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了多少个时辰,全无抵抗力的惜月被上官清一直抽动着,在毫无间隔
的狂暴冲击中,惜月甚至记不起自己究竟泻身了多少次,直到最后,体力终告用
尽的上官清才将最后一点精液全书射入了惜月体内,数量之多竟至惜月己红肿不
堪的菊穴都容纳不下,由渐自软化的阳具间隙中溢流而出。
就在上官清最后射精的一刻,那颗在老人体内肆虐不断的融精元亦随之分
离,一颗散发着温和热力的精元归上官清丹田内应有的位置,而剩下庞大内力
则聚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精元顺着阳具归了惜月体内。
瞬息之间,两人功力尽复。
看着疲累不堪,沉沉睡去的惜月,想起方才疯狂的上官清脸上顿时有些挂不
住,刚想起身为她拿些衣物盖住,却愕然发现自己一时竟起不了身,虚脱无力,
就连被挤干的雄丸也都还在隐隐作痛。而抚摸了一把湿淋淋、有些发粘的肚腹,
老人也是哑然失笑,想不到失去意识之时自己竟把惜月弄成这个样子,一会儿佳
人睡醒怕是一时三刻都起不了身了。
仰躺休息了好一阵子,上官清才有力气起身。照天机子墓中地脉泉水的位置,
上官清摸了过去,果然,一汪泉眼泛着细小的气泡静卧在那里。看着这几乎是一
模一样的构造,上官清一边捧起泉水擦洗身体,一边紧皱着眉头,思考着一些困
扰他许久的问题……
夜晚的连云山并不平静,甚至还有几分阴霾。在一个背风的山坳中,一个身
着黑衣的神秘人扬手取下脸上的黑纱,露出一张艳绝当世的柔媚面孔。曹鹿随手
向面前的火堆中丢入一根木柴,火焰汹涌卷起,发出响亮的「劈啪」声。
「既然来了,就一起来烤烤火吧,夜里山风大,小心受凉。」曹鹿把头偏向
一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一位少年应声从一片阴影中走出,剑眉星目,风姿俊朗,手中一副会有名家
手笔的折扇轻轻摇动,脸上带着一股极有涵养的微笑。这少年却是流云!
流云微笑着把手中提着的一个小包放到曹鹿身边,笑着说:「我带了糕点。」
说完流云解开包裹,露出里面那精致的盒子,盒盖掀开,一股甜香飘逸而出,显
出其中各色精致的点心。
「你来这荒山野岭也要带着这些徒逞口腹之欲的东西?」不屑的瞟了一眼点
心,曹鹿不假思的开口讽刺道。
笑着捏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咀嚼,流云反驳的说:「明知可以,却还要
委屈自己,岂不可笑?」
听着流云口中话里有话,意有所指,聪慧的曹鹿当即明白流云所为何事,眉
头一皱,不快的应:「我的事情,何必劳你操心。」
「明知可为而不为,愚者行径。」流云起折扇轻敲手心,话中大有深意,
「心往何处,人往何处,心意所致,身不由己,欲之所求,随心而为,求之不得,
但为无愧,情兮恨兮,衣带渐宽,因由渺渺,世道茫茫,念兮忘兮,何处归乡?」
「你何苦劝我……」心中明了流云话中含义,曹鹿神色一黯,语气终是不复
冰冷。
「既然不舍,何苦如此?」流云微笑不减,目光不断。
「恩怨情仇一夕消,河中浮萍,柳絮飞霜。」
「十年怒火酒难浇,因由种种,难弃难消。」
「多情自古空寂寥,笑腼如刀,情断难长。」
「寿星逐鹿终无妄,前路渺渺,情短恨长。」
语毕,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一时之间,这弦月之下只有木柴被焚的「劈啪」
声响。
「你还是决定守在这里?去松竹老人的墓口不是更好一点。」良久,流云终
是开了话头。
「不必。」曹鹿安静的思了一会,方才答。一只玉手略作扭捏,最终仍
是捏起了一块糕点,放进了口中,安静的吃着。
见到曹鹿的变化,流云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就这样放任上官先生与惜月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好吗?」流
云的脸上突然掠过一丝坏笑。
「明知故问。」曹鹿淡淡的看了一眼流云,「我为何如此做难道你看不来?」
见到曹鹿如此表情,流云正了正色,沉吟片刻方才开口:「在我看来,你的
用意不止如此。当初你请我为你探路,得知了松竹老人与天机子两人墓穴的构造
相似之处,那时,恐怕你就已经开始怀疑他们两人的关系。而在我得到一个什么
大厅中遍布男女双修经络图后,你便以在悠儿空中得知的上官清功法问题与解决
方法猜测出了那经络图与赤火四阳功的关系。所以,你便有了如下的猜测……」
「第一,这松竹老人与天机子是什么关系,他们是否是同一个人?第二,他
们或他与上官清有何关系?第三,这个古墓究竟是为何而建?」
「这三个问题起来延伸出了无数的答案,可是你却选择了其中最大胆也
是最离奇的一种。」
「松竹老人和天机子根本就是同一人,他修建这座古墓根本就是为了留下化
解赤火四阳功的法门!」
「那么接下来你的行为就很容易理顺了。首先,你利用我透漏给你的线潜
入古墓,然后突然用毒把上官先生逼入那个大厅之中。心中一清二楚的你知道八
色毒雾对身怀赤火四阳功的上官先生根本造不成危害,唯一可以导致的结果就是
导致他阳气破体,那么唯一的化解之法便是利用石壁上的双修之法。」
「以上官先生的修为自然可以分辨出这双修之法与赤火四阳功的关系,那么
为何会如此呢?你留下这条线暗示自然会让他想到松竹老人与天机子极有可能
会是同一个人,而天机子传闻死于松竹老人之前,那么什么样的情况才会导致这
种情况发生呢?没错,自然便是天机子假死。既然如此,那上官清一口咬定的你
父亲与大伯的弑师行径岂不不攻自破?以上官先生的性子,自然有错便认。」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父亲与大伯既然是因上官先生而蒙羞,你自然也希望
又他出面澄清,这比任何事实都要有力。我说的可对?「流云侃侃而谈,竟是轻
易揭破曹鹿暗地里的策划。
「一点不错,没想到你也是如此善于谋划,到是曹鹿小觑你了。」曹鹿首次
正眼看了流云一眼,语气也有了几分警惕。
「事后诸葛,当然可以分析的头头是道。但若是如同姑娘一般事事料到先机,
倒是极为不易了。」流云微笑谦虚,但真的如同他自谦的一般只是事后诸葛而已
吗?
「但只可惜委屈了惜月姑娘。」流云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淡淡的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