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衣服。
“好看吗?”花枝又问。
“好看。”
意外地得到回答。
他空出一只手摘掉眼镜,俯身吻她,唇舌交缠,拼命吸走对方嘴里的空气,头发丝捣乱,被周庭白不耐烦地声音给吓走。
修长的手指从大腿根伸进去,兜住臀瓣,蕾丝边的内裤扎手,他拨开这层阻碍,揉捏臀肉。
“…嗯...啊…”
男人的吻落在她耳边:“好看。”
她问了吗,好像问了,花枝被吻得神智不清,只能低哼着呻吟。
胸前的盘扣他没有解,隔着紧绷的衣服蹭她,每次发力外观不显,但乳肉的震动仍然剧烈。
他低低地笑起来,脱掉她碍事的内裤:“好看。”
花枝又心想,她刚刚问了吗。
周庭白扶住她的后腰,只解开自己的腰带,挺起自己的硬物埋进她这几天早已被润滑得不能再柔软的逼里。
从外面看去,两个人都衣衫完整,只是鹅黄色的绸布比如硬挺的西装布料显得有些弱。
被团成一团圈进男人怀中,宽厚的脊背完全遮住女人的身体,只有白嫩的脚丫从他身后翘起来在空中乱晃,脚趾蜷缩又放松,入夜的屋子里低喘阵阵,她听见周庭白说“好看”。
花枝拉扯住周庭白的领带,任由他额前的碎发挡住视线,鼻尖到下颌的线条凌厉又性感,喘息声在身上前后来回地摇晃。
她抬腿夹住男人的腰,下体迎合他撞击的频率,胸口压得快喘不过气。
周庭白伏在她身上操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把她拉起来趴在沙发上,轻薄的布料里散发着女人色欲的香味,高开叉的侧边方便他掀起后摆,抓着屁股狠狠撞击。
“哈…你,你慢点…衣服,要坏了…”
身后的人充耳不闻,只是更用力地挺动,花枝胸前的盘扣就在男人操干下崩开来。
一只手恰好地从后面伸过来拢住乳肉,把两团雪白的大奶从内衣里剥出来,随着身体起伏的变化拍打。
“…哈啊…你赔我衣服…”
“好。”
他答应得爽快,也干得爽快,身后的人贴近,脖颈交迭,呼吸的湿度重合,被进出的穴口多了一只手。
带有薄茧的手指揉搓阴蒂,抽插的力道不减,耳后的皮肤被叼起来亲吻,花枝全身无一不被照顾。
两具身体互相是那么熟悉,花枝四天没有出过周庭白房子的大门,也几乎可以说除了上床做爱,她什么也没干。
她突然有一种乐极生悲的情绪,蔓延、扩散,快要被吞没,然后她挣扎着渡给周庭白,两个人疯狂地接吻、做爱,花枝挺翘着屁股迎合,声音浪得没边。
盘发的簪子掉到地上,边上是男人的眼镜,银边镜框被月光反射到珠翠上,散落的哼声,男女都沉沦。
14、没有她,也不会是你
周一早上花枝准时到教室上课,室友都是玩惯了的,仔仔细细上下扫视她一番,哼笑一声:“花枝,你真行,无缝衔接啊。”
她趴在桌面眼睛都睁不开,无所谓地摆摆手。
室友从来没看过她这样子:“谁啊?体育学院的?”
“呵,”花枝埋在臂弯发出声音,“一个假正经。”
整个上午的课她几乎都是睡过去的,中午饭是苟思曼给她买到寝室的。
“宝,你看起来真的很虚。”
“你男…”花枝确认寝室没人,哀嚎道,“你男朋友真的,曼儿啊你收回去吧,我这小胳膊小腿无福消受啊。”
苟思曼撑在床栏边,不可思议:“周庭白诶!那可是周!庭!白!在大家心里都不用吃饭放屁的神!你再怎么和我描述我都没办法把他!和做爱这种事联系起来…太魔幻了...”
“神怎么了,神也要做爱,亚当夏娃不做爱怎么造人类,交配就是世间万物最高尚的事!”
“你闭嘴睡觉吧你!”
接下来这星期花枝都没有主动找周庭白,周庭白自然不会主动找她。
周五苟思曼依旧去找周庭白吃饭,回来的时候捏着包里的白玉手镯,心想花枝这枕边风吹得也太大了。
她和花枝去二手店卖了几个包,然后去金店融了几条黄金项链,到手一笔巨款,两人竟有些良心不安。
花枝打断她:“你后几年的学费和生活费终于有着落了,不用再低声下气问你爸妈要,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不要有负担!”
“可是...我们这样...”
“没什么可是!”花枝嬉皮笑脸,“你就当我卖身养的你哈哈。”
苟思曼白了她一眼,毕竟道德是用来约束那些守规矩就能生存得很好的人,这不包括苟思曼。
“走吧,我还有小组作业没做完。”
花枝有时候觉得为什么一个人苦,便要她更苦;一个人退让,便要她永远退让。
整个五一苟思曼都在改小组作业,之前去请教周庭白也是为了这个作业,本来她的部分一天就能做完的,可王若琳和赵溪还有另一位同学的部分都给了她做,时间就拖到了放假。
她没告诉花枝,可花枝最后还是看出来了,不过当时她快做完了,花枝气归气也没再做什么。
但花枝并不想就这么算了,她觉得是自己太久没有出现在王若琳面前才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算好苟思曼这节大课的下课时间,她赶到医学院的教学楼,却先撞见周庭白,和一个女人。
很漂亮,让人惊艳的漂亮,完全嫉妒不起来的漂亮。
这个顶级漂亮的女人正倚着周庭白,眉目流转,像在撒娇。
周庭白和她对视一眼,默不作声往旁边挪了一步,花枝赶紧撇到一边假装没看见往前走。
“李一笑,学生会的事不要再找我了,我很忙。”
李一笑声音轻柔:“阿姨说你给女朋友买了两块玉...是真的吗…”
男人微不可察地皱眉:“嗯。”
“他们还说你...你...你因为女朋友早上迟到了...”李一笑快哭了,她听到的话直白千倍,她说不出口,她觉得是对周庭白的亵渎。
“嗯。”
“为什么,”她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声音带着哭腔,“你不是不喜欢她吗?为什么突然...”
“不是她,也不会是你。”
周庭白毫不留情拒绝,朝花枝离开的方向走去。
他刚上楼,就听到花枝质问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学楼显得嘈杂。
“老师,难道京开医学院就这样纵容那些学术不端、抢夺他人劳动成果的人吗?!”
任课教师不在,是周庭白读博的师兄:“同学,你哪个学院的,扰乱上课秩序我会告诉你们辅导员,作业成绩都是按照做的部分好坏来给。”
“我叫花枝,舞蹈学院的,随便你去告。苟思曼的名字都被删了还怎么给成绩!明明全部都是她一个人做的!”
“老师不是的!”另外一道声音插进来,“是我和另外两个同学一起做的!老师可以看我的电脑!资料搜索记录和参考文献我这里都有!苟思曼什么也没做我们才删了她名字的!”
花枝还要说什么被苟思曼面色铁青地拉住:“我用的她的电脑...”
准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