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而扭曲的、胜利者的脸。
这一次,我连作为“”的资格,都将被剥夺了。
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地狱。
我的世界,正在融化。
理智,是坚硬的冰。记忆,是冰上刻的纹理。而那些被灌
喉咙的、地狱般的药剂,则是无法抗拒的、滚烫的岩浆。
岩浆,淹没了冰。
“铿锵。”
首先融化的是声音。刀剑碰撞的脆响,变成了粘稠的糖浆,在我的耳蜗里缓慢地流动。炮火的轰鸣,不再是死亡的鼓点,而变成了某种遥远的、温柔的心跳,一声,又一声,催促着我沉更
的梦境。
然后融化的是视觉。高杉信司那张狞笑的脸,像水彩画一样,在眼前晕染开来。他身后那些士兵的廓,拖拽出长长的、彩虹般的虚影。天空中弥漫的硝烟,不再是灰色,而是变成了瑰丽的、紫色的云霞。战场上飞溅的鲜血,则是一朵朵盛开的、娇艳的红色蔷薇。
好美……
一个陌生的念,从融化的意识残渣里,悄然浮现。
憎恨,正在离我而去。那支撑着我战斗到最后一刻的、黑色的火焰,正在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从骨髓
处升起的……热。发布页Ltxsdz…℃〇M
一无法餍足的、巨大的空虚,如同黑
般,在我的小腹
处,缓缓
成形。
我的身体,不再听我的使唤了。
“……把她松开。”
高杉信司的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模糊而失真。
按住我四肢的、粗的手,消失了。
失去了支撑,我的身体,像一株没有骨的藤蔓,软软地向地面滑去。
然而,我没有倒下。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我从半空中捞起,搂进了一个滚烫的、充满了男气息的怀抱。
是他的味道。
那个我曾经发誓要亲手斩杀的男的味道。
但此刻,这味道,却让我那被药物支配的身体,感到了莫名的安心和……渴望。
我摇摇晃晃地,靠在他的胸前,像一个找不到归途的旅,找到了唯一的港湾。
“传令下去!”高杉信司抱着我,声音却依旧保持着指挥官的冷静与威严,“命令第二大队从侧翼包抄!弁天台场的残敌,已经是强弩之末!我要在一刻钟之内,看到我们的旗帜,在那座炮台的最高处!”
“是!”传令兵领命而去。
他的胸膛,因为说话而微微震动。那震动,通过紧贴的肌肤,传到我的身体里,引起了一阵阵奇异的、酥麻的战栗。
而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我那残的、
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上,游走了起来。
一只手,从我碎的衣襟下摆伸了进去,绕过冰冷的铁片护甲,
准地覆上了我左边那只饱满的
房。
“唔……”
我的喉咙里,发出了不受控制的、小猫般的呻吟。
好奇怪的感觉。
他的手指,粗糙而有力,肆意地揉捏着那团柔软的脂肪。时而将它捏成圆球,时而又将它压成扁平的饼状。指尖,还恶意地,在最顶端那颗早已因为药物刺激而挺立起来的上,反复地、或轻或重地,抠挖、弹拨。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有电流,从我的胸,一路窜到小腹的黑
之中,让那里的空虚感,变得更加强烈。
“报告长官!一本木关门已被我军彻底占领!旧幕府军陆军奉行,土方岁三,在战中,被流弹击中,战死!”
又一名传令兵,带来了决定的战报。
土方……岁三……
一个熟悉的名字,像一片羽毛,飘过我那混沌的意识之海。但它没有激起任何涟漪,便悄然沉没了。
“得好。”高杉信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土方岁
三一死,五棱郭的武士之魂,也就断了。传令全军,发动总攻!今晚,我要在五棱郭的奉行所里,庆功!”
在他下达这条决定了一个时代终结的命令之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那只手,顺着我大腿内侧,那道被划开的巨大裂,探了进去。手指,拨开湿热的、泥泞的阻碍,长驱直
,抵达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最泥泞的幽谷。
他的手指,在那里,肆意地搅动、抠挖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缕暧昧的、混合着体与药味的、黏腻的银丝。
我的身体,在他的怀中,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他的腰。我在渴望,渴望有什么东西,能来填满那个快要把我吞噬的黑。
我像一株向葵,本能地,追逐着唯一的热源。
战争,在走向历史上真实的结局。
旧时代的武士们,在做着最后、也是最壮烈的抵抗。呐喊声、悲鸣声、枪炮声……这些声音,都成了我此刻欲望的背景音。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只是一瞬间。
周围的一切,都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取代了枪炮声的,是山呼海啸般的、属于胜利者的欢呼。
战争,结束了。
……
五棱郭,奉行所。
这里,曾经是土方岁三发号施令的地方,此刻,已经变成了新政府军的庆功宴会场。
高杉信司,作为此战最大的功臣,理所当然地,坐在了主座之上。
而我,依旧被他抱在身上。
不,应该说,是“长”在了他的身上。
我的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衣物和铠甲,彻底地,恢复成了一具赤的、任君采撷的
胴体。
我就那样,以一种跨坐的、无比羞耻的姿态,坐在他的大腿上。
而他那根粗大、滚烫的,早已
地、毫不留
地,埋在了我身体最
处的、那个湿热的黑
之中。
没有抽,没有律动。
我们就那样,以一种诡异的、下体紧密相连的姿态,融为了一体。仿佛我天生,就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一个形器官。
他的部下们,那些新时代的军官,就在下面,一边喝着缴获来的美酒,一边高声谈论着战后的封赏与未来的前程。他们对眼前这香艳而靡的一幕,视若无睹,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偶尔,
会有目光,带着混杂了羡慕与欲望的视线,投到我身上,但很快,便又敬畏地移开了。
因为我,是胜利者高杉信司,最引以为傲的、活着的战利品。
高杉信司一边听着部下们的汇报,一边心不在焉地,用他那双大手,在我胸前那对巨大的房上,肆意地揉捏、把玩着。
他的力道很大,仿佛是在揉捏两团没有生命的、上好的面团。
他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时而是圆润的、饱满的蜜桃。
时而又是被压扁的、柔软的雪饼。
时而,他又会用手指,像弹奏三味线一样,在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上,反复地弹拨。
每一次揉捏,每一次弹拨,都会让我身下那早已麻木的、包裹着他的
,产生一阵阵无意识的、痉挛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