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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晨微笑着摇不语。
「那是什么?」施梦萦倒有了一些好奇。
「你有没有读过佛经?」「啊?」没想到苏晨突然转了话题,施梦萦反应不
及。
「我是没读过,我不信佛。但是听我一个朋友说,很多宗教都提倡苦修来升
华神。印度就有很多修行的
用各种各样方法让
体痛苦,用来净化自己的灵
魂,洗涤神上的迷惑和痛苦。如果你去上看看那些苦修的图片,真是恶心。」
苏晨还是晃着酒杯,「咱们是没那么高啦,但是,我知道,让自己的
体受点
苦,真的能缓解痛苦的心哦。」
施梦萦听得更加糊涂:「那你说的让体痛苦是什么啊?」
「割腕,太痛了,而且这么好的世界,割了腕就看不到了。那不叫用痛苦来
缓解痛苦,那叫痛过了啥都没了。我说的是缓解痛苦,不是自杀。」苏晨又一
把杯中的酒喝,「你说,对我们
来说,除了蠢透了的自杀以外,还有什么
是体的痛苦呢?」
施梦萦皱紧眉:「你是说?」
「那天晚上你痛苦吗?你是不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心里还有些别扭,但真
完了以后,又觉得好像是狠狠地出了一气,之前的事
好像忘掉一些了。虽然,
没过几天,之前的那些痛苦可能又来了。」苏晨靠到沙发背上,歪着问。
「那天晚上?」施梦萦这时候的脑子有点慢,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苏晨说的
是什么,「好像有一点。」
「你那天比较倒霉,我基本上就是答了两个问题,你碰到的花样比较多。
后来去厕所你都什么了?用嘴了吗?」
施梦萦没想到苏晨问得这么直接,一时有些接不上话。
「没用?」苏晨倒也不是真的想把那天晚上的事打听的一清二楚,「怪不得
你输了。周总那个,玩
玩得多了,你光用手怎么可能弄得出来。不过倒也
好,那天你是比较惨,但越是那样,你越有可能有我说的那种感觉。」
施梦萦沉默。
「没有?」苏晨好奇。
「我不知道。」施梦萦还没完全从糊涂里绕出来,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
听懂了苏晨所说的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所说的体痛苦,就是指这一
类的?」
??.b??. 「你不觉得痛苦?觉得很爽吗?」苏晨连喝了两杯,脸迅速地红了起来,
绪看上去好像也有些恣肆。
施梦萦不说话。
「别的,我不知道。我觉得你肯定不会爽的。只要不爽,那不就是痛苦
吗?」
「我,没你说的那种感觉……」
「是吗?那你那天为什么参加?」
「同事间的活动,我想参加一下。谁知道会是那样的。程总监也没说是那样
的……我又不是因为知道晚上会这样,才去参加的!」施梦萦一定要解释清楚这
个。
苏晨撇嘴。「这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应该问问自己,没有觉得神上
的痛苦缓解了一些吗?」
「没……」施梦萦必须要坚持这个径,「再说,你说的这种方法真的有效
吗?就算真的有效,我们难道就得这样来缓解吗?我们总不能'' 尽可夫'' 吧?
有
的尊严,身体是最宝贵的,怎么能随便让
碰呢……」突然,施梦萦
噎住了。就在苏晨眼前,她已经不止让一个男碰过了。这话,说得突然变得不
那么有底气。
苏晨倒是没有拿这个反击她,只是意味长地轻轻摇着
。
「你说的第二点,我同意一部分。确实有
的尊严。但是,什么是尊
严?死撑不是尊严,保守也不是贵。尊严和
贵体现在自己是不是有选择权和
决定权。只要是自己决定要做的,只要是自己选择做的,那就叫有尊严,就是
贵。像那样,只要收了钱,就能和任何一个付钱的男
上床,那就不叫
贵。
但是,只要是自己选择的,自己决定的,没强迫,没
用钱买,不管和多少男
上床,都不能算没有尊严吧?那种把
体当作什么必须要牢牢埋死在什么地方
的宝贝,只能给一个男
,或者谁都不给,给了就不
净的想法,这都是什么
年代的老观念了?」
施梦萦有心反对,却觉得一时找不到适的措辞,她突然发现原来苏晨也是
一个很有想法的生。不管她说的对不对,但她能有这么复杂的思想,还是令施
梦萦有刮目相看的感觉。
「关于是不是有效……呵呵,我有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
施梦萦不由自地点点。
「你比我进公司早。你也知道,我才来了不到半年。在这之前的两年,我在
一家省级国企的分公司做办公室文员,顺便在前台做做文件收发,包裹收寄之类
的工作。收不高,但是清闲,也稳定。」
苏晨开始说故事以后,就没有再看施梦萦一眼,而是盯着手中的酒杯,仿佛
陷了自己的忆。
「那时候,我有一个从大学一年级开始就在一起的男朋友,我们一直在一起,
谈了六年。毕业以后,我们各自都找到了工作,感稳定,工作也都有着落了,
我们就计划结婚。我男朋友家里有点迷信,连领结婚证也一定要挑好子。我未
来的婆婆选了个子,还要等一个多月。那我们就等着吧。没想到,就在离约好
去领证的子还有一个礼拜的时间,我的男朋友突然失踪了……」
「啊?」施梦萦突然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去他们家找她妈妈,可她也不给我答案。就这样,本来定下来领证的时
间,拖过去了,我男朋友没有出现。又过了十几天,他才露面,然后他就对我提
了分手。他强调一切都是他的问题,他很对不起我,但是,分手这件事,已经
是分之确定的,绝对没商量。然后他就走了。」
施梦萦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上半身已经最大程度地向苏晨的位置靠了过去,
对于刚刚经历过分手的她来说,这个故事可以说是同病相怜,感同身受。
「他手机打不通,QQ不登陆,也不再和那些我们两个共同的朋友联络。我
再也找不到他。我去过他家两次,他没有住在爸妈家。最后一次去,他妈妈跟我
说,不要再找他了,他已经出国了。我再也没去过他们家,我没脸死乞白赖地一
再去骚扰他爸爸妈妈。」似乎是因为已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关系,苏晨说起这些的
时候,并不像施梦萦在说自己的事时那样真
流露,「一个已经恋
五年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