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丙哥请小红喝酒,小红婉拒!
丙哥便从怀里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半说笑半认真地道:“小姑娘,你一定要喝,就只沾那么一下,也算是赏脸,然後,这些银子便是你的,否则的话,嘿嘿……”
结果,小红暍了一酒,眼泪夺眶而出,瞧也不瞧桌上的银子,便跑了。
事如果就此结束,也不会传了开来。
怎知,三天之後,小红却乖乖地和丙哥开房去了。
还有花中花大酒楼中,也有几个陪酒不卖身的姑娘被他看上了,其中有个名叫“春桃”的。
她根本不屑和丙哥打道,结果在某一场合被五个大汉
了。
还有一个姑娘,出道只有三天,因为信赖王法,坚持不卖身,对丙哥不假辞色,结果两天後,莫名其妙地失去神智,随两名大汉离去。
事後被发现尸体时,面貌被毁,双足折断,下身血模糊,惨不忍睹。
这些传说似乎都跟丙哥有关,又似乎无关,不过,在这圈子里混的姑娘,再也没敢得罪丙哥了。
只听梅姐笑眯眯地说:“丙哥看中你啦!”
崔箫箫心一震,又怕又喜,怕的是自己这回却数难逃了;喜的是,终於钓上这个
啦!
她牺牲色相来花中花的目的,不就是要钓这家伙嘛!
虽然如此,脸上可得做得戏,故意求道:“梅姐,求求你,你向丙哥说说,我和别的姑娘不一样,求他放过我!”
梅姐叹气说:“唉,箫箫
,我怎会莫宰羊你的作风,我也着实替你说了不少好话,说你真的不卖身的,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他注意你好久了,而且,他就是喜欢不卖身的姑娘,不然的话,他丙哥难道还会缺少查某?箫箫,你教妈妈我怎样做?”
崔箫箫显得又惊又急,咬紧了唇,脸上苍白得像一张纸。
梅姐又劝道:“箫箫,我看你还是委屈一点吧,捞我们这一行的,无论如何洁身自,也没有
瞧得起你,何况我们是求财不求气。”
顿了顿,又道:“你年纪轻轻,後面还有一大段子要过,你听我的话吧,妈妈桑不会出卖你的,乖乖地去陪丙哥,对大家都有好处。”
崔箫箫在沉吟着。
“来,快跟我进去!”
“不,我不去!”
“箫箫,现在是身不由主的了,快跟我来吧!”
“梅姐,打个商量,下次再陪他了,行不行?”
“箫箫,这并不是办法,丙哥既然看中了你,你……你是逃不过他手掌心的。
我是一番好意,才这样劝你的,来吧,不用怕!“
崔箫箫咬了咬牙,心中暗想:“也许丙哥只是要自己陪他聊聊天,喝喝酒而已,这是个机会,我得把握才是。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在梅姐半推半哄之下,崔箫箫又回到了丙哥赵丙房里。
“坐!”姓林的涎着笑脸道:
崔箫箫想到那些传说,心中便忐忑不安,丙哥忽然说:“阿良,去付账!”
“是!”
林阿良随即到门把伙计召了过来。
赵丙打量了崔箫箫一眼,忽然道:“来,坐到我这里来!”
赵丙的声音虽然柔和客气,但是,却有一不怒而威的气势,崔箫箫心
一怔,起身坐到他的身畔。
“你就叫箫箫?”
赵丙话声中上下打量着她,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
崔箫箫见了他两只色眼,心里恨得牙痒痒地,恨不得立刻把他两只色眼挖了下来喂狗吃。
恨归恨,一想到心的龙大炮,又把这
火气吞了下去,点了点
。
赵丙缓缓地点着,道:“嗯,很好,很好!”
崔箫箫的一颗心又“怦怦”地跳起来,“很好很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林阿良付完了账走了回来,恭敬地说:“丙哥,账付完了!”
“崔姑娘,咱们
走吧!”
赵丙说着起身,崔箫箫紧张了,忙道:“在这里喝酒喝得好好的,要去那里?”
林阿良邪笑说:“丙哥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见识见识!”
崔箫箫一楞,即道:“可以不去吗?我还有别的客要陪呢?”
林阿良笑说:“丙哥已经把你的全买下了,今後你只要陪丙哥,谁都不用陪啦!”
闻言,崔箫箫心又紧张了,道:“要我陪丙哥可以,得先让我回家告之家一声。”
“不必,丙哥会派通知你家
的。”
不等崔箫箫再争辩,一手已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令她乖乖跟了出去。
来到大厅,突然瞥见梅姐站在不远处,也望着崔箫箫,眼光充满了同、怜悯,然而却
莫能助的神色。
夜。
花中花一片寂静,已不复黄昏时热闹气氛。
突然,一条黑影箭一般花中花庭院,几个纵跳,然後停在一间尚有昏黄的灯火窗外。
这黑影以手指沾湿水?在纸窗上戳个
,把眼向房内瞄去,只见一个中年
的,在房内眉开眼色的数着银子。
这中年的不是别
,正足花中花的老鸨子梅姐。
这黑影立即由窗户窜,迅速以匕首抵住梅姐,梅姐见有不速之客闯
,吓得花容失色,忙把银子抱
怀中。
“少年仔,打烊了,你要姑娘白天再来吧!”
这笑道:“少爷我是要查某,不过现在就要!”
“我……只要你不是要抢钱,花中花有的是姑娘,可是……可是,她们全睡了!”
“只要有你就够了!”
梅姐一听,有些不相信,以为自己耳朵有毛病,呐呐地说:“少年仔,请你再说一遍,我好久没听到这么动听的话啦!”
那道:“对,就只要有你便够了。”
梅姐连忙整整衣服,摸摸发,媚笑说:“姑娘我虽然年纪不小,也只不过三十出一点
而已,不过,床上功夫可是一流的,少年仔,你可真有眼光。”
那一听,做了吐状,叫道:“哇
,要少爷我跟你上床,不如跟一条猪母还来得新鲜刺激。”
“少年仔,你不是要跟我上床?”
“哇,我有说要跟你上床吗?”
“你三更半夜闯老娘的闺房,是存心拿老娘开心是不是?”
“臭娘们,你少歪歪,少爷我是来要
的,崔箫箫
呢,那里
去了?”
梅姐不禁看了一眼这黑衣少年,然後才问:“崔箫箫是你什么?”
“它是我马子!”
原来,这少年是龙大炮,平时崔箫箫都会暗中派跟他们联络,只有今晚没有,他们便感觉出了问题。
“噢一一”梅姐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讥笑说:“原来是箫箫饲(养)的一条金鱼(小白脸)!”
龙大炮气道:“你妈妈的球,少讲话,小心烂了你舌
。说,我马子那里去了?”
梅姐愕了愕,她最怕家问起姑娘失踪的事,但处理这种事,她可说已是老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