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诱地引导她:“好孩子,讲出来,我喜欢听。”
陆恩慈:(”><)”
糊涂鬼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含着口水交待:“我喜欢你,我爱你,对的。”
她说:“对…我想叫你爸爸,和你睡觉。”
她伸出食指,此刻仍然不忘初心,宣示主权:“纪荣,只爱,mommy,只能…喜欢mommy……”
纪荣用胯顶开湿漉漉的腿,撑开那条粉红色的细缝撞进去。他道:“那么你呢。”
“妈咪也爱宝宝。”她哼哼呜呜地含住体内那根肉棒,尝试适应他的存在。
“有多爱?”纪荣难得问这么多。
“很爱,很爱…”她艰难地承诺着。
“爱到愿意带我走么?”纪荣轻声追问:“还是就这样,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恩慈被撑得有些困难。
阴道格外紧也格外热,纪荣控制着不进到宫颈,却仍然被女孩子往外推。
“出去,出去……好热,磨得好热……”
她摸着纪荣的脸,拍了拍,很不在意地扇了他一巴掌,想爬走躲进被子。
“坏东西。”陆恩慈含糊说:“好沉,鸡巴长那么大干什么?”
纪荣很轻地“哎”了声,把她拉回来,低头吻女孩子的脸,发狠重重顶了几下。
肉壁环绕浸泡着他,收缩后涌出一大股新鲜的液体,酥软的入口含着龟头推挤,年轻的富于生命力的慰藉源源不断,纪荣垂着头不住喘息,操这张嘴,竟然就此想射。
他绷紧肌肉从恩慈身上下来,垂头捡起地上的衣服,平复呼吸,似乎打算去洗澡。
床上女孩子抓了抓脸,闭着眼含糊催促:
“老公,老公记得换床单,屁股下面有一团湿乎乎的…我先,我先睡了……”
昏黄微弱的光线里,纪荣悄无声息重新上了床,他毫无预兆地插回去,掐着陆恩慈的脸看了一会儿,又喂了她半杯酒。因为不放心,从抽屉里摸出药片,取了半颗喂给她,才开始继续做。
挂在肩头的脚被顶得乱颤,脚链半垂在关节下面。纪荣起初还跪在床上操,很快就起身骑在腿心上往下捅。
他的力气无比大,整张床都在震,衣服全部脱掉之后,露出的大腿线条非常有男人味,健美有力,没有碍眼的毛发,是文字显化的艺术品。
监控里,男人饱满硕大的阴囊像公狗的阴部那样挂在腿间,随着性交的动作用力拍打少女湿淋淋的阴阜,带出淅淅沥沥的水花。
陆恩慈被操晕后就没了声音,胳膊往后压着头发,纪荣按着她的腿根毫无顾忌地顶,快进键按很多下才结束。
他射精的时间长到在这段几个小时的录像带进度条里占据一席之地,如果要制作节点,要专门为纪荣设置一个cum的快捷点。
他几乎把射精当作性爱的一个环节,腰重重地压进去,沉滞片刻,又用力地捅一下,这样反复。新精射进去,旧精涌出来,穴口几乎被那些乳白色的东西淹没掉。
性欲像肉一样喂饱了他,让老男人浑身发汗,容光焕发。
“你吃了我,”他说。
“mommy,你吃了我。”他像开始前那样坐在床边,久久地注视着她。
他该说英语的,至少不用中文。这样陆恩慈就能听出他说的意思到底是她已经吃了他,还是他乞求吃掉他。
陆恩慈悄无声息地关闭电脑,从椅子上下来离开。
她意识到纪荣根本在把这些视频当成自己的sop,一旦出现任何情绪问题,就从这里分门别类寻找解决办法。
她不该责怪他,责怪这些窥伺欲望强烈的监控录像。
因为视频的标题是“缺爱”。
(五十九)土拨鼠之日
大概因为除夕?总之这天两个人都起得很晚。
纪荣睁开眼,确认陆恩慈在身边,才起身洗漱,到桌前查看回复邮件,处理手机上未读的讯息。
回头孩子还在睡,他来到床边,刚想叫醒她,就看到陆恩慈眼睛有些肿,眼角睫毛积了点儿分泌物,看起来有些痛。
纪荣熟练地拿来药水眼膏和棉签帮她清理,动作轻缓,指腹慢慢按着皮肤促使吸收。
男人眼底浮现出一丝担忧,他垂头贴住恩慈的侧脸,唇角抵着她肿热的眼皮,良久未有动作。
很意外这天居然过得很平静,贴好春联后,两人就回房间看电影,等待夜晚的烟花。陆恩慈挑了土拨鼠之日,窝进纪荣怀里枕着大胸,很快闭眼睡熟过去。
醒来纪荣胸口那一片毛衣已经湿了,他似乎没注意,专心看墙上投影的棒球赛——电影早就放完,甚至被他偷偷换成比赛!陆恩慈若无其事擦净嘴巴,从他胸口爬起来出去刷牙。
回来时,女孩子手里多出一条粉色围巾,她调低一度室温,跪坐在纪荣身旁给他围好,不着痕迹遮住这件不能碰水的羊毛衫上的口水渍。
“?”纪荣投来疑问的眼神。
“嘿嘿……”
恩慈低头亲他,牙膏气味还在,舌头探进来,舔着像装饰薄荷叶的热巧。
在她的味道里,纪荣感到身体融化得很快。他抚着恩慈的下颌,微微用力将她与自己分开。
近在咫尺,他问:“眼睛怎么样?”
“我们像是在我工位上做爱。”陆恩慈忍不住笑出声:“好像偷情……”
纪荣没有笑,担忧地望着她。
“我觉得我快失去你了。”
“我还在呀。”
“不……我的意思是,”他顿了顿:“我不想说,你明白的。”
纪荣摘掉围巾,轻轻抚摸胸口那块干涸的水渍。
“所以我的土拨鼠最后只留给我''''another six weeks of winter'''',以及这块可爱的水渍。”
他望着她,试图挽留:“不能再留一段时间吗?”
陆恩慈把围巾围到自己脖子上,不大能直视纪荣的眼睛:“这不由我说了算,你……别生气。”
她乖乖望着纪荣:“我不希望您生气。”
“嗯,”纪荣显然在调整自己的情绪:“现在很难做出这种事了,我的年纪而言这不是一件好事。”
纪荣垂眼把玩她的手指,极轻地“哎”了一声,道:“生气会老得很快啊……”
陆恩慈心都化了,她眼睛一肿双眼皮立刻变得很宽,眼泪汪汪扑过来时,纪荣幻觉自己被一只哺乳期的长毛母猫袭击。
“好宝宝,好宝宝,”她使劲亲他,鼻间尽是洗发水的淡淡香气。
纪荣冷静的声音从她胸口传来:“好宝宝?你又想用身体让我跳过这个话题吗?”
陆恩慈抱得更紧:“你想吗?您想不想?”
纪荣起身,把她扛起来出门,手覆住女孩子大腿后侧,轻轻摩挲半健肌的位置:“先吃饭吧。”
夕阳落到一半时,年夜饭就吃完了。偌大的房子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亲友,像世界最后为旧年遗留的一个角落。
陆恩慈洗了澡,日落时分挽着纪荣出去散步。
“我下午做了个特别久的梦。”她说:“我梦到我们那天没有去喝酒,你说你住在东京,于是我们干脆在夜色里坐新干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