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钟,她才用一种极轻的、带着一丝紧张的声音,回答道:
“……没有。”
“哦?”周伯彦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那你呢?你勾引他了吗?”
“他有反应吗?”
许栀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没有。”她回答,“我……我之前……试过……想亲他……”
“他把我推开了。”
周屿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在说谎。
她在保护他。
她竟然,在这种况下,还在用谎言,来保护他这个没用的废物。
“废物。”
周伯彦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
他骂的,是周屿。
周屿的心,像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但这一次,他感觉不到疼。他只感觉到一种巨大的、无边无际的荒谬。
“那……你之前跟我说的,”周伯彦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的兴趣,“周屿那个同学呢?那个胖子。到哪一步了?”
许栀沉默了。
周伯彦似乎也不急,他只是静静地等着。
过了很久,许栀才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如实地,回答了。
从王铎第一次来家里,到后来送礼物,看电影,再到……那个吻。
她都说了。
原来……
原来一切,都在周伯彦的掌握之中。
他什么都知道。
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全知全能的上帝,冷眼旁观着他们这些可怜的虫子,在他设计的棋盘上,徒劳地挣扎,表演。
他甚至,是在享受这一切。
他享受着,看着自己的儿子,和自己包养的,还有儿子的朋友之间,上演着这场充满了背叛、欲望和嫉妒的、
彩的戏剧。
而他,既是唯一的导演,也是唯一的观众。
周屿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冷透了。
他终于明白,许栀为什么要答应和王铎看电影,为什么要接受他的礼物,为什么要……和他接吻。
那不是她的意愿。
那是……周
伯彦的命令。
是这个魔鬼,在背后,控着一切。
就在这时,周屿通过监控画面,看到了让他更加惊骇的一幕。
周伯彦那根一直疲软耷拉着的老,在听完许栀的汇报后,竟然……微微地,动了一下。
它没有勃起,只是象征地,抽搐了一下。
但周伯-彦,却因此而感到了巨大的兴奋。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沉的笑声。
“很好,”他说,“很好。”
“下次,等他再约你的时候,”周伯彦的声音,变得像毒蛇一样,冰冷而又充满了诱惑,“你就帮他吧。”
“再下一次,”他顿了顿,语气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屏幕,“就让他你。”
“记得,拍视频发给我。我要看,全程的,高清的。”
“不……”
许栀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不要……主……我不要……”
“我只要你一个……我只想服侍你一个
……”
她的话,还没说完。
“啪!”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耳光声,通过耳机,狠狠地抽在了周屿的耳膜上。
他看到,许栀整个,都被这一
掌,扇得飞了出去,狼狈地,摔倒在冰冷的木地板上。
周伯彦站了起来。
他走到倒在地上的许栀面前,然后,抬起脚,穿着那双柔软的拖鞋,狠狠地,踩在了许栀那张致的、还带着泪痕的脸上。
“你不听话?”他的声音,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主的话,就是命令。你忘了吗?”
“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
他的脚底,碾压着她的脸颊,像在碾碎一只蚂蚁。
“现在,”他收回脚,重新拉起那根牵引绳,“起来。跟我上楼。”
许栀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周伯彦牵着她,像牵着一条刚刚被教训过的、瑟瑟发抖的狗,一步一步地,走上了二楼。
周屿的心,怦怦直跳。
他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
他看到,周伯彦牵着许栀,走到了他的房门前。
他房间那扇紧闭的门前。
“站好。”周伯彦命令道。
许栀顺从地,站了起来,靠着周屿的房门,浑身赤地,像一
个等待被审判的罪。
周伯彦蹲了下来。
他伸出手,握住了那根还在许栀下体里,不断震动的、巨大的假阳具。
然后,开始缓缓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抽,都带出黏腻的、透明的
体,也带出许栀喉咙里,一声压抑着的、痛苦的呻吟。
“怎么?”周伯彦的声音,像魔鬼的私语,紧贴着她的耳朵,“你不喜欢吗?”
“你不是喜欢被吗?你这只骚母狗。”
“你看看你,水流了这么多。你下面这张小嘴,是不是早就等不及,想要一根真正的、热乎乎的,来狠狠地
你了?”
他的语言,充满了最恶毒的、最下流的羞辱。
“不……不是的……”许栀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地颤抖。
“不是?”周伯彦冷笑一声,他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更加用力,“那这是什么?”
“你就是天生犯贱!就是喜欢被男当成母狗一样
!你这种
,根本就不在乎,是谁的
在
你!只要是
,就行了!对不对?”
“回答我!”他低吼道。
“对……”
许栀的嘴里,吐出了一个充满了屈辱和绝望的字。
“听不清楚!大声点!”
“对!”
“很好。”周伯彦满意地笑了,“这才乖。”
“记住,你就是我养的一条母狗。你的身体,你的思想,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听明白没有?”
“……明……白……”
许栀的声音,已经细若蚊蝇,带着浓重的哭腔。
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周屿的房门。
而周屿,就在这扇门的后面。
他听着门外那靡的水声,听着许栀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回答,听着周伯彦那一句句充满了恶意的羞辱。
他感觉,自己也像被扒光了衣服,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此时此刻,两个灵魂,一同被凌迟。
……
周屿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度过这一夜的。
他只知道,后来,周伯彦玩累了。
他把那根已经沾满了靡
体的假阳具,从许栀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然后,又像什么都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