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凉薄又坏心的弧度:“好澜儿——”
她轻轻勾着她的下往那只凉鞋方向一指,语气带着要把
尊严揉碎的散漫:“来,捧起来舔。”
“让我好好看看,咱们的盛光总裁……是怎么给她洛妧姐舔鞋的。”
那只鞋带上残留的足汗还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专属于她的圣物,等待那条跪在脚边的母狗献上她所有的耻与顺从。
她缓缓抬起,那只黑色高跟凉鞋就静静躺在灯光下,金色的美杜莎
像还沾着她方才舔过的一点水痕,鞋垫上那层足印若有若无地映在真皮里,带着一
若隐若现的咸涩热气。
她的鼻息碰上去,像被什么黏住了似的,明明心里还有点最后的倔强,却偏偏从脚底到喉咙都麻痒得发胀。
商沧澜轻轻吸了气,像是给自己壮胆,膝盖往前挪了一小步,微凉的鞋跟磕到她的胸
,她才缓缓伸出双手,把那只高跟凉鞋恭恭敬敬地捧了起来。
那双骨节分明、向来拿惯钢笔签合同、握惯调教师鞭子的手,如今却安安静静托着一只沾着脚汗味的鞋子,指尖甚至因为紧张而有点发颤。
她先是把鞋尖放在掌心,稍微试探地把鼻尖凑过去嗅了嗅——那
淡淡的汗味混着皮革的闷热气息,像是某种特殊的甜毒,钻进她鼻腔,又顺着呼吸淌到胸
。
耳尖忍不住一点点烧红,她咽了咽水,唇瓣贴上鞋面,像只真正乖顺的母犬一样,先从那枚金色美杜莎饰件开始——
舌尖轻轻点在上面,缓缓卷着,把背面那层还没透的细
小水迹舔净,连缝隙都不放过,舌根探进去,小心地沿着花纹缠了个遍。
舔完饰件,她才换到鞋带和鞋跟。
每舔到一处,指尖都压得更紧,怕一个抖动就把这点可怜的“赏赐”弄掉。
鞋垫那里最难舔,那层足印又是光脚踩出来的,混着皮革的味道带点盐涩和熟悉的体香,她没敢张嘴就大舔,只能把鞋垫往鼻尖凑得近些,先是
嗅了一
,像给自己催眠。
一声极轻的“唔……”从她嗓子眼里泄出来,带着难以言说的羞耻。
随即,舌尖一点点伸进去,沿着那弯浅浅的足印来回扫,连汗味带着的微苦都舍不得费。
舔到后面,她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自己舔得不净,会被那双正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眼睛嘲笑。
而洛妧呢?
她就那么闲闲地撑着吧台,单手托着下,另一只手指尖时不时点点桌面,嘴角勾着个散漫又坏心的弧度,看着这条被自己踩在高跟鞋下多年、现在却乖乖捧着鞋子舔的“母狗”,连眉眼都带着兴味。
“澜儿——”
她忽然俯身,像是随撩拨,又像是再一次提醒:“舔
净点啊,别偷懒……舔不
净,你知道后果的。”
那句“后果”,让商沧澜心猛地一颤,漂亮的睫毛颤了颤,却只能死死收拢那点自尊,乖顺地应了声:“……是,洛妧主
……”
声音闷在鞋垫里,带着点隐忍的哑意,也带着让忍不住发笑的下贱味道。
一只鞋子,被她捧在手里,舔得净净,像在膜拜神明落下的一块脚印。
晚上,房间的灯早就熄了,只有窗帘缝里透进来的路灯光把两张床映得朦朦胧胧。
苏瑶侧躺着,却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还翻来覆去是刚才那一幕幕。
她忍不住轻声开,像是怕惊动黑夜,又像是小心翼翼地确认着什么。
“……沧澜姐,那个……如果那双鞋子真的掉下来了,洛妧老师……她真的会那样做吗?”
对面,商沧澜原本已经半眯着的眼睛也缓缓睁开,床单轻轻被她捏皱了些。
她没立刻回答,只是望着天花板,好像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画面,连呼吸都像是被什么堵了一瞬。
“……她真的会的。”
她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些笃定,那子熟悉的无奈和无声的后怕顺着黑暗落下来。
“瑶瑶……你知道吗,那时候的我们……就像一辆失控
的汽车,踩着油门冲在路上,前面就是悬崖。”
苏瑶咬了咬唇,又低声问:“……不是早就定好计划了吗?”
商沧澜听见这句,忽然低低笑了声,可那笑意里却没有半点轻松,只有苦涩。
“计划是计划,可‘欲望’从来不认什么计划。”
“你知道吗,欲望这种东西……它就像一块肥沃的土壤,乍一看,什么都没有。可只要种下一颗‘恶之花’,你给它时间,它就会疯长、开花、结果。”
她顿了顿,喉结轻轻滚动,像是用尽力气把那些后怕咽下去,才又慢慢道:
“等那花开得最盛的时候,就会结出一颗名为“悔恨”的果子——你只要咬一,嘴里全满是苦涩……”
“瑶瑶……你记不记得,那时候我摆完那个姿势,一步步走到你们跟前,洛妧姐的眼睛已经不一样了。”
“她眼底……那时候全是‘土壤’,只等着那颗果实成熟。那一瞬间我心里就明白,已经没能刹车了……连我自己也是,被那辆车拽着往前冲,根本停不下来。”
“幸好……是你喊停了。”
“你把那辆失控的车硬生生拉住了……不然现在,可能谁都要后悔,连洛妧姐自己……我想,她心里也一阵后怕。”
苏瑶没再吭声,只是握着被子,指节微微发白。
黑暗里,商沧澜低低叹了气,声音像是随风飘过去的碎语,却带着让
清醒的冷意。
“……欲望啊……”
“真的是能吞掉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