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托起她的臀部对准自己一沉到底。
「啊!」她指甲陷入他的肩膀,20公分完全进入的感觉像被劈成两半。水波随着他的抽w`ww.w╜kzw.MEe_插溅出浴缸,打湿了地砖。
景以舟的喘息越来越重,汗珠从他下巴滴落在她锁骨上。叶竹溪看着他失控的表情,某种隐秘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她突然收缩内壁,感觉到他瞬间僵硬的快感。
「叶竹溪...」他警告地低吼,掐着她腰肢的手指留下红痕。
她微笑着仰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这个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景以舟猛地将她翻转过去,从背后进入得更深。这个姿势让他能完全掌控节奏,每一次撞击都直抵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口。
当w高k潮zw_点`m_e再次来临时,叶竹溪眼前一片空白。她感觉景以舟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最深处。他的牙齿陷入她肩膀,像野兽标记猎物。
水渐渐变凉。景以舟先站起身,扯过浴巾随意擦了擦,然后伸手拉她起来。叶竹溪双腿发软,不得不扶着他的手臂。浴室的镜子蒙着水雾,映出两具泛红的身体。
「牛排要凉了。」景以舟突然说,语气平常得像刚才的激烈性爱不曾发生。
叶竹溪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前一秒还像要生吞活剥对方,下一秒就能讨论晚餐。她裹上浴袍跟着他走向餐厅,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性爱后共进晚餐,而不是各自离开。
餐桌上果然摆着两份牛排,旁边是醒好的红酒。景以舟甚至准备了烤芦笋和松露马铃薯泥,摆盘精致得像高级餐厅。
「你做的?」叶竹溪切开牛排,内里是完美的粉红色。
景以舟给两人倒酒:「家政阿姨。我付她三倍工资。」他举杯,「敬合作愉快?」
叶竹溪碰了碰他的杯子,酒液在灯光下像红宝石。「敬利益最大化。」她啜饮一口,单宁的涩味在舌尖绽开。
晚餐在诡异的和谐中进行。他们讨论医疗城项目的进展,交换董事会的情报,甚至聊了聊最近上映的电影。有那么几个瞬间,叶竹溪几乎要忘记他们复杂的关系,彷佛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
直到她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林诚」。
景以舟的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叶竹溪镇定地按下拒接键,但已经太迟。餐桌上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解释。」景以舟放下餐巾,声音平静得可怕。
叶竹溪啜饮一口红酒拖延时间。她没打算永远隐瞒与林氏的过节,但现在显然不是最佳时机。「商业往来而已。」她轻描淡写地说。
「林诚是药品委员会最反对叶家的人。」景以舟的眼睛眯起,「而你现在有他的私人号码。」
叶竹溪知道瞒不过去了。她起身走向卧室,回来时拿着那个牛皮纸档案袋。「自己看。」
景以舟快速浏览文件,眉头越皱越紧。那是一份商业调查报告,详细记录了林氏药业过去三年在东南亚的违规操作——贿赂、数据造假、非法人体试验。
「你打算用这个要挟他?」景以舟抬头,眼神复杂。
叶竹溪收好文件:「我更喜欢称之为...风险管控。」她绕过餐桌,坐到他大腿上,手指梳理他还微湿的发丝,「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必须是他投赞成票了?」
景以舟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力道有些危险。「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叶竹溪俯身在他耳边轻语:「足够让你保持兴趣。」她的舌尖舔过他的耳廓,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
这个夜晚还很长。
凌晨三点,叶竹溪从睡梦中惊醒。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只有皱褶证明有人曾经躺过。她披上睡袍走出卧室,发现书房的灯亮着。
景以舟坐在电脑前,正在浏览某种医学影像。听到脚步声,他迅速切换了画面,但叶竹溪已经瞥见了那个熟悉的标志——新加坡中央医院的logo。
「睡不着?」她靠在门框上,没有追问他查看的内容。
景以舟揉了揉眼睛:「手术方案需要修改。」他关上电脑,转向她,「你呢?」
叶竹溪晃了晃手中的马克杯:「热牛奶。要来一杯吗?」
他们在厨房里安静地喝着牛奶,像两个普通的失眠者。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流理台上,叶竹溪注意到景以舟的无名指上有一道浅浅的戒痕——那是他大学时戴过戒指的痕迹,当时他们还在一起。
「父亲提议让我去英国半年。」她突然说,目光仍盯着那道痕迹,「医疗ai的项目。」
景以舟的杯子停在半空:「什么时候?」
「婚礼后六个月。」叶竹溪观察他的反应,「如果你需要我留下——」
「去吧。」景以舟放下杯子,声音平静,「对事业有好处。」
叶竹溪点点头,胸口泛起一丝莫名的刺痛。这就是他们的关系——理性至上,连挽留都显得多余。她转身准备回房,却被景以舟从背后抱住。
他的下巴抵在她肩头,呼吸拂过她耳畔:「还有六个月。」这句话像承诺,又像倒计时。
叶竹溪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暂时沉溺在这个拥抱里。六个月后,她会登上飞往伦敦的航班,逃离这场过于危险的情感游戏。但在那之前,她还有很多个夜晚要与这个男人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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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搞定
晨光穿透遮光帘的缝隙,在景以舟的卧室地板上划出一道金色的线。叶竹溪睁开眼,发现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只有凹陷的枕头和凌乱的床单证明昨夜有人睡在那里。她伸手抚过那片冰凉的丝质床单,指尖触到一根黑色的短发——景以舟留下的痕迹。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七点十五分。叶竹溪撑起身体,腰间的酸胀感立刻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三场性爱,从浴室到卧室再到客厅沙发,景以舟像要将她拆吃入腹般不知疲倦。最后一次他从背后进入时,她甚至能感觉到那20公分的性器顶到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口的压迫感,让她哭喊着达到w高k潮zw_点`m_e。
手机震动起来,父亲的讯息跳出来:「九点董事会,别迟到。」
叶竹溪掀开被子,赤脚踩在温热的木地板上。景以舟的公寓装了全屋地暖,这在台北的初冬显得格外奢侈。她走向衣帽间,发现自己带来的衣物已经被整齐挂好,连内衣都按颜色分类摆放。
「变态的控制狂。」
她轻声骂道,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厨房里飘来咖啡香。叶竹溪循着气味走去,看见中岛上摆着一杯还在冒热气的黑咖啡,旁边是两片涂好奶油的全麦吐司。咖啡杯下压着一张便条纸,上面是景以舟潦草的字迹:「别空腹喝咖啡。」
她拿起纸条,指腹摩挲着纸张边缘。这不像景以舟会做的事——他从不留字条,更不会准备早餐。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向来简单粗暴:性爱,争执,偶尔交换商业情报,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世界。
叶竹溪咬了一口吐司,奶油在舌尖融化,甜度恰到好处。她打开手机,发现景以舟在凌晨五点四十五分给她发了讯息:「急诊手术,钥匙在玄关。」
这条讯息读起来像某种密码——他允许她独自留在他的领地,这比任何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