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当当戴在手上。
“纸条?”男人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
陆恩慈一怔,抿唇笑着望他。她轻轻抚摸daddy宽阔可靠的肩膀,靠上去:
“嗯,应该是我弄丢了…今晚还想喝酒,我们一起,好不好?”
纪荣喉头微微滚动,吻了吻她的手心。
“好。”他说。
-
叁十年的时间,监控画面提升了好几个度,倍数放大后依然非常清晰,声音几乎没有杂音。
陆恩慈躺在床上,睡裙翻上去,露出一条鸭壳青色的内裤。她没穿内衣,肚脐细细的一线,胸露出半个下圆弧,乳尖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一种微妙的橘粉。
纪荣从外面走进来,睡衣睡裤坐在床边,垂眼看着她。
他一动不动坐在那儿,凝视她的眼神像一匹沾满水的布。直到陆恩慈像是被梦境惊扰,抖了一下,纪荣才俯身轻轻拍她的脸,道:“有意识吗?”
女孩子眯起眼睛,似乎身处半梦半醒之间。她摸索着抱住纪荣的手,侧身去吻男人掌缘。
“湿了吗?腿绞成这样。”
“嗯……”
“怎么湿的?”
“想要……就湿了…”
她迷迷糊糊抱着纪荣的手亲,还没亲几下,手掌就被抽走。
内裤被斜拉到一边,勒着腿和臀肉,陆恩慈不安地皱眉,似乎即将要睁开眼往下看,才抬起手,腿根处的一点儿皮肤就被含住了。
她小幅度痉挛着,咬住手背安静下来,只是屁股微微抬起,方便男人侵入,鼻腔不断溢出急促带着哭腔的喘息。
“好像很久不舔这里,很甜,看起来很饿,”纪荣覆在花唇边开口,声音很低:“…我也很想她。”
他用手慢慢地揉唇瓣里裹着的嫩肉,连带着小蝴蝶和豆豆,把水渍耐心地揉出来,连绵成一片水光潋滟的软香。
纪荣低头含住穴口最敏感的那部分,吻温吞而客气,女孩子昏昏沉沉地做梦,没有完全醒,腿为了方便被舔穴,很主动地挂到他肩上。
他维持着陆恩慈半梦半醒的状态,令舔穴的快感来得温和不刺激,等她完全适应,才往更下处探索。
“冬令时人会很容易困,都是正常的。”
床上,随着唇舌过分涉入禁区,女孩子身体开始升温,支撑不住地想要爬走。
“别别,别…”她抓着枕头,含混求他:“别舔那里,不要舔……错的……坏人……”
错的。坏人。不对。她反复说这几个词。
纪荣沉默着,舔得愈用力,甚至开始咬。
他很轻易地掰开臀肉,手往一侧稍稍推,恩慈就不由自主从侧躺变成趴在床上。
她喘得简直像条脱水的鱼,蹙着眉,眼睛微微睁开,头发凌乱地堆在脑后,长长地蔓延到床边。
镜头放大后,看得出她眉眼里对性抚慰的渴望,一种很生疏、却很“女人”的神情,过去常在陆恩慈自慰时出现。
一定年纪之后,她开始很需要这东西。
意淫纸片时,人会变得颟顸。想要很多,只得到很少,还自以为快乐,把空虚当成老公的补偿。
她在空虚里把纪荣的性魅力放大到无远弗届,导致子世界中老公变成重欲的淫魔。
孩子光着身体进出,而母亲如门,轻轻开着。
高潮来得太快太满,陆恩慈昏沉地遮着眼睛,踩着纪荣的肩头,试图把他推远。
腿根本蹬不走他,反而被强硬握住,压迫感十足地沿着那条铂金细链咬上来。
老男人看起来很迷恋舔舐她的感觉,同年轻时有些相像,舔咬皮肉如同一种心理上的进食,留下过敏似的斑驳痕迹。
他开始说些过分的话,用日文时很绅士,中文克制内敛,英文则简直是下流。
“醒了么?完全醒,还是尚未?”
他起身给陆恩慈喂酒。屏幕外,陆恩慈认得出那个酒瓶,半小时前,她还在外间酒柜见过。
度数不高的清梅酒,她靠在纪荣怀里喝下半杯,又醉倒回去。
她喝醉后,语言系统完全紊乱掉,纪荣说中文她就跟着讲中文,说日语她也用很夹子的语气跟他讲日语,言听计从,又迟钝半拍,像块融化一半、黏糊糊软绵绵的巧克力夹心太妃糖。
最丢人的就是讲英语时候,口语不如纪荣,床上俚语又多,有时候听不懂跟不上,就开始叁种语言系统放在一起乱说,纪荣笑得气息不稳,垂头哄她,慢慢用腰胯把她往上推,逼她主动来要。
“be a dear?”
“唔,唔…好痒,逼逼……进来,进来……”
“我看看…嗯,乖点,”
他轻轻拨弄着,指腹一点一点下移,在小蝴蝶的凹陷里刮下去,滑进褶皱,吻着那地方形容她:
“很漂亮…bum bumhole……”
他屈起手指,屏幕外陆恩慈头一次看清楚自己那儿如何含入异物,纪荣用指关节玩她,性交般地顶着,很快就陷入一些。
他俯下身,张口含住这个地方。
(五十八)纪荣,只爱,mommy
“不行,不、不行…!”
女孩子无力地挣扎,声音细弱,腿间床单几乎湿成一大片潮湿的白泥滩涂。
他的舌头比她宽出很多,也厚很多,可以把猫猫舔得湿漉漉,艷艷地张开。
“好想…”纪荣低声说:“想把你吃了,陆恩慈。把你吃进身体里面,我才能安心。”
他揉着陆恩慈的手指,细细吻她小腹、小穴、屁股、甚至是脚趾,把她全身都舔舐过来。
“这些乖乖的地方…都吃掉,”他阴沉沉开口,咬得狠心,陆恩慈反而越来越湿,连后面那张嘴也逐渐湿润地松泛起来,等着他来插弄。
“吃了你,好不好?”他起身覆在陆恩慈后背,咬着耳垂问她。
“或者吃了我…,”他跃跃欲试地抵住,压着她开口:“mommy?mommy……”
他很怜爱地亲她的头发。很明显纪荣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反复重复那句“吃了我”,一声一声,叹息一样,把脸埋进恩慈后背的长发,沉腰进来,顶得她浑身发抖,哆嗦得不成样子。
两个人的喘息都很沉重,深夜里像是掺着雪粒的冬风。
一切动作隐秘地进行,被子拉到纪荣腰间,只能通过动作的痕迹判断他进入哪里,进入到多深。陆恩慈始终没有睁眼,紧紧贴着纪荣,声音很轻很细,说好撑,爸爸,又叫舒服,好胀。
男人腰上的力气循序渐进,越来越大,撞得她整个人都几乎散开,手勉强抓着床边,膝盖并紧勉强维持跪姿,叫床声破碎如同裂帛。
陆恩慈看片都未见过如此完整的前戏,懵懵地望着,手指不断抚摸内裤早已湿润的地方,联想那时候纪荣阴茎的温度。
两处可以性交的地方都有些红肿,但不严重,陆恩慈看着屏幕里他专心干自己的样子,胀红了脸拼命提肛。
监控里纪荣声音听得很清楚,低迷的哑音无比性感,他缓缓倾诉吃她的渴望,毫不遮掩自己对全部进入她的热衷。
“你怎么表达对我的好感?”他用手蹭着入口,将小穴摸得水汪汪,循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