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时我推门进去,会发现她那个年轻的小助理陈薇已经被提前支开,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
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听到门响,抬眼看过来。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冰冷或抗拒,里面像藏了钩子,飞快地在我身上扫过,又垂下,指尖却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捏紧了手中的钢笔。
她身上的衣服也起了变化。剪裁依旧利落,但真丝衬衫的领扣子会“不经意”地解开一颗,露出底下蕾丝花边的一角;包
裙的开叉似乎比以往高了一指,坐下时,裹着丝袜的腿并拢又微微分开,那点欲盖弥彰的缝隙,看得
喉咙发
。
我靠近她,递文件或是放咖啡杯,手指“无意”擦过她的手背。她的呼吸会瞬间急促几分,耳根迅速漫上红霞,眼神闪烁地移开,身体却诚实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最要命的是她高时的声音。
第一次在办公桌上,那声“主”叫得生涩又屈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第二次在落地窗前,她面朝着玻璃外繁华的街景,身体被我死死抵在冰凉的玻璃上,那声“主”就带上了被顶撞出的
碎哭腔。
到了第三次,第四次……在沙发椅上,在文件柜冰冷的金属门前……那两个字从她喉咙里滚出来,越来越顺溜,裹着欲蒸腾的水汽,带着一种被彻底碾碎、又沉溺其中的颤栗和渴望。
“主…主…再…再
点……”她仰着
,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汗湿的长发黏在脸颊,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吊灯,红唇微张,吐出灼热的气息和驯服的祈求。
每一次崩溃,每一次带着哭腔的臣服叫,都像最醇的酒,灌得我浑身舒泰,掌控的快感在血管里奔涌。
我变着花样折腾她,用办公桌的边缘硌着她的腰,把她按在落地窗上让半个城市成为模糊的背景板,甚至让她跪在厚厚的地毯上,双手扶着冰冷的文件柜门……每一次侵占,都在她身体和意识里更地刻下“母狗”的烙印。
即使没有真刀真枪,这间办公室也成了一个巨大的欲容器。一个眼神的
汇——她刚开完一个严肃的电话会议,挂断的瞬间抬眼撞上我的视线,那眼底
处来不及褪去的冷冽瞬间被点燃,烧起一簇幽暗的火苗。
一个指尖的触碰——我俯身去拿她桌上的笔,手指擦过她放在桌面的手背,那细腻的皮肤下,脉搏会猛地一跳,快得惊。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张力,紧绷得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
。
门外,她是那个一丝不苟、气场迫的林总。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下达指令简洁有力,眼神扫过下属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有我知道,那挺得笔直的背脊下,身体可能还残留着上午在沙发椅上激烈合后的酸软;那冷静自持的面具下,灵魂的某个角落,正被欲望的余烬灼烧得滋滋作响,偶尔闪过一丝沉沦的迷茫。
几天天后的一个下午,手机在裤兜里震起来的时候,我正靠在走廊尽的窗边抽烟。
屏幕上跳动着“a市鉴定中心”的名字。
来了。
掐灭烟,我转身下楼。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心里揣着一种近乎笃定的兴奋。
像猎终于等到了陷阱里猎物的确切位置。
推开鉴定中心那扇冰冷的玻璃门,前台公式化地递过来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封处贴着封条。
“周先生,您的报告。”
“谢了。”我接过,指尖能感觉到纸张的硬度。走到旁边无的等候区,三两下撕开封条,手指有些急切地探进去,直接抽出报告,哗啦翻到最后一页。https://m?ltxsfb?com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向结论栏。
25-07-27
白纸黑字,冰冷而清晰:
依据现有dna样本分析,排除林知蕴与宋潇之间存在生物学母关系。
像一盆冰水,兜浇下。
“不可能!”喉咙里下意识地挤出三个字,声音涩。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手指捏紧了报告纸的边缘,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脑子里瞬间闪过林知蕴和宋潇站在一起的画面,那眉眼间的神似……妈的,怎么会不是?
一巨大的失望和烦躁猛地窜上来,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
。
心策划的王牌,蓄力已久的一拳,结果打在了空处!
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
我扯了扯嘴角,一个混合着不屑和烦躁的表。
这张纸,对蕴姐——不,对我的小母狗——已经毫无价值。
留着它,反而是个隐患,可能打现在这种“完美”的平衡和……乐趣。
面无表地,我双手抓住报告纸的两边,用力一揉,再揉!昂贵的铜版纸发出刺耳的“咔嚓”声,被粗
地团成一个紧实的纸球。
转身,大步走出鉴定中心。
门外车水马龙,夕阳的余晖有些刺眼。
路边几步远就有一个绿色的垃圾桶,桶沾着些污渍和烟灰。
我走过去,看也没看,手臂随意地一扬。
那个承载了短暂期待和巨大失望的纸团,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咚”的一声,准确地落进了垃圾桶处,砸在不知名的垃圾上。
它滚了两下,停住了,迅速被周围的肮脏吞没。
……
引擎熄灭,地下车库瞬间被一种更沉的寂静笼罩。只有仪表盘发出幽微的蓝绿色冷光,勉强勾勒出方向盘和我搁在上面的手的
廓。
空气里是熟悉的、混合着橡胶、尘土和淡淡机油的味道,冰冷,带着点地底特有的气。
远处通风管道传来低沉的嗡鸣,偶尔有车碾过减速带的声音从某个角落闷闷地传来,更衬得这片空间空旷死寂。
我靠在驾驶座的皮质椅背上,指间夹着刚点燃的烟。
一点猩红在昏暗中明灭,烟雾袅袅上升,模糊了眼前一小片视野。
心像这车库一样,有点沉,有点闷。
鉴定结果带来的那点错愕和烦躁还没散净,像鞋底黏着的脏东西,甩不掉,硌得慌。
但另一种更强烈的绪很快压了上来,沉甸甸的,带着灼热的温度。
目光穿过氤氲的烟雾,牢牢锁在斜前方那个空着的专属车位上。光洁的地面反着远处安全出
指示牌幽幽的绿光。
我知道她还在上面,那个灯火通明的顶层办公室。
加班?或许吧。
也可能只是坐在那里,身体还残留着白天被我按在文件柜上侵犯后的酸软和记忆,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被项圈金属硌了一天的锁骨下方。
想象着她走出电梯的样子。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在空旷的车库里会格外清晰。
挺直的背脊,一丝不苟的套装,脸上是处理完公务后的淡淡疲惫,还有那份挥之不去的冷艳。
只有我知道,那冷硬的外壳下,藏着怎样一具被彻底开发、驯服的身体,怎样一颗在欲
渊里沉浮、挣扎又沉溺的灵魂。
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扯开一个弧度,无声地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猎手看着即将踏陷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