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出的淫液,一股一股地从红肿的肉唇间溢出,顺着她大腿根部的曲线,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那湿滑粘腻的液体在冷白的灯光下闪烁着靡靡的光泽,与她苍白无力的身体形成了鲜明而又堕落的对比。
杨帆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欣赏着自己一手造就的杰作。
他喜欢看沈墨书这副样子。
这个平日里在外人面前脾气火爆、不苟言笑,甚至有些清高的女人,在他身下却会变成最顺从、最淫荡的母狗。这种极致的反差,总能轻易点燃他最原始的征服欲。
他缓步走到沈墨书身后,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老婆,好看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镜子里的你,可真够骚的。”
沈墨书的身体猛地一颤,涣散的眼神终于重新聚焦,落在了镜子里。当她看清自己那副淫荡不堪的模样时,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从脚底板冲上天灵盖,让她雪白的肌肤迅速被一层更深的绯红所覆盖。
“别……别看……”她的声音又细又弱,带着哭腔,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她想并拢双腿,想遮住那不断流淌着爱液的私密处,可身体却被高潮掏空了所有力气,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腰肢,反而让那两瓣肥美的臀肉晃荡出更加淫秽的肉浪。
杨帆轻笑一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
“为什么不看?”他的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终覆盖在她高高翘起的右边臀瓣上,用力地揉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多美的身体啊,书姨,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迷人。”
掌心下的臀肉温热而柔软,手感好得惊人。杨帆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像是孩童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
沈墨书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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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臀部扭动得更加厉害了。
“坏……坏蛋……”她羞愤地骂道,可语气却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更像是撒娇。
杨帆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落在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上。他玩心又起,干脆整个人趴在了她的背上,将她彻底压实在地毯上,然后伸长了脖子,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她垂在半空中的右边乳尖。
“唔!”
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点的瞬间,沈墨书浑身一僵,一股酥麻的快感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的全身。
杨帆不满足于此,他用牙齿轻轻啃噬着,用舌头灵巧地打着圈,舌尖不断地顶弄着那颗已经硬挺起来的乳核。然后,他像是叼着奶嘴的婴儿一样,用力地w吮ww.lt吸xsba.m`e起来,将那颗乳尖连带着周围的乳晕一起吸进嘴里,用力地向外拉扯。
绵软的奶肉被他拉得变了形,在空中被扯出一条长长的、晶莹的弧线。
“啊……杨帆……别……”沈墨书难耐地呻吟着,双手胡乱地在地毯上抓挠着,双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蹬动起来
杨帆充耳不闻,他享受着这种绝对掌控的快感。在将那根乳尖拉扯到极限时,他猛地松开了嘴。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卧室内响起。
失去束缚的乳肉猛地弹了回去,在半空中荡漾开一圈圈白花花的、晃眼的肉浪。
沈墨书被这一下弹得痛呼出声,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这小混蛋,真是越来越会折磨人了!
杨帆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乐此不疲地又对另一边的乳房如法炮制。他时而轻咬,时而w吮ww.lt吸xsba.m`e,时而拉长了猛地弹回去,将那对因为怀孕而愈发丰满挺拔的豪乳玩弄于股掌之间。
沈墨书被他折腾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呻吟,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欲望的潮水再一次悄然上涨,身下那刚刚才平息下去的穴口,又开始不争气地流淌出新的蜜液。
她快要被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男人给逼疯了。
玩闹了好一阵,直到身下的女人彻底化成了一滩春水,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杨帆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
他从她身上起来,看着她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喘息的狼狈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怜惜。
“好了,不逗你了。”他弯下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沈墨书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他结实的胸膛里,像一只寻求庇护的鸵鸟。
她快四十岁的人了,体重早就过了百,再加上怀孕,身材更是丰腴了不少。可是在这个十八岁的少年怀里,她却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一根羽毛。
杨帆抱着她,稳步走向浴室。
“身上都黏糊糊的,我抱你去洗个澡。”他的声音温柔了下来,与刚才那个残忍霸道的恶魔判若两人。
沈墨书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羞得不敢抬头。
浴室里,巨大的圆形浴缸已经提前放好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一层玫瑰花瓣,氤氲的热气带着馥郁的香气,将整个空间都熏染得暧昧而温馨。
杨帆小心翼翼地将沈墨书放进浴缸里,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住她疲惫的身体,让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随后,杨帆自己也跨了进去,在她身后坐下,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浴缸很大,容纳两个成年人绰绰有余。
沈墨书靠在杨帆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一颗因为情欲而狂乱的心,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她微微侧过头,看着杨-帆那张俊朗帅气的侧脸。少年英挺的眉峰,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
就是这张脸,这个少年,让她这个守了五年寡的女人,重新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也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甜蜜又痛苦的深渊。
“看什么呢?”杨帆察觉到她的视线,低下头,在她布满红晕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沈墨书的脸“腾”地一下更红了,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却被他抱得更紧。
“你个小坏蛋……”她终于有力气骂他了,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羞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被你这么折腾……刚才还……还说我是母狗……”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脸颊几乎要烧起来。
这种羞耻的称呼,只有他们两人在床上时,这个小恶魔才会逼着她承认。每一次,都让她羞愤欲死,却又在极致的羞耻中攀上更猛烈的高峰。
杨帆听了,却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后背,清晰地传递到沈墨书的身上。
“那不是情趣嘛,书姨。”他凑到她耳边,用气音暧昧地说道,“我们只在床上才这么说,下了床,你就是我最尊敬、最心爱的老婆,是我肚子里宝宝的妈妈,对不对?”
温热的气息吹拂着耳廓,让沈墨书的身体又是一阵酥麻。
这个小混蛋,总是有办法让她又羞又气,却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理他,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杨帆知道她这是消气了,便也不再逗她。他拿起一旁的沐浴露,挤在手心,然后开始温柔地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