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动作。
喉管传来灼烧般的痛感,她半睁着泪眼,恍惚看见沈临越近在咫尺的薄唇。
昨夜就是这张嘴,说出那些冷酷至极的话。 “别…别过来…我…恨你…”
她虚弱地挣扎,滚烫的泪水涌出眼角。 明屿立刻收紧怀抱,哄孩子般摇晃她:“宝宝乖,只是吃药。沈队不会碰你。”
沈临越松开钳制,眼神晦暗不明。
“我准你恨我了?你找死是不是。” 依旧是像训新兵一样凶狠的吻,把睡梦中的吓得一抖。
沈临越起身整理装备,将手枪和匕首别在腰间,他看向明屿:“我今天继续在附近三公里巡查,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你…留下照顾她。”
他说着却俯下身,雪松气息突然浓郁起来。ph修长的手指拨开容惜后颈碎发,犬齿在临时标记处轻轻研磨。
不同于昨夜惩罚的粗
,这次信息素的注
缓慢而绵长,像冬
里逐渐融化的冰棱。
容惜在昏迷中发出小猫般的哼声,紧绷的肩线稍稍放松。
明屿挑眉看着这一幕,突然轻笑:“沈队心疼玩具了?”
沈临越直起身,面不改色地检查弹匣:“玩具坏了就没得用了。”
明屿无所谓一笑,“全世界又不是只剩下这一个。她叫什么来着?容…哎呀,算了,还是叫她小荔枝吧。”
沈临越瞥了他一眼,“容惜。她叫容惜。” 明屿玩味地亲了亲在怀里沉睡的,眼底却毫无波澜。
“玩具而已,叫什么都不重要。” 回答他的是沈临越“砰”的关门声。 他释放的雪松气息却萦绕在卧室里,容惜的眉
舒展了些。
明屿嗤笑一声。
他俯身舔掉容惜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顺便掀开被子检查她腿间的伤。
只见红肿的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后
更是惨不忍睹。男
从床
柜抽屉里找出抗生素软膏,动作难得轻柔地给她上药。
“呜…疼…出去…”
容惜迷迷糊糊地挣扎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推拒。
明屿一把扣住她手腕按在枕上,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汹涌而出:“宝宝别怕,只有我在。”
他低含住滚烫的耳垂,“那个欺负你的混蛋出去了哦。”
强势的ph信息素对发烧的来说太过刺激。容惜在昏迷中急促喘息,不稳定的腺体本能地分泌出甜腻的荔枝清香。
明屿眼神一暗,胯下瞬间胀痛。他盯着容惜脆弱的后颈看了半晌,最终只是狠狠咬了枕
。
“妈的…等你睡醒…老子死你。” 容惜在尖锐的
痛中醒来。
阳光像熔化的玻璃浆糊在视网膜上,她眨了好几次眼才看清天花板。
身体仿佛被重型卡车碾过,特别是腿间难以启齿的地方,稍微动一动就牵出黏腻的酸痛。
自从遇到他们,她就没睡过一天好觉。 “小荔枝醒了?”明屿的声音从门传来。 他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走进来,作战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线条分明的臂肌。
“能自己上厕所吗?”
容惜摇又点
,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她撑着胳膊想坐起来,却在碰到床单时又倒了回去。
“娇气包。”
明屿嘴上嫌弃,却直接把她打横抱去了浴室。 容惜咬着唇,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ph灼热的体温透过单薄恤传来,混合着龙舌兰酒的气息熏得她晕。
浴室里,容惜坐在马桶上发呆。
尿冲刷过受伤的黏膜,疼得她直吸气。镜子里的
孩双眼红肿,锁骨到胸
布满吻痕,后颈临时标记的牙印已经发紫。
她颤抖着触碰腺体,立刻被残余的ph信息素激得腰软。
门外传来明屿的催促:“掉进去
了?” 容惜慌忙冲水。
刚打开门就一阵天旋地转,她踉跄着向前栽去,正好扑进明屿怀里。男坚实的胸肌撞得她鼻尖发酸,混合着硝烟与龙舌兰的气息扑面而来。
“啧,站都站不稳。”明屿单手搂住她腰,另一只手顺势探进她的腿心,毫不留地揉了揉花核,“发烧了还这么湿?”
容惜羞耻地夹紧双腿:“不是…我…我控制不住……”
“因为宝宝喜欢发骚,小每天都要吃
对不对?嗯?”
男语气听上去温柔打趣,说出来的话却叫她脸红得浑身发热。
“我…才没有…”她移开脸不敢看他。 明屿笑了,轻松打横抱起她往楼下走,“煮了粥,吃完吃药。”
厨房飘着久违的米香。
明屿把她放在餐椅上,转身从锅里盛出一碗白粥。
他们到底四处掠夺了多少物资?容惜不敢置信地盯着这碗粥看。
“还有一罐午餐。”明屿把勺子塞进她手里,“全部吃
净。”
温热的粥滑过喉咙时,容惜突然鼻子一酸。 她想起大学食堂三块钱一碗的皮蛋瘦粥,想起和室友们吵吵闹闹的校园时光。眼泪砸进碗里,她慌忙用袖子去擦。
“哭什么?我欺负你了?”明屿坐在对面,一手撑着下,饶有兴致地瞧着她。
“没…没事……”
她低下喝粥,温热的粥水润泽了
裂的喉咙,时不时抬
看一眼明屿的脸色。
阳光透过窗户在他廓分明的侧脸投下细碎金芒,他身上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裹挟着温暖的气息,莫名让
联想到盛夏的海滩。
这个想法让她羞愧——
自己怎么能对一个强犯产生美好的遐想? 这之后明屿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她把食物吃完,再服下退烧药。
这顿饭吃得胆战心惊,容惜始终保持着垂眸的神态,只因明屿不说话也不笑的样子比沈临越还要恐怖。
可每当她抬眼望向他时,男始终唇角微弯,眸中漾起淡淡的笑意。
“那个…我吃饱了…”
容惜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 这时明屿突然推过来一个小药盒:“这是避孕药。昨天在东区医院的药房里找到的。”
容惜眼神有些迷茫,手指划过药盒表面,她没想到对方会主动提供这个。
昨晚他们流
进去那么多…如果她在末世怀孕了还不知道是谁的种……
她不敢想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本来昨晚就想喂给你吃,但是沈队不让。他说……”
明屿佯装无奈一叹,观察着玩具的表。 “他说什么?”
容惜心一紧,单纯的瞬间睁大了眼。
“他说怀孕了就把你丢出去,再找一个新的。”明屿温柔地望着她。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容惜死死咬着嘴唇。
明明对末世中的早已不抱任何期待,听到明屿的复述后她依旧控制不住掉眼泪。
沈临越真是她平生遇到过最坏最冷血的。 药片在舌尖化开苦涩。
容惜的指甲陷进手心,想起沈临越掐着她脖子说的那些话。玩具不需要避孕,因为怀孕了就可以随便丢掉——他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抑制剂…昨天有找到吗?”
她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找到了,药房里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