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是属于他的。他可以肆意地亲吻,抚摸,占有。他可以在她耳边说尽甜言蜜语,看她因为自己的触碰而脸红心跳,发出小猫一样可爱的申吟。
可现在,这一切都变了。
他们之间,仿佛隔了一堵看不见的、厚重的高墙。
墙的这边,是他无尽的羞耻和绝望。
墙的那边,是她深不见底的沉默和冷漠。
田文皓缓缓地、僵硬地翻过身,平躺在床上,睁着空洞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那片苍白的天花板,就像他此刻苍白的人生。
他能感觉到身边叶凡均匀的呼吸声,她似乎已经睡着了。又或者,她只是在假装睡着,因为她连一句话都不想再跟他说。
无论是哪一种,对他而言,都是一种凌迟。
时间在黑暗中缓慢地流淌,每一秒都像是在他千疮百孔的自尊心上,用钝刀子来回地割。
他的脑子乱成了一锅沸腾的粥。
刚才那耻辱的一幕,像一部无限循环的黑白默片,在他的脑海里反复上演。他射精时那可悲的、短促的喷发,叶凡那张毫无表情的、麻木的脸,以及她起身时,小腹上那滩黏腻而屈辱的白浊……
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烙印在他的记忆深处。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试图将这些画面驱逐出去。
然而,当他闭上眼,一个更加清晰、更加生动、也更加让他感到恐惧和……兴奋的画面,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那个叫杨帆的少年,和他母亲沈墨书,在客厅的沙发上,进行着最原始、最疯狂的交`合。
田文皓的身体猛地一颤,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他清晰地记得每一个细节。
记得杨帆那年轻、英俊、带着一丝邪气的脸庞。记得他那身精壮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像是古希腊雕塑般完美。记得他那根……那根让他这个身为男人的同类,都感到心惊胆战、自惭形秽的、巨大的、狰狞的凶器。
那东西,简直不像人类应该拥有的尺寸。
它像一头苏醒的、狂暴的野兽,在他的母亲那丰腴雪白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挞伐。
而他的母亲,那个平时端庄、优雅,甚至有些清冷的女人,在那个少年的身下,却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放荡的、不知羞耻的`母狗。
她的双腿被高高地抬起,架在杨帆宽阔的肩膀上,摆出一个极尽羞辱却又极尽迎合的姿势。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沙发的靠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开,被汗水浸湿,黏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
她那双平时总是带着一丝忧郁的眼睛,此刻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失神地翻着,只剩下骇人的眼白。她的嘴巴大张着,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发出的不再是人类的语言,而是一声声破碎的、嘶哑的、如同濒死般的哭喊和哀鸣。
“啊……啊……主……主人……我不行了……求求你……慢一点……啊……要死了……我要被你干死了……”
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深入骨髓的极乐。
那是田文皓从未在他的母亲脸上,甚至从未在任何一个女人脸上,见过的表情。
是一种……被彻底征服,被完全占有,灵魂和肉体都被对方碾碎、重塑的、极致的沉沦和狂喜。
这个画面,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它带着一种致命的、邪恶的诱惑,让田文-皓感到遍体生寒,却又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回味。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将画面中的女主角,从他的母亲沈墨书,替换成了他身边的女朋友——叶凡。
如果……
如果是叶凡,躺在杨帆的身下……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田文皓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要痉挛。
那是一种尖锐的、刀割般的痛苦。
是嫉妒,是不甘,是作为一个男人最根本的领地被侵犯的愤怒。
可是……
紧随其后,一股更加汹涌、更加黑暗的、病态的兴奋感,却从他小腹深处,猛地窜了上来。
那兴奋感像电流一样,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在被子底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开始想象。
想象叶凡那双清纯的、小鹿般的眼睛,在看到杨帆那根恐怖的巨`物时,会露出怎样惊恐又好奇的表情。
她会不会被吓得哭出来?会不会尖叫着想要逃跑?
然后,杨帆会粗暴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回来,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将她压在身下。
他会用那根火热的、坚硬的、远超她想象的凶器,抵住她从未被如此扩张过的、稚嫩的、紧致的入口。
他甚至能想象出,当那东西撕开她的一切防备,蛮横地、一寸寸地、碾进去的时候,叶凡会发出怎样凄厉的惨叫。
她的身体会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痛苦地绷紧。她的指甲会深深地掐进杨-帆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她的眼泪会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哭喊着他的名字。
“文皓……救我……好痛……好大……我不要……”
她会哭着求救。
而他,田文皓,就站在旁边。thys3.c`c
无能为力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以最残暴、最直接的方式,彻底占有。
他会看到她的痛苦,听到她的哀嚎。
然后……
他会看到,她的痛苦,慢慢地,一点点地,转变为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陌生的、灭顶的快感。
她的哭喊会渐渐变调,从痛苦的尖叫,变成破碎的、带着哭腔的申吟。她的身体会从僵硬的抵抗,变得柔软、瘫软,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迎合那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她的眼神会从惊恐,变得迷离,失神,最后只剩下和自己母亲一样的、沉沦的、享受的空白。
她会忘记他,忘记一切。
她的世界里,将只剩下那个给予她地狱般痛苦和天堂般极乐的男人。
她会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用嘶哑的嗓音,哭着喊出那个男人的名字,求他不要停,求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求他把自己彻底地、狠狠地`干死在床上。
“啊……杨帆……好舒服……给我……再多给我一点……”
光是想到这里,田文皓就感觉到自己刚刚才疲软下去的东西,竟然又一次,可耻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一种极致的痛苦和一种极致的兴奋,在他体内疯狂地交织、碰撞。发布邮箱地址 ltxsbǎ@GMAIL.COM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
一半的灵魂在因为嫉妒和屈辱而哀嚎、泣血。
另一半的灵魂却在因为这种禁忌的、病态的幻想,而兴奋到战栗。
他享受这种痛感。
这种被碾压、被取代、被无视的痛苦,不知为何,竟然给他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快感。
就好像,只有通过见证自己女人的沉沦,才能确认那个征服者的强大。而通过确认那种强大,他自己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