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绩,得到的都不是成功的喜悦,而是暂时不会被白主流抛弃的缓刑通知。而这境遇和斯蒂芬妮是何其的相似,我不是勇闯魔窟的游侠,我们只是挤在一起取暖的两个弱者,任何小小的危机都在证明我保护不了她,在规则的边缘我们互相试探着,像可又不是的
感互动。
3天后,马里诺来墓地找我,他没有多打扰我,只是简单的告诉我,塔克中尉来找我了,我还有事要做。是啊我没时间悲痛,工作还得继续。在我从墓园向外走的时候,我又路过了约翰逊·林登的墓地,看见玛莎夫把一束白菊花放在约翰逊的墓前,她对着墓碑说:“亲
的,你为南方而死,我为你而活。”
在我打算径直走过去时,玛莎夫突然叫住了我:“这位先生……我听海德医生说:你是梅蒂斯
,但也是冒险穿越封锁线的朋友。你和我丈夫一样,都是直面北方军炮火的勇士,尤其你最近乘船硬闯回
来的事,我在舞会上听两位船长说了,在舞会上他们提起了每一个船员的名字,其中就有你,莫林。”
很少有白主动和我打招呼,她们对我要么傲慢无礼,要么视若无睹,玛莎这次叫住我让我完全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应答。
只见玛莎夫越说越激动,动
的留下眼泪,脱下手套,把手指上的戒指摘下来,强行塞进我手里,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对我说:“我今天身上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请你收下这个,这是约翰逊送我的结婚戒指,请你务必要带着它,到伦敦去也好,到
黎去也好,用它为南方多换几支步枪也行,几发炮弹也行,只要是能用来杀北方佬的东西都行,莫林先生,拜托了,你的功绩可能无
知晓,但你和我们一起为之奋斗的自由事业,将万世荣光。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我继续呆立在原地,看着玛莎夫在她的黑
仆搀扶下越走越远,当我伸开手查看她给我的那枚戒指,是金的,就和我陪葬给斯蒂芬妮的那枚一样,大小也差不多,可我隐约觉得玛莎夫
给我的这枚戒指正在向外渗血。
中午,我回到住处,现在叫:萨凡纳烟和香料店的地方。塔克中尉已经在那等我,他正和雅各布闲聊,顺便买点东西。
塔克看到我,和我攀谈起来说:“邦联会赔偿卡特先生的损失。青瓷号和百合号没了,但哈马的拿骚港已经备好新船:80吨级的跑封锁船,英国造,通体漆黑,新式低压锅炉,低矮烟囱,螺旋桨推进,船舷内收,船身狭长,货仓内置,外包铁皮,先进得很。你们团队限两艘,但得先把一船棉花运到
哈马的拿骚港才能提船。”
我沉思了一会儿问:“什么时候出发?”塔克耸耸肩:“越快越好,卡特会安排。”
傍晚,霍克船长也找上门,脸上的伤痕还没淡,语气粗哑:“有艘100吨的商船能用,卡特先生从奥古斯塔买的。这是一艘单桅杆风帆和两侧明运输船,船比较老,如果晚上利用芦苇丛掩护,把棉花送到拿骚,就能换新船。你有啥办法?” 我脑子里
糟糟的。100吨的商船目标也不小,揉了揉太阳
说:“暂时没有,
给我点时间想想。”
霍克船长说:“别拖太久,我们7月份必须得做点什么。”
我反问一句:“说起来,你是船长,怎么行动,应该是以你为主才对。” 霍克船长有些尴尬的苦笑了:“是啊,正常来说是这样,但我也被北方军的炮弹炸糊涂了,我也没想好有啥思路,才来问你,你偷出珍妮,还有上次送信那个事,让我觉得
你鬼点子应该挺多的。”
我摇摇:“这种反常规
作1,2次还行,用多了就会被识
的。” 哈克船长不知何时也过来凑个热闹搭话说:“多了不用,一次就行,只要我们有办法,去成一次拿骚港。我听码
的其他船长说,那种跑船专用船确实很靠谱,吃水也浅,随便一个芦苇丛都能进去。何况萨凡纳自从河
的普拉斯基要塞被攻下后,北方军就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了,可见对这里关注度有限,并不会在主航道以外布置重兵才对。只要我们能想办法用手
的船跑出去一次,之后的就都是技术活了。”
我和两位船长开始走访附近渔民和南方军萨凡纳各个守军据点,我现在能做到就是尽量的搜集和汇总,并筛选出有用的信息,我希望了解附近地形,河流走向,北方军的兵力部署等,邦联海陆军和萨凡纳居民都配合度很高,他们都在有所期待,卡特先生也送来一些比较粗略零散的报,北方军中不乏南方同
者,我一边好好休息,一边尽力分析对比所有能掌握的信息。
1862年夏
6月中旬的1天晚上,我正关门后准备休息,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莉娜的声音,她请求我让她进去躲一下,我打开门看到她穿着那身修袍,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我以为她是被哪个醉鬼骚扰了,就允许她进来,到仓库里货品堆后面躲起来。
不一会儿又有3个南方军的士兵来敲门,他们说正在追捕一个,要搜查一下我这,我不好阻拦,就让他们进来看看,2个南方军士兵在前厅后院到处看看,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一个领
的
,看到柜台上放着的萨凡纳市议会感谢书:“表彰朗德·莫林,参与为邦联运来5000支步枪所做出的的贡献”
他态度尊敬的上前和我握手:“你是跑船的吧,谢谢你为我们的自由事业送来物资。”
我于是问起:“你们要追捕的是什么,长得什么样。”
这个领的南方军士兵对我放下戒心说:“是个修
,她穿的很严实,没
看清她的长相,身高约6英尺(1.83米),长得比一般
高,她在军医院和伤兵
套话时,被发现了她其实是贵格会信徒,贵格会都是一帮不尊重私
财产权,想要废除黑
制的疯子,那个伤兵用火堆里的一根柴火,在这个修
的袍子上画了一个三角形做标记,报告给了我们,别
好像叫她莉娜·埃里克。”
我听后严肃的表示:“如果我发现了她的踪迹,一定报告给你们。”
等这几个南方军士兵
走后,我叫出了莉娜,她在一堆装满了烟和月桂叶的袋子后面瑟瑟发抖。我告诉莉娜她暂时安全了,可以走了。可莉娜不但不走,还提出她以后要住在我这,让我保护她,我注意到她的修
袍背后确实有个三角形的火烧过的痕迹。
我重新确定一遍门窗已经关好,拉着莉娜走进店铺后院我的卧室里,油灯在桌上摇晃,影子晃得心烦。我盯着她,郑重的说:“看在斯蒂芬妮的份上,给你半个小时说服我,为啥要保护你?你能给我啥?超过半个小时,你就滚,不然我把你
给南方军。我可不想掺和你们这些事。”
莉娜站在床边,绿眼睛在灯火下闪了闪,语气急促:“贵格会相信基督教义,平等。
隶制是罪恶,我们反
隶制是为了正义。”
她停下了观察我的反应,声音低下去,“你不也希望公平吗?”
我冷笑,摇了摇:“如果白
真心善良,咋只解放黑
,却把美洲土著赶得没影?你们那套平等,听着好听,
的事不都挑着
来?”
她的说辞在我这儿像风吹过,半点没能让我听进去。而且我和中国很多一样,都比较反感基督教的传教士,洋
一面捧着圣经宣扬博
,平等,善良,一面打进中国索要土地和金银,到处
坏劫掠,可见这洋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上帝真的只庇护白
,那中国
为何要信?如果上帝果真善良仁慈,为何纵容白
的种种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