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晃来晃去,荡漾出一汪春色。
周宴辞咬住她的耳朵,声音带着一股狠劲儿:“今天不把你办瘫了,我就不是你二叔。”
话音落定,刚抽出三分之二的性器又狠狠顶进来。
健硕的胸膛压着她两条细瘦伶仃的腿,几乎折到丰满起伏的胸口。
“啊——”沉微夏皱着脸尖叫,用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睛盯着他,满是控诉:“周宴辞,你弄疼我了——把我腿放下来——”
她双腿一直被压着,时间久了,酸痛得要命。
周宴辞余光扫了眼,见她腿抖得比先前厉害,看样子是真的不太舒服。
他放下她的双腿,调整了一个能让她舒服点的姿势,又欺身压上去。
“明天我回杭城,你跟我一起回去。”
沉微夏被他撞得不想说话,只是摇头表示拒绝。
周宴辞早就猜到了她的答案,以她的性子,肯痛快答应回去才是不正常,“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这事由不得你。”
“嗯——我不——我才不——回去——”
沉微夏倔强的咬着唇,不肯屈服于他的淫威。
周家就在杭城,他让她跟他回去的目的是什么,显而易见。
当年她被灰溜溜的赶出来,孤身一人来到南城,大学三年期间周家没有一个人给她打过电话,就连她的父亲都未曾关心过一句。
他们啊,都巴不得她死在外面。
如今大学都快毕业了,她很快就能工作,能站稳脚跟养活自己,还回去做什么?
“我本来打算让老季明天去学校接你,你既然不答应,那今晚也没有回学校的必要了。”
周宴辞狠狠顶了一下她被肏软的l*t*x*s*D_Z_.c_小穴o_m,“今晚跟我回酒店睡。”
“你——”沉微夏气得小脸微微扭曲,“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说了不回去你耳聋听不见是吗?周宴辞——啊啊———停下——啊——”
阴茎凶猛地在她体内抽送起来,快得小逼夹都夹不住。
湿黏的淫液被捣弄成细细的白沫,糊在被撑薄的穴口。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清脆声连在一起,周宴辞眼里掀起了狂浪,大手箍着她的腰,恨不得折断。
沉微夏张开嘴,拼命汲取着氧气,身体几乎被他撞散了架。
“你弄吧……”她喘着气,眼里荡着一圈圈的涟漪,“你就算今天弄死我,我也不会跟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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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龟头戳进她娇软的花心
别的事她都可以答应,唯有这件不行。
当日被赶出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十二月的杭城风雪肆虐,她拖着行李箱踩在厚重的雪地里,冷风透过衣服直往体内钻。
离开周家后,拿着身上仅有的八百二十六块钱找了一个五十一晚的小旅馆,住了三天。
发了三天的烧,烧得人事不省。
回去?
就算她以后在外头死了,骨灰都不愿回到周家。
许是见她态度坚决,周宴辞没有再问。
但也没有放过她,阴茎一次比一次插得深,一次比一次更疯狂激烈。
直到沉微夏潮红的小脸泛起疲惫,也依然未停。
“你……好了没有……啊……我、我累了……嗯……”
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眼皮半阖半睁,整个人都恹恹的。
周宴辞不管不顾的继续操弄,有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来,落到她深长的乳沟里。
“呜呜……我真的不行了……”沉微夏一下一下的抽着气,手腕已经被勒得通红,“你放过我吧……二叔……”
“刚才嘴不是挺硬的吗?”
周宴辞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微微遮着眼,汗珠随着他的律动慢慢往下滑,一点点汇集到发梢,将落未落。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她喘着接话,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现在软了。”
刚才硬气的时候,也没想到他体力这么好啊。
要是知道他能操这么久不射,她才不会给自己找罪受,先口头上答应,半夜找机会溜掉不就是了?
周宴辞腰腹用力,狠狠撞了她一下,“明天乖乖跟我回去,家里那边我去解释。”
“我……”
沉微夏迟疑着,在心里默默估算半夜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
周宴辞以为她是担心那些流言蜚语,给她打了针安定剂:“你放心,没有人敢再议论你什么。”
后者还是没回答,眼皮耷拉,有点无精打采。
他不满她的反应,冲刺的速度又陡然加快,撞的她嘴里溢出一连串的尖叫声,“啊啊——”
“别装哑巴,”周宴辞眼眸轻眯,双手托住她的腰抬起来,鸡巴由下往上狠狠插进去,“说话。”
整根都被送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戳进她娇软的花心,还不知足的往深处顶。
“啊——别、别来了——我答应你——”沉微夏败下阵来,哀哀的求:“你、你赶紧射——”
她是真的吃不消了,只要能让他赶紧结束,别说嘴上说句好听的话哄他,就算让她喊他声爹都没问题。
“把我刚才说的事重复一遍,让我知道你答应了什么。”
周宴辞减慢抽w`ww.w╜kzw.MEe_插的速度,但还是没射,慢慢地磨着她湿软红肿的穴。
沉微夏觉得这男人是真难打发,可眼下,她又不得不顺着他,“我……我答应你……跟你一起回杭城……回周家……啊……”
阴茎被抽到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又猛地送进去。
她恼羞成怒:“你有完没完?还射不射了?”
“快了,”周宴辞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轻声细语的安慰:“再来几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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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精液几乎灌满她的l*t*x*s*D_Z_.c_小穴o_m
操了这么久,小逼还是没松,紧得要命。
鸡巴被裹得又热又胀,舒服极了。
沉微夏哼哼唧唧的回应他的吻,齿关不知不觉被挑开,他的舌头钻了进来,在她口腔内不停攻掠翻搅。
“嗯嗯……哼……”
她神志渐渐涣散,目光盯着车窗外昏黄的路灯,喘出的热气在车窗上晕开一层薄雾。
所有的抗议与愤懑,都被身上的男人折磨的支离破碎。
周宴辞太久没见她、没碰她,忍得性格都要扭曲了,于是折磨她的手段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他卯足力气最后冲撞了十几下,堆迭的快感终于积累到一个爆发点,茎首全部嵌入到她宫颈里的同时,一股热流陡然喷出,洒进她的最深处。
“嗯——”
沉微夏被吻着唇,叫不出声,只能闷哼。
那股热流将她的身体烫得痉挛不止,颈子也忍不住高高仰起。
周宴辞射了不少,滚烫的精液几乎灌满她的l*t*x*s*D_Z_.c_小穴o_m,等龟头不再搐动,才慢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