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
而我,只是沉沦其中。
我的双眼,空地,望着前方。我的嘴角,挂着一丝透明的、痴傻的涎
。
我的意识,还漂浮在那片由药物构成的、五彩斑斓的海洋里。
偶尔,会有一些名字的碎片,像泡沫一样,从海底升起。
斋藤……健吾……
橘……梓……
但这些泡沫,在触碰到海面的瞬间,便“噗”地一声,裂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我是谁?
我已经,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我好热。
我好空虚。
我只知道,填满我身体的这个男,就是我的……全部。
庆功的酒宴,早已进了酣畅淋漓的阶段。
五棱郭的奉行所,这座曾经属于旧武士最后的权力中心,此刻充斥着新政府军军官们粗野的欢笑、酒杯碰撞的脆响,以及对未来封赏与权位的无尽畅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食物的香气,以及……胜利者身上那特有的、混合了汗水与傲慢的气息。
而我,就是这场盛宴中心,最华丽、也最沉默的一道“菜肴”。
我的世界,是一片没有边际的、温暖而粘稠的海洋。
我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我。它只是一个容器,一个承载着无尽热流与奇异电流的、美丽的驱壳。高杉信司的,如同定海神针,
地扎在我这片海洋的中心,为我那漂泊无依的、
碎的意识,提供了唯一的、坚实的坐标。
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通过我们那紧密相连的下体,传递到我
的身体里,仿佛我们本就是一体共生。他揉捏我房的手,时而轻柔,时而粗
,每一次,都能在我这片混沌的海洋里,掀起一阵阵细微的、却又能被无限放大的涟漪。
我沉沦其中,双眼空,无悲无喜。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骚动,从宴会厅的角落里传来,像一颗石子,投了我这片死寂的海洋。
“喂!快看!这里还藏着一个!”
“是个小妞!哈哈,还是个雏儿!”
几名喝得醉醺醺的士兵,从一间用来存放药材的储物室里,拖出了一个拼命挣扎的、娇小的身影。
是早苗。
她显然是在城的混
中,躲进了这里,却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这些胜利者的搜捕。
她被粗地拖拽到大厅中央,摔倒在地上。身上那件朴素的、医护士的白衣,早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了少
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却已初具规模的青涩身体。
“哦?还有漏网之鱼吗?”高杉信司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捏着我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
早苗吓得浑身发抖,眼中充满了恐惧。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数十饿狼的环伺下,瑟瑟发抖。
突然,她的目光,穿过群,看到了我。
在看清我的那一瞬间,她那双被恐惧淹没的眸子里,猛地发出了一丝狂喜和希望的光芒。
“橘大!”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不顾一切地向我伸出手,发出了喜悦的、带着哭腔的呼喊。
在她的世界里,我还是那个如同战神般强大、能够拯救一切的“刀姬”。她看到我还活着,便以为自己得救了。
然而,下一秒,当她终于看清了我此刻的状态时——
看清我一丝不挂地跨坐在高杉信司的腿上;
看清我那空的、没有任何神采的双眼;
看清我们下体那不言而喻的、最原始的结合姿态……
她那双刚刚燃起希望之火的眸子,瞬间,熄灭了。
狂喜,变成了极致的错愕。
错愕,又化为了比死亡更甚的、彻底的绝望。
她的英雄,她的战神,她的希望……已经以一种比战死沙场,更为残酷、更为屈辱的方式,彻底地……陨落了。
“啊……啊……”
她发出了不成调的、意义不明的悲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那张绝望的小脸上,滚滚而
下。
“哈哈哈哈!”高杉信司被她这副表彻底取悦了,他发出了畅快的大笑,“看来,是你的崇拜者呢,我的刀姬。既然如此,就让她也来好好地‘伺候’一下,我们这些帝国的勇士吧。”
他对着周围那些早已双眼放光的士兵们,随意地摆了摆手。
“赏给你们了。别弄死了,好好玩。”
一声令下,如同打开了野兽的牢笼。
数名士兵,发出了兴奋的、不似声的嚎叫,一拥而上,将早苗按倒在地。
“嘶啦——”
她身上最后的那点遮羞布,被瞬间撕成了碎片。
“不!不要!救命!橘大!救我!”
早苗发出了凄厉的、杜鹃啼血般的惨叫和求救。
然而,她的英雄,只是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美玩偶,依旧维持着那个
靡的姿势,对她的一切,无动于衷。
很快,早苗的求救声,就被粗的、
体贯穿的声音,和男
那得意的、下流的喘息声所取代。
“啊……疼……不要……求求你……”
她的哭泣,她的呻吟,她那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声音,像一首诡异的、带着魔力的乐曲,飘进了我那片混沌的意识之海。
这些声音,没有唤醒我的理智,没有激起我的愤怒。
反而,像最猛烈的催化剂,将我体内那些由药物催生出的、沉睡的欲望,彻底地点燃了。地址LTXSD`Z.C`Om
我的身体,开始发热。
小腹处的那个黑
,开始疯狂地、不知满足地,旋转、叫嚣。
我那原本空的眸子里,渐渐地,浮现出了一层水汽,一层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野兽般的……
欲。
一直以来,我都只是被动地,接受着高杉信司的给予。
但现在,不够了。
远远不够了。
我,想要更多。
我那早已失去自主意识的身体,在这一刻,被最原始的本能所接管。
我缓缓地,用双手,撑在了高杉信司的肩膀上。
然后,我动了。
我用我那曾经引以为傲的、柔韧而充满力量的腰肢,带动着我那丰满的部,以那根
埋在我体内的、滚烫的
为轴,开始缓缓地、主动地,上下起伏。
“咕啾……”
每一次下沉,都让那根巨物,更地、更凶狠地,碾过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每一次抬起,又会
因为紧致的的吸附,而带出令
面红耳赤的、湿滑的水声。
“嗯……啊……”
我的喉咙里,也开始发出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欲的呻吟。
高杉信司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近乎于癫狂的表。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这家伙……竟然……竟然会因为同伴被侵犯而兴奋吗!真是……真是个天生的、无可救药的啊!”
他兴奋地抓住了我晃动的双,用力地向上顶弄,配合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