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个就要去领结婚证的准老公,就这样,消失了。到现在我也没有再见过
他。」
施梦萦听得聚会神。
「那以后,我的绪也很糟糕,每天晚上都睡不着。」
施梦萦睁大眼睛,不由自地挪动了一下身体,那不就是我吗?她也曾经有
过那样的时候吗?
苏晨第三次喝了杯子里的酒:「所以那个时候,我每天都喝酒。喝很多酒,
不喝酒我就睡不着。」
施梦萦似乎有点明白她的酒量是怎么练就的了。
「所以那时候我也经常会和朋友去酒吧。有一天我和几个朋友又去,玩飞镖,
我玩这个很拿手,玩了很多局,没有一个赢过我。我那几个朋友就在那边吹捧
我,说我很厉害什么的。反正大家都是喝了酒的,有些说出来的话可能也没经
大脑,话说得有点夸张。酒吧里什么都有,有些不服气的,过来说要和我比赛,
可是我又连赢了三个。我已经喝了不少酒,虽然不算醉,但已经很兴奋了,就
和我的朋友一起吹了几句牛。结果又让一个男生不服气了,又过来挑战我。这个
就真的有点厉害了,和我比了两局,我赢了一盘输了一盘。想玩三局两胜的时候,
那男生好像突然过完瘾了,怎么说都不肯比,走开去和他的朋友聊天。」
「为什么?」施梦萦听得很认真,突然问道。
「呵呵,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和我玩了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苏晨略带
嘲弄地笑笑,「可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了,特别赌气,就是想比出个结果来。后来
有跟我说,喝了酒就是这样的,有些
看着还是很清醒,但是其实控制自己的
能力很差。我当时就只有一个念,一定要再和他比一局。过了大概个把小时,
那男生和一群朋友从我身边经过,好像是要去了。我就拉住他,一定要跟他比
完决胜局。他还是不肯比,他身边的朋友起哄,要么就赶紧让他们走,要么就加
点赌注,我问他要赌什么?他就说要比的话,就赌个大的,他输了任我吩咐,让
他什么都行;我输了,就和他
一次。」
「啊?」施梦萦先是有些惊讶,但一想到这次谈心的由,又觉得好像不应
该感到意外,「那结果呢?」苏晨突然笑了:「当然是我输了,如果我赢了,我
跟你说这么个没劲的故事嘛?」
「那你?」
「我跟他去开房了。我们连澡都没洗,进了房间就脱光了开始做,几乎连前
戏都没有。这男生很大,因为是他赌赢了就能
我,所以他也没什么收敛的,
就是用尽力气我。大概他也喝了很多酒,特别持久,我觉得自己的水都被他
了,换了三四个姿势,最后是像狗一样趴着,他揪着我的
发使劲拽着,不停
地。上面
发疼,下面基本上几经
了,也很疼。可他还是不
。我求他不要
了,我可以帮他用嘴吸出来。他就是不停,我早就没有任何快感,就只有一个
感觉,疼。我都觉得比我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疼。等他终于了以后,问我是留下
来过夜还是走。我选择走。其实我当时的第一感觉是怕了,我怕他恢复了再来
我,那我说不定会死……我从房间走的时候,下面磨起来感觉很痛,可不知为什
么,这一路走着却有了一种长久以来都没有的轻松。」
「啊?」施梦萦听着她用那么刻骨的字眼描述自己的经历,感觉有些不可思
议,这对她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有些慌,又有些好奇。
「那天晚上我倒就睡了,睡得很好。」
施梦萦皱着眉说:「可是那只是发泄吧?这不能说明什么。」
苏晨又给自己倒了一些酒,这次也给施梦萦的杯子里加了一些,举起杯子遥
遥地虚请了一下,然后自己抿了一:「也许吧。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是什么
质,那重要吗?最重要的是,效果怎么样。那天以后,我连着好几天都睡得不
错。可是很快就又恢复了原样。过了半个多月,我和朋友又去了那个酒吧,又碰
到了那个男生,我就动上前问他有没有兴趣再来一次。男嘛,这种
况又怎
么会拒绝呢?于是我们又去了。你猜结果怎么样?」
「怎么样?」
「那天他没多喝,也没有赌赢了要玩我的意思,前戏做得很充足,按理说应
该比上次做得愉快。但是,说实话,我没什么快感,好像根本就不是我之前想象
的那样。去之后一切照旧,没有任何作用。你看,不是说只要做发泄就可以
的。」
施梦萦若有所思,酒杯就放在唇边,酒沾着唇,似乎也没有喝进去。
「这次我们互相留了电话,第二天我就打电话给他,又约了一次,这次我告
诉他,我想他玩得粗一点。他问我能多粗
?我说只要别留下什么伤痕,都可
以试试,我受不了了我会说。所以那天晚上他就把我绑了起来,用他的袜子塞着
我的嘴,用牙刷柄捅着我下面,打我的耳光,还把脚踩在我脸上碾。这次我又成
功了。又放松了好多天。」
「这是什么道理?」施梦萦觉得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苏晨答得斩钉截铁,让施梦萦错愕不已,「但是那有什么
关系,我不需要知道为什么,我只需要知道这样有效。后来的几个月里面,我也
不是一直找他,我差不多隔个几天就去那个酒吧,找个顺眼的男。后来
就
直接去酒吧厕所解决,在那臭哄哄的地方做。有一次我甚至一个晚上和不同的
男进去过三次。后来有男
告诉我,那个酒吧给我起了个外号,叫'' 公厕花''.
我一开始以为他们说我是在公厕里的一朵花,那男一边
我一边说那是指我就
是一个公厕,是个男都能上我。听着这样的话,我高
了。」
施梦萦皱着眉,她不敢想象那种生活。她带着一种看着怪物的心看着眼前
如此平静的苏晨。苏晨现在的态度比她说的内容更令施梦萦感到不可思议。如果
换成是她,她不可能用这样的吻,用这样的措辞描述那样的
生,甚至,她根
本就不敢去面对自己有过那样的生。听那个心理医生说过一个「选择
遗忘」
的词,好吧,施梦萦觉得,如果自己不死的话,那一定是因为自己选择地遗忘
了这样一段生。但苏晨不但记得那样清楚,还能说得那样从容,像在说别
的
事似的。
施梦萦不知道应该鄙视眼前这个,还是敬佩她。
「然后呢?」
「然后?」苏晨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然后,我好了。之前的痛苦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