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虽然早已经被下达过“要和大家做羞羞的事情”这一命令,但在姑娘们的围观中袒露性器的局面还是令他无所适从,可怜的被催眠者将手搭在了妻子的手腕上,像是在询问,更像是在哀求。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指挥官....”敦刻尔克强忍着羞耻和负罪感抬起头来,对上丈夫那迷茫的眼神,一想到丈夫这根独属于她自己,令她又爱又恨的坏东西马上就要被大家随意把玩,心里只感觉又是一阵刺痛,两只纤纤玉手一起握住了那暂时柔软的棒身,慢慢撸动着,宛如一对恋人在依依惜别,“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当然爱你啊,但是....为什么要在大家面前....”
仅仅是几下撸动,这长久不得尽情释放的肉棒便已经抬起了头,开始了初步的膨胀。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因为刚刚说过了啊.....不露出来的话,怎么能....指挥官,你......你爱我的话,就和大家一起玩好不好.....”
爱人被催眠时的真情流露令灰发姑娘回忆起了两人曾经的点点滴滴,可当这一切遇到此刻周围姐妹们炙热的目光,以及自己正在她们面前撸动着丈夫的肉棒,只求他快点硬起来方便大家的玩弄时,那美好的回忆便由蜜糖化作利刃,令她心伤。
快点,快点硬起来啊..........
不愿再受煎熬的她加快了动作,加大了力度。
如她所愿,在舰娘们错杂交织的目光与逐渐急促起来的喘息声中,丈夫的那根巨物已经展露出了自己真正的形态,粗长的肉棒笔直挺立,若非妻子手掌的束缚,它只要一瞬间就会弹上去,贴紧主人的小腹。但讲实在话,此时敦刻尔克的玉手也已经不能再掌握丈夫完全勃起的三十厘米粗长巨物,甚至于她即使把纤手伸到极限,也完全不可能环住指挥官的肉棒一圈。干干净净的龟头并不难看,但此时它的体型却只能令舰娘们感到狰狞,这跟可怕的大肉棒仿佛一根可怕的撞城锤,根本不敢想象敦刻尔克此前是如何独自驾驭这样巨大的.....
什么,她没能驾驭的了啊?
哦那没事了。
指挥官倒在沙发靠背上,服从命令、不再反抗,他茫然无助地看着两腿中间的娇妻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纽扣,犹豫片刻,又一颗颗系好的动作。
“还是.....还是穿着衣服吧.....”
已完全羞红的容颜掩耳盗铃般埋在了他的肩膀里,妻子炙热的娇妻与他紧贴在一起,环在脖颈上环紧的手臂与胸前两团柔软的压迫令他难以呼吸,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挣扎起来。
“指挥官....爱我,好不好?”她小声地嗫嚅,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他努力呼吸,两眼茫然地看着四周众女的目光。
一手扶正了那已昂扬起来的肉棍,优美的腰臀曲线翘起,又缓缓落下。五指攥紧了他的衬衫,另一只手则与他紧紧相扣,深陷沙发之中。长长的裙摆遮掩了很多东西,可敦刻尔克那一声忍耐不住的娇吟却那样清晰。他好像也害羞了,学着妻子一样低下头,轻咬着敦刻尔克那已然通红的耳廓,几声似痛似舒的悲鸣。
他一只手轻轻拖住了妻子的翘臀,被勒紧的裙摆完全成了那浑圆的诱人形态,腰臀下沉的动作很慢,可即使如此,也未能持续多久。当敦刻尔克的动作彻底停息时,大家还以为她只是一时体力不支、暂且休息,可当她配合着丈夫托举的动作明明抬起时,大家就有些面面相觑了。
耳廓湿软的触感忽然增多了一点,可很快就完全消失了。当敦刻尔克娇喘吁吁地抬起俏脸时,眼见的却是额头相抵、正与指挥官激烈湿吻的镇海。
思维和肉体的同时停顿与指挥官仍在有节奏挺腰的动作共同造成了混乱,那硕大坚硬的龟头忽然向上一顶,几乎是半凿进了娇妻那软嫩的花心之中,心理与生理同时遭到,突如其来的异样快感直接击垮了少女那刚刚维持几十秒的阵线,哭泣一般的呻吟声中,甚至就连坐在旁边的贝法都能清楚感觉到,那剧烈的痉挛已将整个沙发都连带着颤抖起来。
“嗯?”镇海微微偏过了头,语调玩味:“这么快就去了吗?敦刻尔克真是要强,之前还声称自己可以坚持十分钟呢~”
“不是的...我还可以...”细如蚊呐的小小抗议,可当敦刻尔克喘息着抬起脸时,看到的却是镇海已再度转回了头、与指挥官吻在一起的画面,指挥官似乎连一点抵抗都没有。
不是....不是说让我和指挥官先做一次的吗?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要....
苦涩的情感忽然变成了莫名的燃料,刺激着敦刻尔克攥紧了丈夫的衬衫,高潮后娇软无力的身躯向上一蹭,将镇海向旁边略微挤开了一点,可也仅限于此了。
再次吻上指挥官时,舌尖好像尝到了一股此前不曾见识的味道,那是贝法与镇海留存于此的痕迹,即使自己再与指挥官吻一万次,在心理上,那一份来自她人的味道也永远不可能被完全肃清了。念及此处,她悲哀地伸出了舌头,抢进了丈夫与镇海紧密贴合着的缝隙,三人就这么亲密无间地吻在一起。
“滋...敦刻尔克...好可爱...又在嫉妒了.....味道很甜哦.....指挥官真有福气....”
含混不清的话语和吮吸时的水声搅在一起,贝法左看看右看看,遗憾地发现自己暂时无从插足,只好扶住敦刻尔克的肩膀向下一压——只是想让敦刻尔克更舒服一点啦,才没有想推开正妻的意思。
意料之外的,敦刻尔克竟然真的撤出了热吻,一声销魂呻吟,她双眼迷离幽怨地看向贝法,唇边带着一层缓缓流溢的涎液,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敦刻尔克,稍微放松一些吧。”好心的贝法轻轻用袖角擦去了敦刻尔克腮边的湿痕,又扶着她的肩膀向下微微压去:“到现在腰还没有伸直呢,一直这样紧绷的话,指挥官确实很难继续进入....欸?”
敦刻尔克怎么突然又委屈起来了?还在摇头?
“贝法,求求你,不要再压了...”敦刻尔克根本不敢去直视贝法那不解的目光,可刚偏过头,镇海那一边用指甲揉捏指挥官乳头、一边无间湿吻的画面便映入眼帘,让她眼角又酸涩起来,泪水却从身下顺着指挥官的肉杆汇成了液流。
不要说被棒身过度扩张开来的阴肉褶皱了,就连抽搐着紧咬龟头的子宫口都清晰察觉到了肉具的进一步膨胀。一吻暂时作结,那坠断的液柱全原原本本地落回了指挥官口中,随即便被他无意识地咽下。他紧盯着镇海这位偷腥者的血红色精致眼瞳,似乎没有将一丝目光分配给自己的妻子。
为什么...指挥官还在变大啊...又要高潮了...
就那么喜欢和镇海亲亲吗....
讨厌讨厌讨厌.....
“敦刻尔克,努力一点哦。”贝法温暖的声线在耳边响起:“不然的话,指挥官好像就要被镇海抢走了~”
“不,不可以——唔唔——”
“一听到这种话立刻就着急了呢,真可爱~”两支纤指突然闯入敦刻尔克的口腔,将这位正牌娇妻的话语搅成了混乱的水声,仿佛炫耀一般,镇海又故意在指挥官脸颊一亲:“很想再和指挥官亲亲吧?那就努力一点,坐下去,把指挥官的肉棒全都包裹住,让指挥官舒服起来再说~”
纤指揪住敦刻尔克的舌头揉了几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