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让容惜尖叫出声,指甲在男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沈临越根本不管她的不适,掐着她的腰开始狂地抽
。
每一次进都像要捅穿子宫。
“疼…肚子好疼…停下呜呜呜呜…” 容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挣扎着想要逃离。 可惜抛开ph和之间的生理差异不谈,光是军和普通
之间的体能差距就注定她没法反抗。
沈临越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腺体,雪松信息素如海啸般灌血
:“说,你是什么?”
“呜…是玩具…是你们的
玩具…” 容惜哭肿了眼,说着违心的话。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小被撞到麻木,沈临越拔出
器,浓
尽数
在子宫里。容惜一阵恍惚,就被翻过来按在餐桌边缘。
明屿的立刻顶了进来,尺寸夸张到撑得她直翻白眼。
“放…放过我……”
容惜虚弱地想要推开,手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明屿不说话,只是掐着她腰冲刺,囊袋拍打在她上发出色
声响。
“还没完。”
沈临越将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早已重新勃起的器抵着她后
,“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后被开拓的疼痛让容惜挣扎起来。 明屿按住她
踢的腿,俯身舔她哭湿的脸:“小荔枝放松,不然会撕裂。”
他的手指沾着水探
她紧致的菊
,“看,吃得多乖。”
沈临越的进像一把烧红的刀,容惜痛得仰起脖子,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两个ph一前一后地夹着她,信息素从内外同时侵蚀她的理智。快感与痛楚的界限逐渐模糊,她像个坏掉的玩偶般被摆弄出各种姿势。
当男们第三次
进她身体里时,容惜已经失禁了。尿
混着
从打颤的大腿根流下,在真皮餐椅上积成一滩。
“还记得吗?”沈临越咬着她后颈注信息素,临时标记处火辣辣地疼,“你的身份?”
容惜涣散的目光落在窗外。
她想起自己的少时代对未来伴侣的种种
漫幻想,幻想着有朝一
能遇到一个护她
她的ph……原来言
小说都是骗
的。
沈临越掐着她下转回来:“说话。” 一滴泪砸在他的手背上,容惜张开红肿的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恨你…你们……”
意识慢慢消散,她一回体验到被
到晕过去是什么滋味。
“是不是有点过火了,万一小荔枝睡醒后不理我可怎么办啊。”
明屿俯身亲了亲容惜的唇角,释放出让她在睡梦中安定的信息素。
沈临越冷冷地瞥他一眼,“演救赎
设上瘾了?别忘了你还有个
朋友。”
明屿淡淡一笑,“本来就是家里安排的,彼此都是玩玩而已。”
沈临越拿纸巾轻轻擦拭容惜内流出的白
。 “我记得这次带回来的药物里有抑制剂和避孕药吧,你在整理物资的时候刻意藏起来了。怎么,不想让她看见?”
明屿仰,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无所谓啊,怀孕了就把她丢出去,再找一个新的。”
“哦?你真是这样想的?”沈临越挑眉。 “我怎么想很重要吗?还是说沈队开始在乎她了?”
明屿反问。
沈临越一愣,“怎么可能。”
“那就最好。别忘了我们之后还要去市的幸存者基地,那里的武装力量大部分是顾铭的,我想他应该不想看到亲姐夫这么快就有了新欢。”
明屿语气有些玩味。
“那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你的朋友还在那边等你呢。”
沈临越嘲讽道。
第7章 第一次吃避孕药
或许是神紧绷到了极限,容惜被困在噩梦里
。
她梦见爸爸妈妈在朝她挥手,可一走近就看见两具丧尸朝她扑来。
她还梦见唐可心被丧尸啃食到只剩下半张脸,一只爬满了蛆虫的眼珠子在黑夜里注视着她。
最后,她梦见自己掉进了蛇窝,被两条一冷一热的粗重蟒蛇缠绕着。
小紧紧地贴着冰冷的蛇身,鳞片掠过身体划出道道血痕,却在疼痛中有种异样的快感。
偏偏蛇信子还在舔弄她的子,她在极度的恐惧和窒息中竟然被两条蛇玩湿了。
沈临越最先察觉到异常。
常年军旅生涯养成的生物钟让他在六点整准时苏醒。
他睁开眼,发现本该夹在中间的不知何时蜷缩成了虾米状,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而明屿的手臂正横跨过容惜的腰际,将三个像叠在一起的勺子般锁在床上。
“唔…不要…求你们…嗯啊…”
细若蚊呐的呻吟从怀中传来。
沈临越皱眉,伸手拨开黏在她颈间的黑发,临时标记处的腺体红肿发烫。
红的脸颊上挂着泪痕,睫毛不断颤动,显然正陷
痛苦的梦境。
“她发烧了。”
沈临越撑起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耳垂,释放出少量能让安定的信息素。
现在刚步初秋,市的气温还很是炎热,是对而言完全不该着凉的环境。
沈临越掀开被子,容惜身上斑驳的淤青和咬痕在晨光中一览无余。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涸的
痕迹,红肿的小
控制不住流水——
昨晚显然太过火了,这个比他想象中还要娇弱。
明屿闻声醒来,龙舌兰酒味的信息素立刻在空气中开。他熟练地翻过容惜的身子,手掌贴上她汗湿的额
:“
,烫成这样。”
他的指尖顺势滑到颈侧动脉,“心率过快,应该是应激反应叠加信息素相斥。”
“我去拿药。”
沈临越放轻了动作下床。
他打开床柜,翻找出退烧药和消炎膏。 铝箔板被掰开的脆响格外清晰,他捏着两片退烧药回到床边,却见容惜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求求你…可心…救救她…”
柔弱的在梦魇中也做不出过激行为,她浑身发抖,仿佛又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味的医院,看着同为的好朋友被丧尸撕成碎片。
明屿已经坐起来把容惜搂在怀里,手掌安抚地拍着她后背。在噩梦中抽泣,额抵着ph的胸膛,像寻求庇护的幼兽。
“小荔枝,醒醒…”明屿低吻她发顶,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温柔包裹着发抖的身躯。
沈临越站在床边看着这一幕。
出于军本
对秩序感的追求,他讨厌任何失控状况,包括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烧。
但当他看到容惜无意识缩在明屿怀里的模样,一向冷硬的心竟感到无理由的不舒服。
他想弄清楚缘由,可是越究,便越感到难受。
就像是占有欲突然空了一角,ph本能地想要把她扯回自己怀里。
“啧。”沈临越单膝压上床垫,大手钳住容惜动的腕子,另一只手掐住她下
迫使她张嘴。
药片强行塞进舌根,水杯抵上她的嘴唇,“吞下去。”
容惜半梦半醒间被呛得咳嗽,她尚且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却因ph命令般的语气条件反地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