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明天她搬来我那里。"
景父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记住,医疗城项目只是开始。"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档案,"叶家在新加坡的医疗ai专利,那才是真正的目标。"
景以舟接过档案,没有翻开。他知道父亲在暗示什么——婚姻可以是一把万能钥匙,能打开许多紧闭的门。但当他想起叶竹溪谈论婚前协议时冷静的眼神,某种尖锐的情绪便在胸腔蔓延。
"我会处理。"他机械地重复道,转身走向门口。
雨下得在走廊的窗前,拿出手机。萤幕上是叶竹溪昨天发来的讯息,简短而公式化,关于搬家时间的安排。他盯着那个对话框看了很久,最终什么都没回。
他们之间从来不缺激情,不缺默契,甚至不缺某种扭曲的信任。但那些在雨夜里滋长的、无法命名的心绪,却被他们默契地归类为"不该有的软弱"。
景以舟将手机放回口袋,走向电梯。明天开始,他们将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假装这是一场因爱而生的婚姻。而唯一真实的,或许只有那些纠缠的夜晚,当两具身体忘记所有算计,纯粹地渴望彼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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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规矩
叶竹溪站在景以舟公寓的电梯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行李箱拉杆。电梯镜面映出她一丝不苟的装束——铅灰色套装,珍珠耳钉,唇膏是恰到好处的干枯玫瑰色。这身打扮像是盔甲,连香水都选了凛冽的雪松调。
「紧张?」景以舟斜倚在电梯墙上,白大褂随意搭在臂弯,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今天刚结束一场八小时的手术,身上还带着消毒水的气息。
「我在想药品委员会的事。」叶竹溪调整了一下项链的位置,银链下藏着一道浅浅的吻痕,是昨晚景以舟留下的印记。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顶层。景以舟没有急着出去,反而伸手按住开门键。「先说清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手术后的疲惫沙哑,「这里不是酒店,没有客房服务。洗衣机烘干机自己操作,冰箱里的食物自己补充。」
叶竹溪挑眉:「听起来像大学宿舍守则。」
「还有一条,」景以舟突然逼近,将她困在电梯角落,膝盖顶入她双腿之间,「不准在公共区域穿那件真丝睡裙。」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除非你想让我当场操你。」
行李箱咚地倒地。叶竹溪仰头迎上他的视线,手指勾住他的领带往下拉:「景医生这么容易失控?」她的膝盖若有似无地蹭过他胯间,感受到那里已经有了反应。
电梯门因为长时间停滞发出警告声。景以舟咒骂一声,捡起她的行李大步走向公寓大门。指纹锁解开的瞬间,叶竹溪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混合着新鲜的百合花香。玄关处摆着一束刚插好的白百合,花瓣上还沾着水珠。
「你准备的?」她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温热的地板上。公寓地暖温度恰到好处,显然被精心调节过。
景以舟将她的行李推到主卧方向:「保洁阿姨多事。」他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动作略显僵硬。叶竹溪注意到他揉按右肩的细微动作——长时间手术后的肌肉疲劳。
「你该用热敷。」她放下公文包,自然地走到他身后。没等景以舟反应,她的手指已经按上他紧绷的斜方肌。这是她少数记得清楚的医学知识,父亲常年伏案工作留下的老毛病。
景以舟的身体瞬间绷直,随即在她熟练的按压下慢慢放松。「什么时候学的?」他的声音闷在解到一半的领带里。
「观察足够多次就会了。」叶竹溪的拇指找到那个特别僵硬的结节,施加精确的压力。她的胸口几乎贴在他的背上,能感受到布料下升高的体温。「就像你观察我w高k潮zw_点`m_e时的反应一样,不是吗?」
景以舟突然转身抓住她的手腕。他的瞳孔在玄关暖光下呈现出琥珀色的纹路,像某种猫科动物捕猎前的眼神。「叶竹溪,」他念她名字的方式总像在舌尖滚过一圈才吐出,「别以为搬进来就掌握了主动权。」
叶竹溪微笑着抽回手,指尖最后划过他的掌心:「我去整理行李。」她拖着箱子走向主卧,腰肢摆动的幅度比平时稍大,「对了,晚餐我要七分熟的菲力,配2015年的波尔多。」
主卧比她想象中简洁。kingsize的床铺着深蓝色床单,没有任何装饰性的靠枕。床头柜上放着一台医学期刊和一副银框眼镜,衣帽间留出了一半空位。整个空间散发着景以舟的气息——克制、精准、不容侵犯。
叶竹溪打开行李箱,将衣物一件件挂进衣柜。她的真丝衬衫挨着他的白大褂,莫名有种诡异的亲密感。最底层的暗格里藏着一个牛皮纸档案袋,她犹豫片刻,还是将它塞进了床头柜抽屉深处。
浴室传来水声。叶竹溪脱下套装,换上居家服——不是景以舟警告过的那件真丝睡裙,而是一套保守的棉质短裤套装。她打开笔电,开始处理积压的邮件。林氏药业的最新报表显示他们正在抛售欧洲债券,这很不寻常。
水声停了。景以舟擦着头发走出来,腰间只围了条浴巾。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水珠顺着他的腹肌滑入毛巾边缘,那里已经隐约可见勃起的轮廓。他走到她面前,抽走她的笔电合上。「我的规矩第二条,」他俯身,湿发的水滴落在她锁骨上,「卧室不准工作。」
叶竹溪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坦然扫过他赤裸的上身:「我以为第一条才是重点?」她故意用脚尖蹭他的小腿,「关于真丝睡裙那条。」
景以舟抓住她的脚踝猛然一拉。转椅滑向他的瞬间,叶竹溪轻呼出声,下一秒已经被他扛在肩上。视野天旋地转,她闻到他颈间残留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独特的男性荷尔蒙。
「景以舟!」她捶打他的背,却被他一巴掌拍在臀部。火辣的痛感让她浑身一颤。
「安静。」他大步走向浴室,单手打开新放好的热水,「你闻起来像会议室和航空香氛,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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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疯(h)
叶竹溪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扔进宽大的按摩浴缸。温水瞬间浸透她的棉质上衣,布料变得透明贴在身上。景以舟跨进来,浴巾不知何时已经松开。20公分的性器昂然挺立,在蒸腾的水汽中显得愈发骇人。
「你疯——」她的咒骂被一个粗暴的吻截断。景以舟的舌头长驱直入,带着薄荷牙膏的凉意。他的手掌覆上她浸湿的胸脯,拇指隔着布料碾压乳尖,力道大得让她吃痛。
水波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叶竹溪挣扎着想保持平衡,却被他轻易压在浴缸边缘。景以舟扯开她黏在身上的上衣,低头含住一边乳尖,同时手指探入短裤,准确找到那粒敏感的小核。
「湿得这么快,」他的声音因为欲望变得嘶哑,「装什么理性?」
叶竹溪仰头喘息,热水让所有感官都变得敏锐。当他的手指突然插入时,她差点咬破自己的嘴唇。景以舟熟知她的身体,指节弯曲的角度刚好能磨蹭到那个让她发狂的点。
「叫出来,」他加入第二根手指,速度加快,「这里隔音很好。」
叶竹溪死死抓住浴缸边缘,w高k潮zw_点`m_e来得又快又狠。她的大腿内侧剧烈抽搐,脚趾蜷缩起来。景以舟没有给她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