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窗台上插了一只月季,最外圈是胭脂红,越往花心越淡,从石蕊色渐变成浅粉。
花洒泻下,水雾升起,月季沉浸在烟煴里。
世界都变得安静。
玄斐然洗了头发,伸手从置物架上摸来发夹,在脑后扎起丸子。脖颈微弯,她俯身剥开缝穴仔细清洗。水珠从耳后延脊背滚落,越过腰窝,急急隐进臀缝。
有多久了……自从高中毕业,这么多年再也没有亲近过男人。
想来觉得不可思议。她不是个欲很重的女人,却曾经有过一段放纵的日子。
在被荷尔蒙支配的年纪里,男女彼此的选择维度简单。
就像喜欢漂亮的洋娃娃,占据身边,是一种炫耀。玄斐然美得耀眼,梳着齐耳中长发,茂密乌黑,美人尖衬得小脸水嫩白皙。一颦一笑都牵扯人心,圆润的眸总是漫不经心地看,爱和恨都直来直往。
她享受被追捧的感觉。弥补了出身和成绩带来的与他人间巨大鸿沟。然而这种满足和虚荣随着成年消散殆尽。
恋爱不再单纯,选择变得复杂。她看多了将自己和对方放在天平两端反复衡量的感情。金钱,地位,家世,均是可以交换的筹码。
她从风月场上退下。
从来没对异性敞开过的心门,刚被掀开门缝又轰然紧闭。
两根手指探进穴口,上下磨蹭几下,沾了满手滑腻。
玄斐然一手撑在浴室玻璃门上,一手摸上肿胀的阴蒂,仰首抿唇,取悦自己。
自慰已经非常稔熟。
无关情欲,不用男人,仅凭对身体的了解就能够到小小的高潮。
很久没吃过异物的甬道些许滞涩,只能浅浅吞进半个指节。九浅一深地扩张,从深处往外掏出更多淫水儿,终于将手指尽根插入。
拇指按在阴蒂外打圈,长指进出穴道,不多时小腹就泛起酸麻。
“嗯……”玄斐然微翘脚跟,打开腿心,牙齿轻咬下唇,呼吸和喷下的水一样灼热。
浴室内气温陡然升高,燥得她浑身绯红。
舟笙歌用指纹开锁后,大咧咧滑着34寸行李箱进玄关。
真热。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他脱下外套,趿拉着夹脚拖坐沙发上,拧开盐汽水一口气干光。
海南的阳光把他灼成古铜色,从脚趾到肩头。
工作日的中午,想来斐然也不在家。舟笙歌随性大胆起来,抓住领口从后兜头甩掉背心。登时一个略浅色的工字背心印子刻在条理分明的肌肉上。
身上只剩个花里胡哨南洋风沙滩裤。边解裤绳边往卫生间走。
一下子推开门,氤氲潮气扑面,他愣了。
没想到家里还有人。
淋浴房里人影绰绰,在玻璃上勾出毛边轮廓。
“啊啊……哈……”
丝丝媚喘无遮无挡窜入耳朵,影子以某种难耐的频率颤抖,双股间似有什么进出。
舟笙歌错愕掩上门。
嘭一声,被风带上。
玄斐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听到声响,只长舒一口气,哂笑勾起嘴角。
好累了,连头都不想回。
玄斐然换上家居短裤清凉吊带出来,没看到舟笙歌。
拉开最下层抽提,是一个堪称古董的胶片机。休息时候,她就扫街,在小广场一坐一下午,世间万物人情冷暖都纳入镜头。最近太忙,年前的照片都没处理。
抠出底片,连着一旁的几卷,又拿了盒相
纸钻进暗室。
桌上三个浅塑料盘,中间一盘的清水浑了。她戴上塑胶手套,拍亮日光灯,端起塑料盘倒进角落里的水池。
暗室门口的使用灯没有点亮,舟笙歌知道她还没打开胶片。
门被推开,又咔哒一声锁上。
玄斐然动作顿滞。
暗室在楼梯拐角下,狭长,前高后低。只有一排操作台,一个人转身都困难。
更何况挤进来两个人。
舟笙歌站在玄斐然身后,她垂首拧开水龙头。卷发从耳后掉出,落在颊边。他俯身帮她将碎发理在耳边,“我回来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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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姐姐,你看看我
啪!
玄斐然关掉日光灯,拧开红灯。
微弱的光在完全密闭的黑暗中只提供一丝丝亮。
沉闷粘腻,一如两人身上的薄汗和呼吸。
往浅盘里倒上显影液和定影液,抽出胶片,凭触觉感觉正反面,然后放进暗袋。
玄斐然的动作认真而沉默。
“你看到了?”她问。
两人裸露的胳膊相贴,舟笙歌挨着她,若即若离。
他喉头滚动,眼神`l`t`xs`fb.c`o`m如这灯光一样暗。
“所以撸给我看。”玄斐然终于看向他。
时隔一个多月,她再次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撸给我看。
舟笙歌贪恋回望她。清澈的双眸没有感情,红唇轻翘,唇珠水润微嘟起。她戴着手套和粗帆布围裙,神`l`t`xs`fb.c`o`m色淡得好像在聊天气。
“好,这样公平。”
玄斐然扭过头,再没去看他。
她听到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他喘息渐浊。╒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很安静。只有胶片在显影液里洗涮时候触碰塑料盘的声音。
定好tr,红色硕大阿拉伯数字倒计时突突地往回跳动,离终点一步步靠近。
玄斐然坐在操作台前,双手交叉搭在桌上,很浅淡的低落在心里游荡。
舟笙歌始终站在她身侧,她甚至能感到他释放出的那东西的温度。
很烫,只要再往前一寸,就要碰上她的肩膀。
他却拉开最后礼貌的距离,给彼此的赤裸留有余地。
舟笙歌凝着她的发顶和侧颜,舌根发麻,咬紧后槽牙,制止崩溃的快感。
带有薄茧的手握住阴茎地址`w`k`zw`.m`e`,冲着她一下一下套弄。顶着圆润光滑龟头发布 ww^w.wk`zw.m^e`撸到根部,包皮贴在掌心被带上带下。
“姐姐……”
浑浊混乱的呻吟。
他喜欢了他多久?久到他已经记不住时间。
少年的情芽萌动是她,性幻想对象是她,从幻想投射到现实里的人也是她。
舟笙歌不管别人怎样评价玄斐然,他自有他的想法。斐然姐姐的美,不止是外在的。她真的不用那么拼,那么孤寂,如果她愿意回头。
她会看到他一直在等她。
她为什么不明白,他已经长大了,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他愿意给她的,不仅是狭义的爱,而是一个完整的家。
他捧着鲜花,站在玄斐然身边,拍下第一张合影。
电影院里,静静陪玄斐然哭。
在片场默契又边界明显地相处。
在旁人暧昧模糊的玩笑里,短暂地满足。
这一些都像是从玄斐然情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