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地、毫无保留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
!
花径内壁疯狂地收缩、痉挛、绞紧,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侵的巨物! 她甚至主动地、用力地向后顶着
部,让我的进
更
、更重! “学长……好
……啊……要……要坏了……” 她发出语无伦次的、带着极致愉悦的哭喊!
这迷醉中忘的迎合,比任何清醒的主动都更加刺激!
看着她彻底沉沦在欲的漩涡中,完全被本能和快感支配的模样,强烈的征服感和占有欲让我彻底疯狂!
我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牢牢固定住,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发动了最后的、如同打桩般的凶猛冲刺!
“呃啊——!!”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滚烫的、如同岩浆般的浓,毫无保留地、猛烈地
而出,尽数灌
了她身体的最
处!
那强烈的感和被滚烫
体冲刷内壁的刺激,让婉儿浑身剧烈地一颤,发出一声长长的、仿佛灵魂都被顶穿的、带着极致哭腔的尖叫,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
顶峰!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径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我彻底榨吸尽!
我死死抵着她,享受着那被极致绞紧和滚烫浇灌的快感,感受着她身体在高中剧烈的颤抖和抽搐。
良久,她才像被抽走了所有骨般,彻底瘫软在我怀里,眼神空
,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腿间一片泥泞狼藉,混合着落红、
和我的
。
我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余韵和那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心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
最后一步,在她醉酒迷离、欲高涨的迎合中,彻底完成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未拉紧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条狭长的光带。细微的尘埃在光柱中飞舞。
婉儿是被一种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酸痛和不适感唤醒的。
痛欲裂,像有无数小锤在敲打太阳
。
更让她心惊的是身体处传来的、清晰的钝痛和一种……被过度填充过的、难以言喻的酸胀感。
她猛地睁开眼,视线在陌生的天花板和房间陈设上聚焦,大脑一片空白。
宿醉的眩晕感还未完全散去,但身体异样的感觉像冰冷的蛇,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带来不祥的预感。
她僵硬地转动脖子——陈禹侧身睡着,呼吸平稳,一条手臂还占有地搭在她的腰上。
他赤的上半身和近在咫尺的男
气息,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记忆的闸
门!
碎的画面带着酒
的模糊和
欲的灼热,汹涌地冲
脑海: 庆祝的晚餐……一杯接一杯甜得发腻的气泡酒……
学长温柔的笑脸和邃的目光……
被他半扶半抱地带回公寓……天旋地转……
他低沉蛊惑的声音:“帮我,婉儿……”
腔里陌生的饱胀感和灼热……
胸前被揉捏的胀痛和随之而来的奇异电流……
他让她转过身……背后坚实的胸膛……滚烫的硬物死死抵在最羞耻的地方……
然后——撕裂般的剧痛!
身体被强行贯穿!被狠狠地、不容抗拒地填满!
模糊中的呜咽和徒劳的推拒……
紧接着……是灭顶的快感……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扭动…… 那一次次凶狠的、仿佛要将她灵魂都撞碎的顶弄……
最后……体内处被滚烫
体冲刷的灼烧感和痉挛……
记忆的碎片在这一刻猛地拼接完整!尤其是那被强行进、贯穿撕裂的剧痛和随后在快感中沉沦的羞耻画面,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婉儿瞬间屏住了呼吸,瞳孔猛地收缩!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挣脱开陈禹搭在她腰间的手,动作牵扯到下身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冷气,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惊恐地坐起身,低看向自己——
薄被滑落,露出布满青紫吻痕的赤上身!
双腿间黏腻冰凉的感觉清晰地传来!
她颤抖着掀开被子更处——床单上,刺目的、暗红色的斑驳血迹,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穿了她的灵魂!
“不……” 一声碎的、带着绝望的呜咽从她喉咙里挤出。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
巨大的、被彻底玷污和背叛的屈辱感、愤怒感、以及对自己昨晚在欲中迷失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灭顶!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尖叫出声,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的动静惊醒了陈禹。
他皱了皱眉,睁开眼,眼神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和一丝餍足。
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婉儿惨白的脸、汹涌的泪水和赤身体上那些刺目的痕迹时,那点慵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清晰的愕然和……一丝措手不及的慌
。
他显然没预料到她清醒后的反应会如此剧烈和……痛苦。
昨晚,他
沉浸在她迷醉中的迎合和彻底占有“纯净”的快感里,忽略了或者说刻意忽略了这背后可能的代价。
“婉儿……” 他坐起身,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试图伸手去触碰她颤抖的肩膀。
“别碰我!” 婉儿猛地往后一缩,像躲避什么致命的瘟疫,声音嘶哑碎,充满了巨大的惊恐和厌恶。
她裹紧被子,将自己缩成一团,通红的眼睛死死地、充满控诉地瞪着他,泪水无声地滑落。
“婉儿,你听我说……” 陈禹收回了手,眉紧锁,语气带着一丝急切,但并非无耻的辩解,更像是想解释什么,“昨晚……我们都喝多了……”
“喝多了?” 婉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讽刺和无法抑制的愤怒,“喝多了就是你趁之危、强
我的理由吗?!” “强
”这两个字,她说得异常艰难,却无比清晰,像淬了冰的针。
陈禹的脸色微微一变,这个词显然刺痛了他,也让他意识到事的严重
超出了他之前的“游戏”范畴。
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组织语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里面混杂着懊恼、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但并没有无耻的得意。
“我承认,我昨晚……失控了。”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沉重的、并非完全虚伪的懊悔,“看到你那个样子……我……我没忍住。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你喝醉的时候……”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不该那样对你。”
他没有否认“强”的指控,也没有无耻地炫耀“你明明很享受”,而是承认了“失控”和“不该”。
这让婉儿积蓄的愤怒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堵在胸,更加憋闷痛苦。 “不该?一句不该就完了吗?!” 她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你毁了我!陈禹!你毁了我的一切!” 她低
看着床单上的血迹,那是她最珍贵的东西被强行夺走的证明。
看着婉儿崩溃痛哭的样子,看着她眼中那不见底的痛苦和恨意,陈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一种名为“玩脱了”的沉重感。
他想要的“纯净的占有”似乎变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带着无法忽视的、名为“恨”的副作用。
这和他预想中“彻底征服”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