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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不慌不忙地说:“她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接客,也不知又跟那个吃软饮的小白脸跑了。”
“哇,怎……怎么会呢?”
“这种事在我们这里是常有的事,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你妈妈个球,不要胡说八道,小心我打烂你那张臭嘴。快说,她到底到那儿去了?你要不说,我就放火烧了酒楼。”
梅姐似乎怕了,说:“也许……”
话才到边,忽然又狠狠的咽了下肚。
龙大炮双眉一扬,凝视着她问:“哇,也许什么?”
“没……没什么?”
“哇,是不是有什么话不方便说?”
“没……没有啊!”
梅姐害伯他烧了花中花,但她更伯那个叫“丙哥”的。
龙大炮威胁道:“你不怕少爷我烧了酒楼?”
“怕呀!”梅姐摆出一副狠样,说:“可是老娘确实莫宰羊,你就算烧了酒楼,甚至把我杀了,我还是莫宰羊。”
龙大炮见状,心想再问下去还不如自己另外想法子,还来得有效,道:“少爷我会再来找你的。”
抛下这句话後,便身形一纵,从窗窜了出去。
梅姐故意大叫:“喂,少年仔,别急着走,老娘床上功夫不赖吔,爽一下吗!”
次。黄昏。
花中花大门走进了两个衣著光鲜的两个汉子,老鸨子一见这两
,心
为之一震!
丙哥和林阿良。
以前,赵丙和林阿良,每隔三两天使上花中花,带里面姑娘出去。
当然,这些带出去的姑娘,是有去无回的。
虽然如此,梅姐一见了他们,都会慌忙上去招呼。
然而,今天她并没有。
反而故意别过去,假装
看不到两。
它的一颗心,不知怎的,忽然“怦怦”跳得特别厉害。
她隐约猜到一点原因,为了崔箫箫的失踪!
崔箫箫自从被丙哥带走後,便没有回来过,昨天夜她的朋友甚至找上门来。
到底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在崔箫箫的身上,她根本不敢想像。
忽然,一个高大的影,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她心
又是一震!
那是“沙胆洪”,丙哥的号跟班,兼
号杀手。
沙胆洪就停在老鸨身边,冷冷叫了一声:“梅姐!”
梅姐打了个哆嗦,无可奈何只得向他露出她惯有的笑容,道:“啊,沙老大,几时来的,怎么我没看到?”
沙胆洪冷笑说:“我跟丙哥一道来的。”
“请随便坐,等一下我介绍个幼齿的陪你。”
“哈哈一一你就是这样善解意,讨
喜欢;不过,丙哥叫我来请你过去坐坐的。”
梅姐心一跳,沙胆洪已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向丙哥那边走过去了。
来到赵丙面前,梅姐强挤笑脸,脸上厚厚脂全挤在一块,似乎要掉落似的。
“丙哥,你好。”
赵丙拍一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梅姐依言坐了下来,笑着问道:“丙哥,今晚想找那一位熟姑娘陪?”
赵丙淡淡一笑,两道炯炯的眼光,望定了梅姐,却不答话。
梅姐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能涩笑道:“来,丙哥,喝酒!”
赵丙不理,却忽然说:“听说昨晚有个少年仔来找你?”
闻言,梅姐心一懔,暗忖:“他指的可是崔箫箫的朋友,怎的消息这样灵通?”
她早听说过赵丙的神通广大,可是连这等事也被他知道了,可见他在花中花,也布满了耳目。
“是……是的。”
“他是谁?”
梅姐心中一动,心想:“既然你连少年仔也知道了,其他的还有莫宰羊的道理,我若讲自贼(说谎),不是自讨苦吃?”
於是笑着答说:“哎哟,你说那个少年仔,是个呷软饭的,不值得丙哥如此费心。”
怎料,赵丙治治地道:“不,他不是呷软饭的,你可听过侠圣山庄?”
梅姐睁大了眼,呐呐的说:“什……什么?你是说那少年仔……是名满江湖,富贾天下……侠圣山庄的……少主大炮龙,不……会吧?”
“就是他!”赵丙问:“他找你什么?”
“他……他找崔姑娘来的。”
“他是崔姑娘的什么?”
“朋友。”
“朋友?”
赵丙心中似乎在想着什么,沉默了下,才又问:“你怎样回答他?”
“我说她昨个一天都没见到影。”
“还有其他的吗?”
“没有。”
“有没有提到我?”
“没……没有。”
“是他没有问,还是你没有回答?”
“他没有问!”
“嗯,很好!”
赵丙说着话,向沙胆洪一使眼,沙胆洪便由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塞到梅姐手中。
“这些银子你拿着买胭脂,以後,不论有谁问你,都不要回答,尤其不要提到丙哥,明白吗?”
梅姐捏住那沉甸甸的银子,一颗心怦怦跳,又喜又惊,据估计,少说也有一百两。
一百两自己要赚多久?半年以上?
生意不好时甚至要赚八、九个月昵,如今,丙哥一出手就是一百两,只是要自己守如瓶。
“丙哥,你一句话绝对办到,就算要我当矮狗(哑),我也心甘
愿。”
“很好。”赵丙忽然双眼一瞪,冷峻地道:“花我丙哥的银子,你一点都不用心痛;不过,如果你向任何提过半句,休怪我手下无
!”
“是……”
“去吧,叫两个姑娘过来。”
梅姐匆匆回到闺房,取出钥匙打开百宝箱,把那重重的银子放箱中,小心翼翼地上锁,这才悄悄走出房去。
在廻廊见到小玉姑娘,便问:“小玉,丙哥陪不陪?”
那叫小玉的姑娘,霍地跳了起来,喜道:“陪,当然陪,丙哥是大客,嘻嘻,上次我才陪他一个时辰,他手指轻轻一弹,五两银子便弹进我的大眯眯上,不陪,是笨蛋!”
“小骚货!”
梅姐笑骂一声,正想带小玉过去,伙计忽然趋上前来,悄声道:“梅姐,有找你。”
“老娘没空,不想见。”
不等她说完,突然眼前影一闪,跟着,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传进梅姐的耳朵。
“请问你就是梅姐吗?”
梅姐定眼一看,不由呆了!
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又娇又美的尤物,黑自分明的秀目,瓜子脸,肌肤吹弹欲,白得好
像凝脂,身材婀娜迷,一见就令
怦然心动。
梅姐十五岁出来捞,二十五岁做老鸨,现在已经三十五岁了,什么美没见过。
然而,眼前的美就令她怔住,做不了声。
这少不是别
,是龙大炮。
哇!
龙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