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将女孩抱进卧室,将人按在床上,家居裙被掀到胸口,唇含住那早已因为情动而挺立着的粉嫩乳首,视线落在她锁骨下那片淡淡的痕迹上,
动作停住了。
整个房间的气息瞬间凝固。
郁知弓起的身体僵住,意识到他的目光落在哪里时,心跳猛地一滞。
程聿骁没有说话,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那道痕迹,似乎是在确认。
忽而,他轻笑了声,嗓音低哑:“挺能耐。”
郁知脸上还泛着薄红,没有说话。
下一秒,他松开了她。
面上淡漠,瞬间抽离了所有情绪。
极其突然。
程聿骁的表情淡得可怕,什么都没说,转身去拿了一条黑色的绸缎。
毫无预兆地扣在郁知的眼睛上。
视线被蒙蔽,郁知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连呼吸都在这瞬停止住了。
她试图看清程聿骁的情绪,但黑暗把她彻底隔绝。
还在往外流液体的穴口被干巴巴的纸张塞住,手掌落在她的屁股上,带着冷漠的警告,扇了两下,臀肉立刻浮现红印。
“跪好。”
这是程聿骁离开前对她说的最后两个字。
冷漠,不容质疑。
全然看不出几分钟前还在她耳边亲昵地喊她知知的影子。
.....
腰部下塌,郁知没撑住。
她清楚明白自己违约了,也知道在这场交易里,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她也想过道歉,可程聿骁根本不给她机会。
只用这漫长的沉默让她清楚。
——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郁知咬着唇,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
可黑暗吞噬了一切,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
郁知的耐性一点点被消磨。
疼痛、不安、羞耻感交错着压在郁知的肩膀上,到最后,她甚至有点麻木。
郁知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意识到,在这场协议中,她毫无疑问地,是劣势的一方。
虽然她在亲手签下“补充协议”时就已经想到类似今天的处境。
但她真的没想到,程聿骁会让她跪这么长时间。
......
又跪了很久。
麻木过后,滋生出的情绪或许是愤怒。
否则,郁知为什么会觉得有点想骂人。
——程聿骁到底想干什么?
郁知自认为秉持着相当良好的契约精神`l`t`xs`fb.c`o`m,既然确实违约了,她可以认错。
骂就骂,想罚就罚。
结束也可以的,可为什么要让她在这里跪着。
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
干等着?
胸腔里被无形的情绪堵住,郁知心底缓缓浮现出两个字:傻逼。
程聿骁,傻逼。
应该骂出来的,她也打算这么做。
郁知真的很想骂人。
可当她终于忍不住张口,想要讽刺地开口时,喉咙里溢出的却不是冷嘲热讽,而是一声短促的,几乎带着哭腔的哽咽。
郁知的嘴唇颤了一下,呼吸猛地乱了。
她居然哭了。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郁知没想哭的。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长时间的黑暗,疼痛,让她的身体比理智更先一步溃败。
泪液不受控制地往下流,顺着脸颊滑进眼罩里,湿漉漉地贴在眼睛皮肤上,打湿了被蒙在眼上的丝缎,沾湿了她的脸颊。
屈辱得要命。
真的是......要疯了。
郁知垂直的睫毛潮湿,颤动了下,随即紧紧咬住下唇,不愿意让自己发出任何哭泣的声音。
可眼泪依旧往下掉,根本控制不住。
只是太累了,太疼了,被黑暗折磨得有些失去耐心,所以才会不小心流泪。
郁知想。
可程聿骁一定听到了。
她听见了脚步声,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依稀能分辨出是从卧室门口慢慢地走近的脚步声。
随后,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第三十章溃败
郁知感觉到程聿骁的气息,烟草味裹着一点冷意,熟悉又压迫。
轻抬起头,唇动了动,声音很小,郁知很轻地喊了一句:“程……聿骁?”
她本来是想骂他的。
一秒,两秒,郁知没有等到他的回应。
......
程聿骁坐在客厅里,长腿交迭,指尖夹着根烟,另一手摩挲着烟盒,抬眼,目光瞥在床上跪着的女孩身上。
——郁知半跪趴在那里,已经四个小时了。
女孩没有出声,开始时,背脊还勉强挺直,后来手指一点点发白,膝盖发麻,肩膀微微发抖。
最终,她低着头,腰也塌了下去。
没人能撑那么长时间。
程聿骁没有出声,也没有动。
——他在想,他是不是该结束这场交易。
郁知夜不归宿,他本不该在意成这样。
“狠狠惩罚”一次,是他能想到在这件女孩背叛他,不忠的丑事中最好的结局。
他以为自己不会在乎。
可当在卧室看到女孩锁骨上的吻痕,他停下了动作。
灯光太亮,那片痕迹刺目得像是在讽刺什么。
程聿骁握着郁知腰的手指收紧,眉眼沉了下来。
——他有洁癖。
不仅是生理上,心理上也是。
他一向讨厌脏乱,厌恶一切超出掌控之外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程聿骁没法不在意。
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染指。
他向来冷漠理智,最厌恶毫无意义的情绪浪费,更不会为了一个女孩去产生任何波动。
哪怕他曾经为了让郁知能乖乖呆在他身边布局过很长时间。
所以,他结束了这场未完的情事,后退一步,转身离开。
即便是走出卧室,程聿骁仍然觉得自己浸泡在燥意里,情绪沉得压不下去。
程聿骁解开衬衫扣子,视线沉沉地盯着桌上的打火机
结束这场交易,甚至让郁知彻底从他的生活里剔除。
可以直接让她滚,也可以让她自己识趣地消失。
——这对他来说,并不难。
程聿骁甚至已经想好了开口的话。
——“到此为止。”
他可以无声无息地抽身离开,不再管郁知,也不会有任何负担。
——可他仍然坐在这里,没有走。
等什么?等郁知求他?等她后悔?还是等她彻底崩溃?
程聿骁不知道。
他只是听见卧室有微弱的泣音,把没抽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迈步走过去。
他站在床前,看见黑色布料下遮住的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