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抽离。
紧密贴合的双唇拉开距离,她终于能张开小嘴,大口喘气。
浑身的力气都被他抽离殆尽,她腰酸腿软的瘫在后座上,呼吸粗浅不一,眼眸紧阖,眉宇间有明显的疲色。
周宴辞将她脸上汗湿的头发拨开,看到她颊侧染着剧烈运动之后的嫣红。
艳而俏丽。
他用手指揉弄她被吻肿的唇,动作充斥着满满的色情,“爽了吗?”
沉微夏扯了扯唇角,却发现自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她懒得再理会他,调整了个姿势,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周宴辞替她穿好衣服,又整理好自己,最后才把车窗打开。
凉凉的夜风吹进来,车内淫糜的味道瞬间被冲散了不少,他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嘴角往上,一点点弧度就柔和了冷硬的轮廓。
小姑娘睡着时很乖,不似醒时那般浑身利刺,充满防备与警惕。
他抽出两张纸巾,轻轻擦掉她脸上的薄汗,又将她整个人抱紧。
沉微夏意识睡着了,但身体还没有从刚才激烈的性事中恢复过来,在他收紧的手臂中敏感的颤了颤,嘴里又溢出声呻吟,“嗯……”
周宴辞被她哼得下体紧了紧。
要不是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他也不会一次就放过她。
老季在百米之外抽了半天的烟,最后见车子的晃动停了,才回到车上。
他拉过安全带扣好,手扶住方向盘,很有眼力劲的询问老板:“要送沉小姐回学校吗?”
周宴辞握着沉微夏的手,细细摩挲着她的腕部,没吭声。
老季懂了,直接打了回酒店的导航。
半路,周宴辞一直仰着的身体忽然坐直,“老季。”
老季其实并不老,上个月刚过了三十五岁生日,从他成年起就跟着他做事了,蹉跎消磨了十一年时光,呕心沥血的扑在工作上,至今连女朋友都没谈一个。
听到那位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老板喊自己,他心头本能的划过不好的预感。
“您说。”
缠绵的雨丝从车窗微开的缝隙漏进来,飘进周宴辞的眼睛里,浸湿了目光。
他望着窗外,脸上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少有的茫然:“你说,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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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偷情
他望着窗外,脸上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少有的茫然:“你说,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老季:“……”
他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果然,是个致命的问题。
这要他怎么回答?
说是,忤逆老板,一个不小心就得被罚工资,说不是……挺违心的。
思来想去,他挑了个比较中肯的答案:“您当年也是为了小姐好,等她长大点,会理解的。”
周宴辞从来没想要过沉微夏的理解。
当年他自作主张,觉得那样做是为她好,却从来没有询问过她的意见,忽略了她究竟需不需要那样的“好”。
回到酒店,周宴辞抱着沉微夏去浴室洗了个澡,擦干净后塞进了自己被窝里。
小姑娘睡得很深,全程没有睁眼。
他站在床边,眼帘半垂,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
气质褪去了十八岁的青涩,变得稍微成熟了些,但性格脾气是一点没变,倔得要死。
身体瘦了不少,纤细的腰肢仿佛他一用力就能折断似的,唯一变大了的只有奶子,从前内衣都买a的,现在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
周宴辞在床边坐下,大手习惯性的罩住她的胸。
他什么都没给她穿,从头到脚全裸着,两指夹着中间那点嫣红拉扯揉弄,奶头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
鸡巴也跟着硬了起来。
周宴辞叹了口气,到底不忍心再折腾她,收回手,默默进了浴室。
冲完冷水澡出来,欲念已经消了。
他拾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拿着去了阳台,拨通老季的号码。
忙音在响第二声的时候,电话被人接起:“周先生。”
周宴辞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栏杆,“去查查沉微夏在南城的这三年,遇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都给我查清楚。”
“好的。”
挂了电话,周宴辞回到卧室,在沉微夏身边躺下。
房间内的空调开到了二十二度,有些凉,她察觉到有热源靠近,迷迷糊糊的主动凑了上去。
柔弱无骨的小手主动搂住他劲瘦的腰。
周宴辞丢掉手机,顺势将她整个人卷进怀里。
*
次日睁眼,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沉微夏伸手在床头摸索了半天,才摸到自己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郑初珩的备注,她迷迷糊糊的接起
来:“喂。”
“半天才接我电话,沉微夏,你是不是在跟野男人偷情啊?”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咆燥。
沉微夏恍恍惚惚扫了一圈四周,隐约认出是酒店,确认了郑初珩的怀疑。
——是的,她就是在偷情。
“大早上扰人清梦,”她坐起身,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你烦不烦啊?”
郑初珩被她气笑了,“大早上?你看看这都几点了。”
十点二十六分。
沉微夏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语气缓下来,“怎么了?”
“明天我要去杭城出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杭城是旅游胜地,他们谈了三个月恋爱,他还没带她出去好好玩过。
刚好这次她放暑假,是个很好的机会。
沉微夏被他的话惊得心里一颤,“你也要去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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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你下面的嘴咬我了
这个“也”很有灵性,郑初珩一下子听出了不对劲。
“什么叫我也去?除了我还有谁去?”
“啊,”她反应过来了,再蠢也不会在男朋友面前主动提及奸夫,“我,我去,我也要去趟杭城,去……探望一下亲戚。”
“那我们一起?”
“不用了,我……”沉微夏看着自己满身的咬痕发愁,心里把某个男人骂了千百次,“我还没定下来哪天去。”
又是拒绝。
郑初珩被她气笑了,“你他妈爱去不去,你不去有得是女人愿意陪老子去。”
说完,没好气的摔了电话。
沉微夏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哄哄他。
犹豫到最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郑初珩这只花蝴蝶身边有得是女人,还需要她哄?
她压下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穿上鞋子进了浴室。
洗漱完,周宴辞回来了。
他手里拎着一款高奢品牌的购物袋,烫金logo华丽又刺眼,“给你买了新衣服,赶紧换上,等会就出发。”
沉微夏没接他递过来的袋子,磨磨唧唧地跟他商量:“叔,我能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