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视线,在厨房里骨溜溜地转了一圈,却又不受控制地回到母亲身上。
伴着“嚓嚓”的削皮声,微撅的肥熟宽轻轻抖动着,健美的大腿划出一对饱满圆弧,在膝盖处收拢起来。微并的腿弯反
着陶瓷的白光,晃动间让
手心发痒。
我感到下体已隐隐发胀。不安地咳嗽一声,透过腾腾水汽瞅了眼窗外,我悄悄按了按胯间。
母亲趿拉着棉拖,黑色脚蹬子绷住足弓,白圆润的脚后跟像是襁褓里的婴儿脸颊,又似溢
黑暗中的一抹
光。
从上到下,整个光滑的流线体投在初秋的影中,温暖得如同砂锅里的“咕嘟咕嘟”声。
我盯着近在咫尺的细腰丰,那个雨夜的美妙触感又在心间跳跃起来。
恍惚间母亲转过身来,我赶忙撇开,脸上却似火烧。
“跟你说话呢,没听见?”母亲气有点冲。我不敢看她,含糊地嗯了一声。
“嗯个,去那院喊
吃饭!”我直愣愣地起身,就往门外跑。
掀开门帘时,母亲突然说:“老年痴呆。”
似带笑意。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她双眸隐在水雾中,那样朦胧。
母亲恢复了过往那娴静中带点俏皮,端庄里又蕴含着些许野的动
姿态,这意味着她从父亲这场灾难里走出来,本应是好事的现象,母亲却让我越发觉得有了陌生感,有时候只需要一点点调料,一整锅美妙的菜肴都会完全转换了一个味道。
例如她那眉梢间不经意漾出的春
。我想,即使是眉
偶尔紧锁住的母亲本
也无法发现吧。
允许探监后爷爷就好多了,可惜因这连绵雨天,腿脚越发不利索。我和
缓缓把他搀了过来。饭间爷爷想和我喝两盅,
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水擦
净再说。”
母亲劝爷爷没事多动动,“不能真把身子骨给荒了。”
他竟恼了,嘴角一抽一抽的,母亲也就不再言语。一时静悄悄的,雨似乎更大了。
半晌,叹了
气,说:“也不知道走了啥霉运,没一件顺心事儿。往年这粮食都收好
仓了,今年,
子不有小孩
大?”
母亲就安慰她:“雨又不是只淹咱一家,大家还不都一样。”
“一样一样,”放下筷子,面向我:“
这身子骨是老了,但也还能下地。林林你没事儿也到豆地瞅瞅,不知道的还以为咱种的是
呢?”
我忙说没事,不就是吗,包在我身上。
重又拿起筷子,笑骂:“德
!”转
又对妹妹说道:“舒雅,书读得怎么样了?”
妹妹脆生生地应道:“年级前五。”
“我们舒雅就是了不起。林林你要是有你妹妹一半,我皱纹也能少几条。”妹妹成绩怎么样还能不知道?
她就是喜欢用这种方法来“鼓励”我,以前我爸也喜欢这么做,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遗传了,但他们偏偏不知道,我根本不吃这一套,这也是遗传。要是这样的激将法有用,我爸也不至于进了号子。
爷爷尚在兀自嘟囔。母亲垂着眼皮,没吭声。很快,她站起来:“排骨好了,我看看去。”
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母亲已换上了一条运动裤。
饭后,我跟在妹妹身后,一定盯着她那单薄的,猜测着她底裤的颜色跟着上了楼。随着离那一晚时间过得越久,我就越是心痒难耐,我也越发理解,为啥之前姨父纠缠着母亲总是显得那么饥渴难耐。
“哎?你到底想啥啊?”
我从意中醒觉过来,却发现自己刚刚光想事
,不知不觉居然跟着妹妹来到了她房门前。
“我……我……我有些事想问你。”
我支吾了两次,没找到啥理由,随便胡诌了一句,脑瓜子却豁然开窍了,一个又一个念冒了出来。
“什么事啊?鬼鬼祟祟的。”
她对我已经没有了以往那般拒千里之外,但也给不了多少好脸色。
之前迟疑是在想借,现在我却是故作迟疑了一下,然后才装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哥有个喜欢的
孩……”
“谁谁谁?不会是我们班的吧?”
我这话一出,妹妹的眼睛立刻就瞪大了,露出一种兴奋好的眼。果然,没有
是不八卦的,尤其是这方面的话题。
“隔壁班的啦,我可不喜欢比我小的孩。”
“啧,那你找我啥?”
我往她房间里看了一眼:“能进去说不。”
“好吧。”
在里面坐好,我立刻把我短时间内组织好的话说了出来:“我想,你们都是孩子,有些东西应该是比较像的吧。哥就想问问,你们
孩子都喜欢些什么样的男孩。”
妹妹翻了一下白眼:“哥,你是不是傻,每个孩子喜欢的都不一样的啦。”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说来参考参考啦。”
我的尾摇晃了起来。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个,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说说嘛,哥又不会笑话你。就是拿来参考参考。”
“经病……”
结果我什么都没问到就被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