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人,我一定要为老爷子做些
什么。」
梅子道:「你已经为段老爷子做了一辈子的活儿了。」
古姥姥道:「从小我就在坝上,虽然我是个丫头,可是老爷子那时候与我的
年纪差不多,老爷子没有拿我当外人,更不把我当下人,唉!该死的水龙他造老
爷子的反,我真是遗憾呀!」
梅子道:「当年你不在现场!」
古姥姥道;「是的,我陪小姐去了她外婆家,那一年,唔……,她才六岁还
不到吧!」
*** *** ***
高峰被放出来了。
他早就听得古姥姥的话了
原来这儿也是段大姐的一个分站,必要时候这儿也能派上用场。
现在把高峰藏在这里就是派上了用场。
古姥姥拉着高峰仔细看,她点着白花花的头,道:「是很年轻,孩子,你多
大了?」
「十六岁。」
「唔,才十六岁呀!」
高峰点点头,道:「我长的高大,因为我在山上长大的,看起来比十六多多
啦!」
古姥姥把高峰扶在椅子上,道:「你受了这么多处伤,孩子,姥姥看了就心
痛哟!」
高峰有着温暖的感觉,道:「谢谢姥姥关怀。」
古姥姥道:「我听说你的武功奇特,出刀辛辣,如今看你一副老实样子,真
是不敢相信。」
高峰不能说他家学渊源,理会不能说他爹是干杀头勾当的,他只一声淡淡地
瘪笑,道:「我只是会那么一招,切下敌人的人头而已。」
古姥姥吃吃笑的露出口中仅有的三颗老牙,道:「孩子,你还要怎样?杀头
已是要害之地,已经要了命,你难不成要把人用力剁碎?」
高峰道:「我只会杀头,姥姥。」
他说的是实话,但古姥姥却呵呵笑了。
*** *** ***
梅子也笑了,她只是微笑并不多话,
高峰发现梅子有着另一种诱人的美,他转而看向梅子,道:「等我的伤好了,
一定谢谢你。」
光时出来
梅子半带笑地道:「高少爷!」
高峰道:「不要叫我少爷,叫我高峰。」
梅子很忸怩,她不看高峰,她看着衣,因为她还用一双手那么不好意思的在
揉捏着。
古姥姥哈哈笑道:「看看,看看,你们真正是天造的一对,地长的一双,地
长的一双,配在一起太好了!」
梅子的头更低了。
高峰不好意思地道:「是大姐的吩咐,叫梅子姑娘来帮我几天,等我的伤好
了,梅子便又要回去了。」
古姥姥道:「孩子,有梅子在你身边照顾你,你应该高兴,听你的口气,好
像不接受梅子在你身边,孩子,我知道梅子是个再好不过的姑娘。」
高峰如果第一个接触的是梅子,他一定高兴,然而他心中已经塞满了爱情的
苦果。
高峰的爱情苦果才真正是苦。
而且苦的不得了。
别人有爱的烦恼,但那只是双方不愉快造成的,至少还有补救的机会。
高峰的爱情却无法再有补救的机会,因为他所爱的女人死了,而死的三位女
子也都酷爱着高峰。
他已经三次受到重击,他已经丧失了再接受被爱的勇气了,当段大姐叫梅子
侍他的时候,他几乎要发飙了。
他见段大姐不以为然,他便龟缩了。
*** *** ***
梅子端来一盆温水,小心地为高峰擦着身子,她的动作细腻的,十指的移动
也是诱人的,就好像她是受过特殊训练而专为侍候人的。
高峰就觉得梅子的动作带着诱人的美感,她的面上又是娇柔有致,那一双水
汪汪的眼神`l`t`xs`fb.c`o`m,有时候还以为她是要落泪似的。
她那用指头一戳就会破的脸蛋,实在令人怜爱。
高峰想不出段大姐在什么地方找来这些美娇娘,每个人都有着一股特殊的气
质。
*** *** ***
梅子服侍高峰是细心的,当高峰在床上躺久了,她便会及时的用厚被垫起一
角,让高峰舒服地换个姿势。
当高峰要方便的时候,她便会拿着木桶送到床前。
当然,在吃饭的时候,梅子又会把热呼呼的饭用她的俏嘴吹凉了一口一口地
送进高峰的嘴巴里。
高峰虽然有梅子服侍着,他却又忘不了星儿、月儿与桃儿三人,如果问他到
底喜欢那一个,高峰是不会回答的,因为他的内心中实在都喜欢。
梅子的服侍是令高峰感动的,高峰有时候会想到从前在舅舅家放羊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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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他的羊被狼咬走了,他追狼,他也大叫,终于把羊追回来了,只不
过那羊已经被狼咬得半死不活,于是高峰很细心地照顾着那头羊。
有时候他还与羊睡在一起,他终于把受伤的羊治好了。到那头羊又能上山吃
草的时候,便一直跟着高峰不离他左右,有时候高峰在山中小睡,那头羊倒会守
护在他的身边,高峰如果起晚了,那头羊就会在羊圈里尖声叫起来,直到把高峰
叫醒。
羊与高峰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如今高峰忽然走了,不知道那头羊怎么样了。
此刻,他看着为他敷药的梅子,便想到了那头羊。
梅子也是要走的,她太好了。
高峰就算想把梅子留在身边,他也不敢,因为高峰已认定自己是个衰尾的人。
*** *** ***
梅子的举止行动,渐渐的吸引着高峰,从高峰的眼神`l`t`xs`fb.c`o`m中,他好像十分的渴望
看着到梅子。
如果梅子不在他面前,他便会不时的望向门口,有时候甚至还会叫一声。
古姥姥很少在茅屋里
古姥姥白天大部份在整理她的菜园与那块田。
有时候古姥姥也会上山坡去拾些干柴回来,她好像有做不完的工作。
人老了是不宜太空闲的,因为等死的滋味不好受,找点事情做一做。
古姥姥很少再同高峰说话,但她却爱听高峰同梅子说些什么,虽然只几句不
相干的话,她也会笑。
梅子永远在面上挂着微笑,虽然她笑得惹人怜,但那是会令男人动心的。
高峰就动心于梅子的那种柔柔的笑样,只不过高峰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的行动——
他不能再害到梅子,因为他太不祥了。
有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