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绍远温柔地弄了几下,见江重意哼哼着,眼都迷离了,遂放下心来,大抽大顶地
弄江重意。
囊袋和撞击,啪啪声有些沉,一声接一声。
江重意哪里承受得住这么大的力气,呻吟声是一声比一声响,被撞得直向上窜。
叶绍远将上半身俯得更低,手从江重意的脊背下绕过,放在江重意的另一边肩上,发力,压下了江重意。
江重意被抬高了一点,索抱住了近在咫尺的叶绍远。
叶绍远与她接吻。
嘴上温柔,腰却挺得凶猛。江重意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麻痹了,道壁
被磨得胀痛敏感。
粗壮的茎又一次格外用力地顶撞。
“嗯——”江重意刹那间泄了力气,朝后垂下,舌尖也溜出来。
一时空落了,叶绍远弓起腰去寻。
早就挺立。玫瑰红得愈要凋谢般,顶上的
在江重意的呼吸之间高高低低,离叶绍远近了,又远,又近了……
叶绍远看了眼,正要去含住一颗,眼看到嘴边了,不想遇上江重意呼气,倏地远了。
香味游
。叶绍远嗅着,迫不及待,低下
去追。正巧江重意吸气了,将
送进了叶绍远的嘴里。
叶绍远一咬住。
江重意有些疼,勉强伸手去推,但是轻飘飘的,叶绍远一点不在意,反而更加过分,一手揉弄起另一边的房。
上下夹击。江重意从来都没有办法。
不过叶绍远在挺进时,刻意蹭过她的敏感点,叫她在疼痛之中升起兴奋,想要抽离又不自禁地后缩道
,挺起
,挽留只是途中离开半秒的叶绍远。多感绞缠。
突然,道剧烈收缩,江重意开始抽泣,慢慢地,浑身痉挛。
叶绍远被挤得吸了气,放开
,凑上去亲亲江重意的脸颊,吻去了一滴滴温热的眼泪。
茎来回抽
,不再是顶撞,好让江重意保持着刺激,让她的高
久一点。
很快,叶绍远也高了。他顿住,
出
白浊的
。
又冷又烫,江重意分不清了。
叶绍远结束,侧倒下来。
茎半硬,江重意被堵着不舒服,想要后退。
叶绍远搂紧她,说:“等一会儿,在要孩子呢。”
他记着他的借,同时也是他的一个希望。不过他和江重意,有小孩也好,没有也好,他们不会因为一个孩子就改变他们此时的一切。但如果可以,如果江重意愿意,叶绍远想要一个像她的小孩。
二十、
江重意累着了,沾着眼珠、汗和
,夹着
茎,睡了过去。
叶绍远迷糊间,江重意忽然动了,牵动了脆弱的茎,叶绍远顿时清醒,力气瞬间恢复。他小心地抽身起来,轻轻擦拭了江重意的身体,为她抹药。
过去一小时,叶绍远才睡下。
翌的闹钟格外恼
,连叶绍远都有了火气,江重意更是腾得起来关了闹钟。再不困了,怔怔地坐起来消化火气。叶绍远洗漱完,看江重意还是坐着生闷气,递去一瓶冰水用于降火,并催促道:“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江重意这才不
不愿地起床。
来到工位,江重意坐下去,舒出一气。
酥酥麻麻,好在座椅是软垫,不至于太疼。
她对叶绍远抱怨过。叶绍远亲亲她,说一串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你……但就是不改。江重意再提,叶绍远再道歉和自责,然后探进她的衣服底下,揉捏她的,美其行道:“我帮你揉揉,消消淤青。”江重意红脸,逃着走了,再也不提。
坐得久了,江重意不感觉异样了。麻烦了同事帮忙拿饭,江重意少几次起身,几乎粘在了椅子上。
下午两点,整间办公室的消息提示音同时响起。江重意迷迷糊糊地眯眼点开,是开会通知,要求立刻去到会议室。
江重意站起来,先和几位同事结伴上过厕所,才不急不徐地走向会议室。
推开门,前排的两位同事顿了一下,默声走去。江重意奇怪她们忽然的低气压,但也理解,走了两步,看到会议室的风光后,也顿了一下才抬步走进。
小小的会议室往最多只供12
使用,现下远超了12
,桌的两边坐满了
,
都缩着,却仍不免碰到旁边
的手肘,房间的四边也围了
,大家面面相觑。
好像是一边一个部门。江重意随着同事走到窗边站定。
随后,两位经理抱着资料进来。
午后的太阳烈,江重意被经理的眼镜晃了眼。有同事拉下窗帘。江重意再看去。
经理的眼镜框是金色的细丝,在灰白的环境下发着光。眼镜腿抵在耳上。经理把耳边的发剃短了,再将额前的碎发悉数用发胶固定在
顶,清目薄唇,整个
如水中昂首的白鹅一般,冷冷淡淡地扫过会议室,视线与盯着他看的江重意撞上。
江重意收敛视线。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e.vip
她后退半步,半个身子藏在男同事的身后,低想叶绍远的那副金丝眼镜。
那次她同样被眼镜闪到眼睛。叶绍远正和江重意说话,听江重意一时不答,朝后一看竟看她在揉眼,着急询问如何。江重意说了他的眼镜。叶绍远立时摘了眼镜,丢在不远的沙发上。
江重意有些后悔自己的告状,她只见了几秒,现在回想,完全没有叶绍远戴眼镜时候的模样,或许是只鹤,白枕鹤,穿一件上浅下的灰色礼服,漂亮出众的脸蛋,高傲地立着,哪怕周边火红,第一眼也属于他。
总归比自说自话的傲慢经理强许多。
江重意想念叶绍远了,叶绍远是她二十几年的生当中遇到过最好的男
,从各个方面来讲都是。
二十一、蓝白的秋
来接江重意的司机说车突然坏了,明明前天才刚做完保养的。江重意不甚在意,安抚好连声道歉的司机,在便利店里等待。
叶绍远和她说过,今天他会准时下班。叶绍远和江重意的下班时间在一个整点,有时叶绍远加班,江重意选择独自回家,或是去找叶绍远。今天她选择在公司楼下等。
用手机扫码买了杯冰淇凌,江重意坐在窗前的高脚椅上,冰淇凌放在桌子上,江重意玩着手机,戳点冰淇凌送进嘴里。
她漫不经心,忘了走进便利店时瞬间得到缓解的寒意,忘了背部的热源于便利店的热空调。冰淇凌很快化了,比江重意吃的速度快上好多,从硬邦邦的耸出峰顶,江重意要戳好几下才能吃上一点,到从下到上轻轻一勺就行,没用几分钟。
装冰淇凌的杯子越来越轻,在江重意的某一次不经心下,摔倒了。江重意急忙低看,几乎是化成水的冰淇凌正往裙子上流。江重意慌
地扶起杯子,用手挡住往下淌的
体。
可惜裙子仍然脏了。
江重意麻烦了店员,用洗手洗了指缝,用纸巾沾了点水,揩拭裙子。再努力也留了印子。
江重意颇为沮丧。
“顾客,有电话。”
手机暂时放在了前台,背后的店员转身,提醒道。
江重意猜是叶绍远,约十几分钟的等待,车子该到了。她最后用纸巾擦了擦裙子,直起身,对店员说:“谢谢!”
“不用不用。”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