗的、掌控一切的权力所带来的快感。
他让许栀,这个年轻、美丽、高傲的,以最卑微的姿态,跪在他的脚下,来证明他的强大。
周屿看到,许栀慢慢地,爬了过去。
她跪在周伯彦的两腿之间,然后,低下,取下
球,张开嘴,用她的嘴唇,她的舌
,去“服侍”那根已经毫无生气的、软趴趴的东西。
她很卖力。
她的,上下地耸动着。
她脖子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阵阵急促而清脆的响声。
而周伯彦,只是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种帝王般的、满足而惬意的表。
他一只手端着红酒,另一只手,则放在了许栀的顶上,像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小狗。
这一幕,像一幅用最华丽的颜料,绘制出的、最凄美也最残忍的地狱绘图。
周屿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毁灭地,摧毁了。
他一直以为,许栀和周伯彦之间,是一种“各取所需”的、平等的“合作关系”。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为了钱,才出卖自己的身体。
他错了。
错得离谱。
这根本就不是合作。
这是……役。
是一种神和
体上的、彻底的、毫无尊严的
役。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的许栀。
他想起了,那个充满了绝望和求救意味的吻。
他终于明白了。
他什么都明白了。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想尖叫,想怒吼,想冲下楼去,把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从沙发上拽下来,狠狠地揍一顿。
但他动不了。
他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偷窥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中那个圣洁的神,被恶魔,以最残忍的方式,反复地亵渎。
就在周屿的理智即将被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彻底摧毁时,周伯彦,突然开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这死寂的夜里,通过高保真窃听器,钻进了周屿的耳朵里。
“许栀。”
他叫了她的名字。
正在卖力吞吐的许栀,动作停顿了一下。
“周屿,”周伯彦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漫不经心的腔调,“他睡你了吗?”
周屿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他看到,跪在地上的许栀,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她慢慢地,抬起,尽管戴着蕾
丝眼罩,周屿也能感觉到,她那被遮住的视线,似乎穿透了墙壁,穿透了天花板,落在了他这个正在偷窥的、卑微的儿子身上。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