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在耳朵里,商沧澜后背微微一僵,漂亮的睫毛颤了颤,却不敢违抗,喉紧了紧,只能慢慢伏下身子,四肢着地,一步步爬到那只被甩出去的凉拖旁。
她停在那儿,鼻尖下意识地蹭上鞋面,先是一丝凉意,却很快被鞋垫里残留的温度吞没。
那只被甩到不远处的高跟凉鞋——正是洛妧最钟的款式。
黑色细带勾勒出脚背纤细的弧线,金色的美杜莎像点缀其中,亮得晃眼,仿佛在无声嘲笑她此刻伏地的卑贱。
鞋垫是柔软贴肤的真皮料子,洛妧光脚穿了好一阵,表面还留着一层浅浅的足印,晕出若有若无的汗渍。
那点混着皮革味道的温热气息,从真皮里蒸出来,带着一点隐隐的浅咸,若有若无地钻进她的鼻息里。
商沧澜伏低了身子,漂亮的脊背轻轻拱起,脖颈顺着弧度贴在毛毯上,发丝散垂下,几缕还黏在她因为憋着呼吸而微微泛红的颈侧。
她没敢张就咬。
生怕一个用力,给鞋面或那枚金色美杜莎留下哪怕一丝牙印,落到洛妧眼里就是不敬。
可盯着这只还带着足汗余温的凉拖,她心里却忽然生出一种几乎本能的冲动。
要不要尝一?
反正都低到这份上了,这点味道迟早是要尝的。倒不如现在……
给自己一点心理准备。
想到这儿,她鬼使神差地凑近,唇瓣轻轻掠过鞋带,先是试探地张开嘴,舌尖点在那枚微凉的美杜莎金饰上,仔细地舔去那点若有若无的汗渍,像是舔净某块圣物。
舔完后,她才慢慢把唇沿着鞋带挪到末端,轻轻含住。
牙齿不敢碰,舌根不敢动,每一分克制都在唇齿
错间泄露无遗。
那点残留的脚汗味温温热热,带着洛妧身体独有的香气,又混着真皮磨出的涩味和一点细微的咸意,像一根带着倒刺的软鞭子,从舌尖抽到心,激得她呼吸不自觉地
了几拍。
她漂亮的手指蜷了蜷,指节在地毯上轻轻抓着,生怕哪怕一丝疏漏,就会让这只带着王气味的凉鞋从嘴里掉落。
终于,她把那只高跟凉鞋叼稳了。
膝盖慢慢落地,四肢匍匐,像只被驯顺到骨子里的母犬,低低伏着身,一点点、一步步,慢慢爬回洛妧的脚边。
那只细跟凉鞋跟在地面微微晃了晃,鞋带上残留的脚汗在暖黄的灯光下泛出一丝隐隐的光泽,映得她的耳尖薄红一片。
那副姿态,乖得像是一条彻底剥去高傲的犬,却偏偏美得令移不开眼。
洛妧低下,修长的指尖挑起她的下
,眸子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声线轻慢而凉:“瞧,多好,澜儿。”
洛妧把那只被叼回来的凉鞋拿在手里,指尖无声地在美杜莎像上来回摩挲着,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伏在地上的商沧澜。
可她指腹忽然一顿,视线扫到那枚金色美杜莎背面——也就是刚才紧贴她脚背的位置——那里竟隐隐泛着一层微薄的水痕,光线一照,几乎能看见细小的涎水痕与汗渍混在一起,带着点暧昧的湿意。
洛妧挑了挑眉梢,瞬间便心里有数,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语调似冷似暖,悠悠开:“嗯?这是什么……澜儿,偷偷舔了?”
伏在地上的商沧澜呼吸猛地一滞,原本就微红的耳尖瞬间烧得更厉害,漂亮的脊背微微绷起,却死死低着,一句话都不敢回,只能把额
更用力地压在地毯上,像只被看穿心思的小兽。
洛妧看着她这副没处藏的小模样,眸子里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忽然爽朗地“哈”了一声,挑衅般摇了摇那只鞋:“行啊,原来你是真的想舔啊?怎么,以前不是一直嫌弃我脚容易出汗吗?记得哪回去你家做客,不是总要我先洗净脚?现在怎么不嫌弃了?嗯?都舔进肚子里了还害臊?”
话落,她像
是嫌不过瘾似的,手腕一抖,索把那只凉鞋随手又甩到一旁地板上,鞋跟落地发出“啪嗒”一声闷响,像是敲进了商沧澜心
。
“来啊,想舔的话——求我。”
洛妧的声音带着懒洋洋的玩味,又像把刀一样把对方的自尊剖开,“要是真不想舔,也没关系。那么以后……别想了。”
这句话一出,伏在地上的商沧澜后背猛地一颤。
她清楚得很,舔脚、舔鞋,对一个来说,其实是一种赏赐。
自己跟洛妧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
要是连赏赐都得不到的话,会有更羞辱的项目等着自己。
想到这里,她喉发紧,脸颊烧得通红,呼吸几乎
成一团,还是颤着嗓子低低开
:“……求……求主
,赏赐……”
这句“求主”,落在洛妧耳里,自然是舒服的。
可她却压根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指尖随意拨弄着桌上的酒杯,弯眸瞥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故意语调轻飘飘:“是谁在求啊?”
商沧澜心里猛地“咯噔”一声,明白过来这句话根本不是在随一问,而是
她自己亲
撕掉最后一点体面。
伏地的她指节蜷紧,脖颈因为血倒灌而泛着淡红,连耳根都快红得滴血,却还是没敢犹豫太久,咬了咬牙,嗓音带着羞耻的颤:“……求主
,让……商沧澜……舔鞋……”
洛妧闻言,像只猫似地笑了一声,眉梢挑得更高,仍旧不放过,像掐着猎物最后一呼吸:“商沧澜是谁?‘主
’又是谁啊?嗯?”
这句话像一根钩子,钩住她仅剩的伪装。
商沧澜喉微哽,漂亮的睫毛颤了几下,像是要把最后一丝自尊吞下去。
她呼吸带着点发颤,终于像是认命般低下,脊背弯得彻底,把那句最羞耻的话咬碎了送到洛妧脚下:“……求……洛妧主
……让……母狗商沧澜……舔鞋……”
那一声“母狗”,落地时,比任何一记鞭子都更利落。
听到这句话后,洛妧手里把玩着酒杯的动作忽然一顿,随即没忍住,俯身低低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点啧啧的味道,像是在嘲弄,又像是真被逗乐了。
她眉梢一挑,居高临下看着那副漂亮却伏低到尘埃里的模样,懒洋洋地骂了一句:“……真贱。”
话音落下,指尖顺手挑起她散落在颈侧的发丝,捏在手里轻轻摩挲,像把玩宠物脖颈的项圈:“堂堂盛光总裁,俱乐部里一声‘王’喊得
家俯首
帖耳……结果现在就这么渴望舔你老友的鞋子?你说你贱不贱?”
商沧澜红着脸没敢抬,喉结滚了滚,却乖乖应了一声:“……贱。”
洛妧闻言,笑得更放肆了些,手指用力拍了拍她低垂的脑袋,像是狠狠封下一个主的“戳记”,语气懒散却透着凌厉:“那听好了——以后每次来俱乐部,只要我在,你都得给我当天穿过的鞋子舔
净,懂了吗?”
她指尖勾起那枚金色美杜莎饰件,鞋子还静静躺在她脚边,仿佛在等着对方的卑贱顺从。
商沧澜喉发紧,呼吸微
,却不敢有半点犹豫,漂亮的脊背伏得更低,低声咬字一字一顿,生怕落了谁的威风:“……知道了……洛妧主
。”
那一声“主”,叫得她自己都能听见尾音里颤得发软。
洛妧总算满意了,指尖在她脑袋上“啪”地拍了两下,像安抚一只终于认命的小狗,低低笑着,唇角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