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怂了”……
这些词汇,准地踩在他所有的痛点上。他的无能,他的早泄,他的自卑,所有他拼命想要掩盖的缺陷,都被叶凡这几句轻飘飘的话给血淋淋地揭开了。
一热血猛地冲上了他的
顶。
不行!
他不能被她看不起!
尤其是在这种事上!既然是他提出来的,他就必须做到!他要向她证明,他不是一个只会空想的废物!
被那偏执的、不顾一切的念
驱使着,田文皓猛地坐起身,在黑暗中摸索到了自己的手机。
屏幕亮起,刺眼的光照亮了他那张因激动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
他颤抖着手指,点开了微信,找到了那个几乎没怎么联系过的,杨帆的像。
对话框里还停留在他之前加好友时的系统提示。
田文皓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迟迟不敢落下。
他该怎么说?
直接问?太唐突了。
旁敲侧击?该怎么开?
他脑子里成一锅粥,额
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叶凡那冰冷的声音又一次从背后传来,像最后的催命符。
“算了,你要是不敢,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明天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
不能算了!
田文皓咬了咬牙,像是奔赴刑场的死囚一般,闭上眼睛,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打起来。
他不敢斟酌字句,因为他怕自己一思考,就再也没有勇气发出去了。
杨帆,我是田文皓。
在吗?
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信息发出去,他立刻将手机屏幕扣在了被子上,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飞出来。
他死死地盯着手机背面,既害怕它亮起,又期待它亮起。
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手机“嗡”地震动了一下。
田文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抓起手机。
屏幕上,是杨帆的回复,简单脆,只有两个字。
说。
田文皓的手心已经全是汗了。
他吸一
气,再次打字,这一次,他的语气变得更加卑微,更加小心翼翼。
是……是关于我朋友叶凡的……
他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把母亲也说出来。说了,显得自己更加变态;不说,又好像违背了自己内心最处的渴望。
犹豫再三,他还是加上了那句让他羞耻到无地自容的话。
……还有我妈妈,沈墨书。
信息发出。
这一次,那边沉默了很久。
久到田文皓以为对方不会再回复了,久到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彻彻尾的笑话了。
就在他心如死灰,准备关掉手机的时候,屏幕再次亮了起来。
杨帆的回复,依旧言简意赅,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掌控一切的气场。
等你们回到上海,再说。
看到这几个字,田文皓高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一半。
没有直接拒绝。
没有骂他神经病。
这……这就是有希望的意思!
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立刻将手机转向身后,屏幕的光照亮了叶凡那张看不清表
的侧脸。
“他……他说好了!”田文皓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带着一丝献宝似的讨好,“他说……等我们回到上海,再说!”
黑暗中,叶凡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个胜利的、冰冷的微笑。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被子又拉高了一些,将自己完全藏进了影里。
但田文皓知道,她听到了。
这就够了。
他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黑暗中,他那根坚硬的东西依旧没有丝毫要软下去的意思。
空气里,弥漫着一诡异的、混合着羞耻、兴奋和期待的气息。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将变得不同了。
他不再仅仅是叶凡的男朋友,他即将成为一个观众,一个导演,一个……将自己心的
,和自己最尊敬的母亲,亲手推向另一个男
的……共犯。
而他,竟然为此感到无比的兴奋。
。。。。。。。。。。。。。。。。。。。。。。。。。。。。。。。。。。。。。。。。。。。。。。。。。。
偌大的卧室内,奢华的水晶吊灯被调至最暗,只余下几缕暧昧而朦胧的光线,堪堪勾勒出房间里纠缠的廓。
空气中弥漫着一浓郁的、混杂着汗水、香水与
欲的独特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这里与外界彻底隔绝,变成一个只属于欲望的囚笼。
杨帆放下手机,屏幕上那几行来自田文皓的、卑微到骨子里的文字,让他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和残忍。
一切尽在掌握。
这个叫田文皓的年轻,比他想象中还要懦弱,还要不堪一击。仅仅视频,就足以让他彻底放弃尊严,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主动献上自己的一切。
不,不止是他自己的一切。
还有他最亲近的两个。
他的母亲,沈墨书。
他的友,叶凡。
杨帆的舌尖轻轻抵了抵上颚,仿佛在回味什么绝世佳肴
儿媳与婆婆。
多么美妙的组合。
一个清纯如白纸,一个熟媚骨髓。
杨帆甚至已经能想象出那副画面:叶凡那张小家碧玉的脸上写满了欲与羞耻,而沈墨书则在一旁,用她那已经被自己彻底调教过的身体,向未来的儿媳展示着,如何才能更好地取悦她们共同的主
。
而她们的儿子,她们的男友,田文皓,就跪在一旁,像个忠实的观众,亲眼见证这幕家庭伦理的大戏。
想到这里,杨帆下腹的热度又升腾了几分。他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向那扇紧闭的卧室门。
推开门,里面的景象让他满意地眯起了眼睛。
巨大的全身镜前,一道熟美丰腴的雪白体正以一种极尽屈辱又无比
靡的姿态趴跪在地毯上。岁月在她身上沉淀下的并非是衰老与疲惫,而是一种被彻底催熟、绽放到了极致的媚意。她那
乌黑如瀑的长发凌
地铺散在羊毛地毯上,几缕湿透的发丝紧紧贴着她苍白却泛着
红的侧脸与修长的脖颈,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高的余韵仍未散去,像细密的电流般在她四肢百骸中流窜,让她浑身绵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她的美眸涣散,那双平
里因戴着金属细框眼镜而显得知
又清冷的凤眼,此刻却水汽氤氲,瞳孔微微放大,失了焦距,空
地望着前方镜子里那个被彻底玩坏了的自己。
一身雪白晶莹的肌肤,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事而染上了大片大片的
色红晕,在
顶白炽灯冷冽的光线下,竟晕染开一层如月华般清冷又圣洁的微光。可她身体的姿态,却与圣洁二字背道而驰。
软烂的还在微微翕动、痉挛,仿佛在回味着方才那狂风
雨般的冲击。被灌满了的浓浊白
,正混着她自己身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