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手里拿着抹布,正在擦拭着地毯上那些已经涸的、可疑的污渍。她们的动作机械、麻木,眼神空
、涣散,那张美丽的脸上,没有了丝毫往
的神采,只剩下被彻底玩坏后的、行尸走
般的呆滞与顺从。在她们俩雪白的脖颈上,还都戴着一个黑色的、带有金属环的皮质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细细的链子,链子的另一
,握在那个此刻正悠闲地靠在沙发上的、肥胖少年的手中。
仿佛是察觉到了门的动静,那两个跪在地上的
,缓缓地、艰难地抬起了
。
当秦羽墨对上她们俩那双空无神的眼睛时,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她在那两双眼睛里,看到了碎的尊严,看到了熄灭的灵魂,看到了无尽的、
不见底的绝望。
“一……一菲……诺澜……“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声音细若蚊蚋。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跪在地上的胡一菲,看着门那个被局长从背后死死抱住、脸上写满了惊骇与不敢置信的好友,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她只是缓缓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早已流
了的、新的泪水,再一次从她那空
的眼眶中,无声地滑落。
完了。
最后的希望,也完了。
羽墨,也被拉进这个地狱了。
秦羽墨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炸裂开来。所有的疑惑、所有的侥幸,在这一刻,都被眼前这残酷到极点的现实,碾得碎。她瞬间明白了这是一个怎样的陷阱,也瞬间明白了,等待着她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一冰冷的、彻骨的寒意,从她的脚底板,沿着脊椎,疯狂地窜上天灵盖,让她全身的血
,似乎都在
这一刻被冻结了。
而就在这时,那个在她身后玩弄着她胸的男
,仿佛是嫌这刺激还不够,又一次附在她的耳边,用那恶魔般的、带着一丝愉悦笑意的声音,轻声说道:
“看到了吗,我的美?你的两位好姐妹,正在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讨主
欢心的
仆……现在,
到你了。告诉我,你想先从哪里学起?是先学会用你这张漂亮的嘴
,把我父亲的脚趾舔
净,还是……直接跪过去,和她们一起,用你的身体,来擦亮这片被你们弄脏的地板?“
那两个刚刚还在欣赏着自己战利品的男,一见到门
这副香艳的景象,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比刚才更加贪婪、更加饥渴的光芒。他们甚至没有得到儿(孙)子的任何指示,就仿佛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一般,迫不及-及待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左一右地朝着秦羽墨围了过去。
那瘦的老
子,脸上挂着一种近乎于痴呆的、猥琐的笑容。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里,倒映着秦羽墨那张因惊恐而显得格外美艳的脸庞,仿佛看到了什么绝世珍宝。他凑了上来,那张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的老脸,几乎要贴到秦羽墨的脸上。一
浓重而又难闻的、混杂着烟臭和老
体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啧啧啧……真美……比照片上还要美上一百倍……“他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梦呓般的赞叹,然后,他那瘪的、带着烟
黄渍的嘴唇,便毫不客气地、轻轻地印在了秦羽-墨那光滑细腻、因为惊吓而冰凉的脸颊上。
那是一种枯的、粗糙的、令
毛骨悚然的触感。秦羽墨的身体猛地一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而与此同时,那个肥胖的少年,则用一种更加直接、更加具有侵略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欣赏“。他没有去看秦羽墨的脸,甚至没有去看她那被自己父亲玩弄着的、呼之欲出的豪
。他的目光,从一开始,就死死地锁定在了她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之下,那片充满了神秘与诱惑的、若隐若现的领域。
他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野兽般的兴奋声。然后,在秦羽墨惊恐万状的注视下,他竟然“噗通“一声,毫不顾忌地、直接蹲下了身子。
他那肥硕的身体,像一座山,挡住了秦羽墨所有的退路。他仰起那张油光满面的脸,视线几乎与她的大腿根部齐平。他就那样肆无忌惮地、从下往上地,用一种近乎于膜拜的、赤
的眼神,窥探着她裙底的风光。
他能看到她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因为紧张而绷得紧
紧的,肌的线条流畅而又充满了力量。他能看到她大腿内侧那最为娇
的、细腻的肌肤,甚至能看到上面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竖起的、细小的汗毛。而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那片被毛衣裙下摆将将遮住的、最核心的区域。那片布料因为她绷紧的双腿而微微收拢,勾勒出了一个饱满的、诱
的、象征着
极致魅力的神秘三角。
三个,三个男
,从三个不同的方向,用三种不同的方式,将秦羽墨完完全全地、密不透风地包围了起来。
她的身后,是局长那如同山峦般坚实而又具有绝对压迫感的胸膛,和那双在她胸前肆意揉捏、玩弄的大手。每一次的揉捏,都让她感到一阵阵屈辱的、让她皮发麻的快感。
她的脸颊旁,是老子那令
作呕的、充满了贪婪与
欲的呼吸,和他那不断用
瘪嘴唇在她脸上、脖颈上留下黏腻触感的、令
作呕的“亲吻“。
而在她的正前方,她的裙摆之下,则是那个肥胖少年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兽与窥探欲的、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通透的灼热目光。
“极品!真是极品!“老子一边在她脸上蹭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赞叹着,“这张小脸,这身段,比那个姓胡的还要带劲儿!一看就是个天生的尤物!“
“腿……这双腿……我……“蹲在地上的少年,声音都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沙哑,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向所有
炫耀他的发现,“又长又直……妈的,光是这双腿,老子就能玩一年!真想现在就把她扛起来,让她用这双腿盘在老子的腰上,狠狠地
她!“
赞美,本应是让感到愉悦的事
。
可是此刻,这些所谓的“赞美“,却像是最恶毒的诅咒,最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地、活生生地刮着秦羽墨的自尊。他们不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而是在评估一件即将被他们占有、蹂躏的货物。他们点评着她的脸蛋,就像在评价一匹马的品相;他们议论着她的身材,就像在估量一块的斤两;他们意
着她的双腿和她最私密的部位,就像屠夫在计划着该从哪里下刀。
这种被彻底物化的、毫无尊严的审视,让秦羽墨的身体,产生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无比恐惧和羞耻的、剧烈的反应。
一灼热的、不受控制的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升起,瞬间冲上了她的脸颊。她的脸、她的耳朵、她修长的脖颈,甚至是被男
大手揉捏着的那半边胸
,都以
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染上了一层诱
的、羞耻的
红色。
她的呼
吸变得急促而又散,每一次吸气,都仿佛要将这充满了屈辱气味的空气,
地吸进肺里。她引以为傲的丰满胸
,在身后那双大手的揉搓下,不受控制地变得愈发胀大、挺翘,那两颗娇
的
,更是早就硬得像两颗小小的、坚硬的石子,每一次被男
的掌心擦过,都会引得她全身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的战栗。
最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是她身体最处、最诚实的背叛。
在那个少年灼热的、仿佛要将她烧穿的目光注视下,在她脑海中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