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地想象着他那些粗俗下流的幻想时,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处,仿佛有一个开关被猛地打开了。一
温热的、黏滑的
体,不受控制地、争先恐后地从她那紧闭的、羞涩的
里汩汩涌出。
那暖流,迅速地浸湿了她那条薄薄的丁字裤,然后,又浸湿了包裹着她的、那件柔软的毛衣裙的内衬。那片区域的布料,颜色以
眼可见的速度,从原本的米白色,变成了一小片
色的、充满了水渍的、可耻的圆形印记。
这一切,都被那个一直蹲在她身前的、仿佛拿着放大镜在观察的少年,看得一清二楚。
他那双原本就因为兴奋而眯起来的小眼睛,在看到那片逐渐扩大的水渍时,猛地睁大了。他的鼻翼翕动了几下,仿佛已经闻到了空气中那从她裙底散发出来的、混杂着
体香和
的、独特的甜腥气息。
“我——!“
少年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充满了惊喜与狂热的吼叫。他激动地、手舞足蹈地指着秦羽墨的裙底,像一个发现了宝藏的孩子,对着身后的父亲和爷爷大声炫耀道:
“爸!爷爷!你们快看!快看啊!她湿了!我!她流水了!老子他妈的碰都没碰她一下,光是用眼睛看看,她就骚得流水了!哈哈哈哈!这娘们儿,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是个离了男
就活不了的烂
啊!“
这声粗俗下流的、毫不掩饰的、公开的宣判,如同最响亮的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了秦羽墨的脸上,也将她最后一丝的侥幸与理智,彻底击得碎。
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她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她完了。
她的身体,当着这三个畜生的面,当着她那两个已经被彻底玩坏的、跪在地上的闺蜜的面,可耻地、彻底地,背叛了她。
少年那声粗俗又尖锐的吼叫,像一把淬了毒的、烧红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秦羽墨的耳膜,然后又在她那早已一
片混的脑海中疯狂地搅动,将她最后一丝的理智与羞耻心,搅得
碎。
“轰——“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坍塌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奢华的客厅里,只剩下少年那得意忘形的、粗重的喘息声,和从她自己双腿之间不断传来的、让她想死的、可耻的温热感。她听不见了,也看不见了,眼前的一切都化作了模糊而又扭曲的光影。她唯一能清晰感觉到的,就是那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最
处汩汩涌出的、滚烫的
水。它在浸湿她的内裤,浸湿她的裙摆,像一道无法抹去的烙印,公开地、大声地,向在场的所有
——这些恶魔,和她那早已沦陷的姐妹们——宣告着她的沉沦,她的
,她的不可救药。
“哈哈……哈哈哈……“
背后,那如同山峦般将她禁锢住的局长,胸腔剧烈地振动起来,发出了一阵低沉而又充满了征服快感的笑声。他那双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手,力道陡然加重,狠狠地攥住了她那两团饱满的柔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将嘴唇再一次贴到她那敏感到战栗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嘲讽与玩味的、恶魔般的语调,轻声说道:
“听到了吗,我的美?你这身体,可比你的嘴
要诚实多了。看来,王大炮说的没错,你确实是个天生的尤物,是个仅仅被男
看一看,就能流水的好东西。“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秦羽墨的灵魂上。而他的手,则像是一把准的手术刀,解剖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反应。
那个蹲在她身前的肥胖少年,在最初的狂喜过后,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视觉窥探。他那双因为过度兴奋而布满了血丝的小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贪婪的、急于求证的光芒。他喘着粗气,伸出了那只肥腻得像是发面馒般的手,毫不犹豫地、直接按在了秦羽墨裙摆之下,那片颜色已经变得
沉的可疑水渍上。
“嘶——!“
柔软的毛线布料之下,是同样柔软的、被体温和加热到滚烫的内裤。那片湿热与柔软的触感,透过布料,清晰地传递到了少年的掌心。他舒服得倒吸了一
凉气,脸上露出了痴迷而又陶醉的表
。
“嘿嘿……还真是……又热又湿……“他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然后,他的手指,像一条发现了兔子的恶犬,充满了侵略
地、用力向上一勾!
“撕拉——“
一声轻微却无比刺耳的布料摩擦声响起。
那件本就短得可怜的毛衣裙下摆,被他毫
不费力地、猛地掀了起来,然后被他粗地卷起,死死地塞在了她纤细的腰间。
秦羽墨那引以为傲的、充满诱惑的、最神秘的风景,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完完整整地、赤地,
露在了三个男
的视线之下。
那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都为之疯狂的、
靡到极致的画面。
一条黑色的、细带的丁字裤,已经被她自己分泌出的、晶莹剔亮的水彻底浸透,紧紧地、透明地贴在她那线条饱满优美的
阜之上,将那片神秘花园的每一处起伏、每一道沟壑,都勾勒得一清二楚。在那薄如蝉翼的布料之下,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那片经过
心修剪的、稀疏的黑色森林的
廓。几缕调皮的、弯曲的
毛,甚至已经不堪束缚,从布料的边缘钻了出来,被晶莹的
体打湿,亮晶晶地黏在周围雪白娇
的肌肤上,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而那根作为丁字裤灵魂的黑色细绳,更是地、
地陷
了她那丰腴圆润的
之间,勾勒出那道
邃而又
感的
沟。在那细绳的尽
,向上,是她那曲线优美、因为紧张而微微挺翘的腰肢;向下,则是那与她的小
仅仅相隔一线、同样紧致而又神秘的、从未有
探索过的后庭
。
“我……我
……我
!“
少年的呼吸,在看到这副景象的瞬间,彻底停滞了。几秒钟后,他才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发出了一连串粗俗的、充满了震撼的惊叹。他那双小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要将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永远地刻进自己的脑子里。
那个一直用嘴唇在她脸上和脖子上留下黏腻水印记的老
子,也被这边的动静所吸引。他停下了自己那令
作呕的“亲吻“,也好奇地将他那颗布满了皱纹的脑袋凑了过来,浑浊的老眼在看到那片湿漉漉的、被黑色布料紧紧包裹的风景时,瞬间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璀璨的光芒。
“我的老天爷……“他也发出了由衷的、充满了贪婪的赞叹,“这……这真是……真是个天赐的宝物啊!光是看着,就让老子我这把老骨
都快要酥了!“
三个,三个男
,就这样,以一种品鉴稀世珍宝般的姿态,肆无忌惮地围观着秦羽墨那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他们的目光,有的充满了赤
的兽欲,有的充满了老年
特有的猥琐与贪婪,有的则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居高临下的审视。这些目光,像三盏高亮度的聚光灯,灼热地、毫不留
地聚焦在她身体的那一个点上,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放在了
来
往的闹市街
,公开处刑。
屈辱、恐惧、愤怒……无数种绪,像翻滚的岩浆,在秦羽-墨的心中疯狂地冲撞。她想尖叫,想挣扎,想用尽一切办法来遮住自己那可耻的、正在不断流水的身体。可是,她的身体被身后的男
死死地禁锢着,动弹不得,她的声音也像是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绝望的抽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