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班师吧。”
……
伴随着主帅的命令,整支击军迅速地行动起来。虽然初历大战,但她们的脸上却洋溢着喜悦:她们战胜了一支强劲的敌军,成建制地将那些高傲的战士俘获;而她们英明的主帅,此刻又作出了恰当的决定,在短暂驻扎后撤出战场,仿佛秋风般不留痕迹。
“太好了,这下可以休假了……!”
“去哪里消遣一下呢?”
行军的少们窃窃私语着,讨论着返回米泽特后的计划——只有少数被惩戒的“典型”们苦着脸,担惊受怕着。当然,她们所不知道的是,这“料事如神”的转进,并不完全是主帅英明决策的结果。
“这就是那两个贼首吗?”
北贤王打开飞行船的舱门——这间闲置的储物间,此时经过简单改造,已经成为了临时的关押处。他扫视了一眼房间中的俘虏:两名少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身上也缠绕着绑缚得当的绳索。她们的脚上佩戴着沉重的法术枷锁,而双手则被锁在天花板垂下的吊架子上。似乎是察觉到有
进来,那名高大的少
怒目而视,狠狠地瞪了北贤王一眼。
“呸,种猪子!”
她啐出一唾沫,唾
四下溅
着,险些沾到北贤王那漂亮的衣襟上。然而北贤王却不急着发怒,而是慢慢走到了她的面前,端详起她那俊美的脸庞。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想说,但我还是查明白了一些事的。”
“你,”他轻轻拍了拍少的脸颊,“名字叫灏,是你们那贼窝的
领;而你旁边这位,叫玹,是你们的
,对不对?”
“可恶……”少暗骂着,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泄露。当然,这是迟早的事
。对于帝国的高阶贵族而言,只要稍微施加法术,就能撬开她们其中许
多的嘴。既然事已至此,那么想必眼前的男
已经问到了更多有用的东西。或许,她目前所能保守的,也就只剩下她与身旁领袖所知的那一部分了。
“种猪知道了又如何?”
她依旧怀着仇恨,咒骂着眼前的男,与他背后那肮脏至极的体制。然而男
却并不生气,只是微笑着摇了摇
,随后看向了一旁的玹:
如今的玹,已经完全沦为了无法反抗的阶下囚。她的力量损耗得太过严重,以至于任何都可以将目前的她踩在脚下。或许不久,或许很久后,她还能恢复往昔那神采奕奕的英姿。但现在,她只能无奈地被拴在刑架上,任由帝国的家伙摆布。
“嘴太臭可不好啊,亲
的将军大
。”
北贤王跺了跺靴子的鞋跟——鞋跟碰撞在船只的木板上,发出一阵吱哑哑的声响。在一片从容的余裕中,他扭了扭肩膀,顺手取下了墙上的薄板。薄板由竹片制成,上面似乎铭刻着代表法术方程的文字。于是他径直举起薄板,轻轻点了点灏肋间隐约的骨棱:
“或者,更应该叫你,母狗小姐?”
“你给我闭嘴——!”
灏正准备继续嘶骂着,然而北贤王却毫不客气地扬起右手中的薄板,对着一旁玹的脸颊,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一道鲜红的印记,很快在玹那漂亮的脸颊上蔓延开来,仿佛那吸血的彼岸花般,艳丽而痛彻心扉。
“唔——”
玹没有反抗,也没有叫骂,只是轻轻地闷哼了一声,将那疼痛与耻辱生生咽了下去。
她并不想再花无谓的力气了——拷问室中的强硬,也只能争取极其有限的时间。她敬佩灏的勇气,但她明白事已至此,只能慢慢等待转机。若是叫骂下去,那自己身体中为了对抗酷刑而积蓄的法力就会愈快地消耗——如果自己功了,那保护她
又从何谈起呢?
“混蛋——!你有种打我啊,别对她动手!种猪!囊!你给我滚啊——!”
灏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将镣铐碰撞得叮当作响。然而北贤王却并不理会她的愤怒,只是继续左右开工,羞辱般抽打着玹的脸颊。他正享受着这份快感,强大的在威压下无能狂怒的快感。灏嘶吼得越是大声,他的抽打就越是频繁——不得不说,在这施虐的过程中,他对这个遭受毒打却一言不发的少
领袖,也多了一分喜
。
“可惜啊,要是能为我所用就好了……不过也是迟早的事……”
终于,在
连续抽打了三十几下板子后,少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微肿的腮颊与渗出血丝的嘴角轻轻颤抖着,但却始终紧闭不开。她浅绿的眼眸微睁着,似乎正闪动着悲哀与愤怒——那绝不是魔
那藤蔓般的媚态,也不是
击军那略带强欲的依恋,而是一种或许已经消失很久的模样。
“真美……”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瞥了一眼旁边喘着粗气的灏:
“你喊得越狠,你主子挨打就越多,亲的母狗小姐。”
他放下手中的板子,用十指抚摸过玹体那优美的曲线。少
的
房尺寸适中,刚好盈盈一握;
鱼线的峡谷正随着小腹的起伏而张弛不停。当然最令他满意和欣慰的,还是玹那小巧
致的
瓣,以及双腿间无毛的白虎小
。
“把你的脏手拿开……!”
一旁的灏依旧怒吼着,但气势已经不似先前那么磅礴了。作为缺乏法术的凡,关押与拷问早已耗尽了她的体力,而目前的她也只是勉强维持罢了。
当然,夹杂在此间的,还有对玹的担忧——她已经没有和男叫板的底气了。
“母狗小姐的嘴似乎又不
净了啊?”
北贤王只是轻轻一句话,便再次转身,从墙上取下了另一样东西——这回灏可看真切了:那是一块大号的金属板。金属板上镂空了特殊的图案,而柄上也烙印这帝国的纹章。显而易见,这绝非之前所遭受的那些,一般的拷问用具。
“母狗小姐的嘴不太老实,看来是作为
,缺乏你主
的管教了。”
悉
况的北贤王直戳灏的痛处,激得她如小兽般呲牙低吼着。不过他并不准备纠缠于此:随着男
手指的跃动,绑缚着玹的刑架慢慢地倾斜过来,横在了房间的中央。而玹那光滑的玉
,也被刑架微微顶起,呈现在男
的面前。
“果然,对付你们,打
最好用了。”
“对于管教无方的无能主,是应该好好惩罚一下了。不然你养的狗又要到处
叫个不停。”
玹一言不发地忍受着男的羞辱,却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
。是的,她哪怕遍体鳞伤,哪怕
身碎骨,都无甚关系;但她所挂念的
,她心心念念的部下,那些可怜的,流离失所的
孩们……每当想到这里,怒火便一次次吞没了她的理智。
“渣……”
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正掌握了他的命运的男。
“说什么呢,我听不到。”
像是故意要刺激她似的,男将耳朵凑上前去
,做出一副挑衅的样子。
“渣,去死吧!”
振聋发聩的回音中,她看见那不可一世的北贤王,正因这一不留神的突然袭击,差点摔倒在地板上。他捂着一只耳朵,而殷红的血流便从指缝间淌下。玹的法术震伤了他的耳朵——或许再进一步,便可以让他的生命休止。
于是,手脚动弹不得的少,勉强转过
去,艰难地,向着身边被缚的同伴,发自内心的笑了。
“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