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种志在必得的、带着残忍兴味的笃定。
指间的烟燃到了尽,灼热的触感传来。我随手将烟蒂弹出窗外,那点红光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短促的轨迹,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溅起几星微弱的火花,迅速熄灭。
车库重归彻底的昏暗。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陷在座椅里更舒服些,目光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电梯的方向,像一
蛰伏在
影里的兽,耐心地、贪婪地,静待他的猎物归巢。
#
……
来了。
“哒、哒、哒……”
清脆、规律,带着一种孤高的韵律,由远及近,一下下敲在死寂的车库地面上,也敲在我绷紧的神经上。像战鼓,宣告着猎物的降临。
我身体里的弦瞬间绷到了极致,目光锐利如初,准地刺向声音的源
。
影里,一根粗大的承重柱后面,转出一个
影。
林知蕴裹着一件质感极好的长款羊绒大衣,沉的藏青色,几乎融进背景的黑暗里。
她走得很快,步履间带着一种惯有的、拒千里的冷硬气场。
那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疲惫,但那份冷艳像是焊在了骨子里,眉眼间依旧带着冰碴子。
只是在目光扫过我停着的这辆车时,那双沉静的眸子处,极其短暂地、几乎无法捕捉地,闪烁了一下。
是紧张?还是……一丝隐秘的期待?
她脚步没停,径直走到副驾旁,伸手拉开了车门。
一冷冽的、属于她的昂贵香水味,混合着车库的寒气,猛地灌了进来。
她侧身坐进车里,“砰”一声关上车门。
瞬间,世界被隔绝在外。
狭小的车厢成了一个暖烘烘的、只属于我和她的巢。
暖风呼呼地吹着,扑在她脸上,和外面的严寒形成剧变。
她下意识地、极轻地吁出一气,那点白雾在暖风里迅速消散。
沉默在车厢里弥漫开,只有空调送风的低鸣。
她没看我,也没说话。
或许是暖意催的,又或许是某种心照不宣的“仪式感”,她开始脱那件厚重的羊绒大衣。
侧过身,手臂从袖管里利落地抽出,带着点职业的
练。大衣滑落,被她随手堆叠在身侧和后座之间的空隙里。
视觉的转变几乎是瞬间完成的。
藏青色的裁西装外套,线条硬朗得像刀锋。里面是挺括到一丝不苟的白衬衫,领
扣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都不露。
可就在那雪白的、禁欲感十足的领边缘,一抹刺目的猩红蕾丝纹路,嚣张地探出了一点尖角,像雪地里泼洒的鲜血,无声地叫嚣着底下汹涌的
欲。
腰肢的曲线被西装外套利落的收腰设计勾勒得惊心动魄。
同色系的笔挺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一直延伸到脚上那双尖细高跟。
刚才那“哒哒”的战鼓声,就是它敲出来的。
脱衣的动作在我眼里,就是剥去“林总”这层最后的伪装,把“小母狗”赤的本质袒露出来。
暖风吹在她身上,仿佛要把那白衬衫底下、猩红蕾丝包裹的肌肤都灼烧起来。
车厢里只剩下空调单调的送风声。我没发动车子,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一寸寸地扫过她。
从泛着可疑红晕的耳尖,到那看似僵硬、实则在高领下掩藏着纯金项圈的脖颈,再到白衬衫下那抹刺目的猩红廓,最后落到西裤包裹的、紧紧并拢的双腿上。
这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烧灼着她。
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影,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放在并拢的膝
。
或者,她强作镇定地目视前方,但加速起伏的胸和脸颊上越来越明显的红晕,彻底出卖了她。
空气里的欲张力绷紧到了极限,一触即发。她像一张拉满的弓,箭在弦上,只等我的命令。
我动了。
伸出手,指背带着一点粗糙的凉意,轻轻蹭过她滚烫的脸颊。
那热度烫得我指尖一麻。
手指没有离开,反而顺着她下颌的线条滑下去,抚上她领的边缘。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项圈冰冷的金属质感,以及底下肌肤传来的、急促而有力的脉搏跳动。
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小母狗,”我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手指捏住她
巧的下
,迫使她抬起脸,对上我的视线,“自己解开衬衫扣子。让我看看里面。”
林知蕴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眼神里瞬间涌起剧烈的挣扎,屈辱、羞耻、还有一丝本能的抗拒,但最终,那点挣扎的火苗迅速熄灭,被更沉的驯服取代。
她垂下眼帘,避开了我视的目光,但手指却顺从地抬了起来,颤抖着,伸向自己领
那颗紧扣的纽扣。
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迟缓。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一颗,又一颗。雪白的衬衫领被解开,向两边敞开。
藏青色的西装外套也随之敞开。
里面,那件刺目的猩红色蕾丝内衣,再无遮掩,完全露在车厢暖黄的光线下。
薄如蝉翼的蕾丝,繁复而感,堪堪托住两团沉甸甸的雪白酥胸,挤出惊心动魄的
邃沟壑。
蕾丝边缘下,饱满的呼之欲出,顶端那两点小小的凸起,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硬挺着。
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像要滴出血来,呼吸变得又急又重,胸剧烈地起伏着,那对被猩红蕾丝包裹的丰盈也随之颠簸,晃得
眼晕。
我的目光贪婪地扫过那片惊心动魄的猩红和雪白,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一燥热从小腹直冲
顶。
一只手探向她挺翘的部,隔着笔挺的西裤布料,用力地揉捏那饱满弹手的
瓣。
指尖带着准的恶意,顺着
缝的凹陷,用力地按压下去——
隔着西裤和内裤,一个微硬的、圆形的凸起,清晰地被我按在了指腹下。
是那个东西。
第四十七章
我满意地哼笑出声,指腹恶意地在那凸起的位置用力揉按了几下,感受着它在布料下的形状和硬度:“很乖,眼塞子戴着。”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羞辱,“无时无刻记着主
的命令?嗯?穿着这身
模狗样的西装,坐在那高高在上的办公室里,下面也夹着这玩意儿?骚不骚?”
羞辱的话语像鞭子抽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嗯……”她猛地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在我手掌的按压下微微颤抖,眼神里水光弥漫,屈辱地低声回应,“主…主……”
这声带着哭腔的“主”彻底点燃了我。
“咔哒!”
我一把扯开自己的安全带扣,身体带着一不容抗拒的蛮横气势,猛地压向副驾!
同时,右手伸向她座椅侧面的调节按钮!
“嘎吱——!”
机械齿咬合的声音响起,林知蕴身下的座椅靠慢慢地向后倒去!
身体随着椅背的倾斜,向后仰倒下去,双腿因为惯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