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黏连着液线班师回朝,被镇海塞进了指挥官口中。
“不...不是的....”思绪被高潮和羞辱一起冲击到了模糊状态,敦刻尔克已经近乎惶恐了:“就算只进来这么深,指挥官也,也会舒服的....不需要再继续往下...呜!!”
丝毫没有在乎敦刻尔克的无力狡辩,贝法看准时机又是向下一压。
顺理成章的,被龟头重重顶撞宫口的剧烈刺激几乎使敦刻尔克当场晕了过去。
“欸?有点过火了吗?”贝法有些不解。
“谁知道呢~"似笑非笑地看着已经沦落到阿黑颜地步的敦刻尔克,镇海抽出了塞在指挥官口中的手指,附耳轻语:“指挥官,把敦刻尔克的裙子掀开,给大家看一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大家都凑近一点儿。”
催眠药已经完全生效了,他顺从无比,服从一切命令。原本托在妻子臀间的手此刻揪住裙摆向上一掀,敦刻尔克那仍弯曲着的腰肢将交合处向后方显露无余。顺着棒身汩汩流淌的爱液汇成了小水洼,指挥官的裤子只是被褪下了一截,裆部布料上已满是大片深色的湿痕。
”呜!不,不要看呜呜!“
敦刻尔克无力的娇呼没有任何成效,大家都难以置信地盯住了那堪称壮观的画面:若非亲眼所见,简直是不可能想象得到指挥官这么粗大的肉具竟然真的能塞进女孩子的身体里。敦刻尔克所容纳的部分只是少半截,并不会比她的手指长太多,而剩余仍暴露在空气中大部分仿佛是洗了个澡,被从紧紧咬合着的粉嫩肉缝中溢出的蜜汁完全浸过了,灯光下润得像一条红玉。
”好漂亮哦...指挥官也是,敦刻尔克也是....“
黎塞留靠的好像有点太近了,她语气热切,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欸....怎么是这个样子?“镇海也蹲了下去,紧皱眉头,用手指比量着指挥官露在外面的大小:”大概三分之二还在外面呢....只进去了十厘米?“
她再抬起头时,指挥官将已经羞哭了的敦刻尔克搂在怀里,轻吻安慰着。
”敦刻尔克,再努力一些啊,只用十厘米的话未免太浪费了吧?“
”好像不是努力的问题....“贝法轻轻擦去了敦刻尔克眼角的泪花,被请来的几位老师面面相觑:”刚刚向下压的时候,敦刻尔克好像一点儿都没动.....“
“该不会....”
“不能吧....”
“那也太....”
“就是只有十厘米,好了吧!”
敦刻尔克自暴自弃地大喊一声,立即就埋首指挥官胸膛中大哭起来。
承认了.....在大家面前承认自己的杂鱼了....
虽然早就知道肯定会有这种时候,根本不可能一直瞒住....
可还是好羞耻啊!!!
要被大家嘲笑了呜呜.....
“很好了啊,很舒服的。”
敦刻尔克没有听到笑声,指挥官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不要哭好不好,我很喜欢敦刻尔克的。”
哭得更欢了。
不过,这次眼泪变得甜了很多。
## 3.6
“被催眠之后...应该是不会说假话的吧?”黎塞留小心翼翼地提问:“所以指挥官真的很满意?”
除了敦刻尔克的哭泣和指挥官零碎的吻声以外,大伙都给整沉默了。
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咱们在这里是不是有点多余了?
镇海恨铁不成钢地剜了黎塞留一眼。
真笨,换个问法不就好了。
“指挥官,每天晚上都很辛苦吧?”
“欸?..嘶....”
戴着黑丝手套的掌心轻轻拢住了他身下那两颗弱点,指尖轻轻揉捏,酥麻无比:“和敦刻尔克做爱的时候,每次都是刚刚进入状态,敦刻尔克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吧?嗯?”
他的嘴唇停住了对妻子的吻,嗫嚅起来,他挣扎着很想为敦刻尔克说些什么,可催眠的药效却剥夺了他撒谎的能力,他最终能做到的只有沉默,以及尽可能小幅度的一个点头。
“那,指挥官有没有想过,哪怕一次,想要做到痛块呢?”镇海略微捏紧了掌中那两颗滚烫的蛋蛋,她看到了指挥官皱起的眉头。
“嗯....”他低下头,不敢去看镇海那勾人魂魄的眼睛,见到的却是妻子眼角尚未吻净的泪光。
“很好哦,指挥官很诚实。”略微放松了些,拇指顺着肉棒底部的那根筋脉一路上滑,伴以轻轻揉捏:“那,指挥官有没有幻想过,要和敦刻尔克之外的人做爱呢?在梦里也算哦~”
他惶恐起来,好久没有出声,他已经不敢再继续看敦刻尔克的眼睛了,只好闭上眼睛,像是把脑袋埋进沙堆的鸵鸟。
“说话啊,指挥官?”拇指指尖触及了肉棒与阴肉那水淋淋的交合处,镇海已经坏心眼地用上了指甲,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是,或者不是。”
简直是阳谋了,虽然从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可现在拿这种话问已经不会撒谎的他,问这个身体发育健全又一直欲求不满的男人,难道还能得到否定的答案吗?
“是....是....”
镇海和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那,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的画面呢?”
“嗯...”
“贝法呢,也有吧?”
“嗯.....”
“黎塞留也是?”
“嗯...”
“指挥官该不会对港区的所有人都有过性幻想吧?”
“没有,这个没有!”他的声音终于大了一点店,可是又迅速低了下去,回到之前那副受审一样中气不足的状态:“小孩子没有.....”
“欸,也就是说,指挥官——好啦好啦,敦刻尔克又要哭出来啦~指挥官快点亲亲安慰一下~”
太坏了镇海,把小夫妻两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还好自己也是受益者,黎塞留如是想到。
“可是,指挥官,你也知道敦刻尔克不是很希望那种事情真的出现吧?”四指拨弄着蛋蛋,拇指揉捏着筋脉,镇海已经察觉到了炙热棒身的颤抖,“所以指挥官要乖哦,大家会帮敦刻尔克一点点进步,直到可以稍微满足指挥官的需求。”
敦刻尔克委屈巴巴地抬起泪眼,如一只受伤的小猫般盯着窘迫的丈夫。
“敦刻尔克可是已经同意了,指挥官现在也答应吗?”
多余的问话,可镇海就是喜欢这种掌握一切的感觉。
“好...好的...镇海,可不可以不要揉了,好酸....”他拧紧了眉毛,因下身的刺激而大口呼吸着,这是敦刻尔克从未见过的模样。
“指挥官,要说谢谢哦,要感谢大家愿意来帮助敦刻尔克。”依然是那副玩味的语调,镇海对指挥官的请求置若罔闻,丝毫没有放松指尖的动作。
“好...好...镇海,求求你稍微轻...嘶...”
“敦刻尔克现在是不是开心一些了?嗯哼?”
“我....镇海,指挥官好像....很难受....”敦刻尔克已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她并不知道镇海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