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官把一个玻璃罐杯送到车上,张富贵问是什么?周副官说你不会想知道的。
陈洁躺在后座上,抱歉的说:“谢谢你来借接我啊,小张,真不好意思,把你的车都弄脏了。
”“没事没事”“害你等了半天,本来是可以快一点的,可我还是心软了,让他们每个都享受满15分钟。
”陈洁带着歉意说。
“对了,有个事要告诉你一下,陈主任他……”张富贵回一看,陈洁已经睡着了。
张富贵把陈洁抱回陈桐的宿舍。
陈洁把玻璃瓶放到冰箱里,赶紧跳进了浴盆。
张富贵一边看着陈洁洗澡,一边告诉她,侯校长和各系正职主任都被叫到总部述职,前天出发的。
现在学校里都由各常务副职负责。
“他没事的,昨天还和高教官通话,说在毕业实习之前,准定回来。
”张富贵汇报说。
陈洁点点:“那就好,高教官知道该怎么做的。
小张,等我洗好,我教你个我嘴
的新办法,包你觉得舒服。
”“我还是先走了吧,还有事呢,你好好休息,下次再那个,那个!”“别啊!你知道我就要给他们做毕业实习的教具了,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一定呢……”陈洁凄然一笑。
“趁着我的身子还能用,你好好玩一玩,也算是有价值。
”“要是他们敢虐杀你,我就跟他们拼了!”张富贵认真的说:“就算陈主任也不行。
”他补充说。
陈洁一下子觉得温暖多了:“谢谢你,小张!要是他们割掉我的房呢,你管不管?”张富贵摇摇
说:“我不管,只要何医生能把你修好就行!”“那你想不想割我的呢?”陈洁指了指自己高高挺起的胸。
张富贵还是摇摇,“我……我不敢!但是……”“但是你想看,跟着一起玩?”张富贵点点
:“上次他们……那个割掉韩助教
房的时候,就叫龙哥龙队长一起玩的。
陈主任说等有机会割张助教房的时候叫上我……其实……我觉得你的胸比张助教的漂亮!”张富贵壮起胆子,学别
的样子向陈洁献了一回殷勤。
“陈主任对你不错嘛!”陈洁嘴里说,心里想,陈桐这家伙不知道把张瑛的房卖了多少
呢。
“嗯,我跟陈主任说了,我的相好叫曾小丫,现在出落的也挺好看的,以后她跟我进城了,我让她也陪陈主任他们玩。
”“啊!这不行吧!要家自己愿意还行,你可不能强迫她哟。
”“陈主任也这么说,但小丫肯定会听我的。
我跟她说陈主任把他的朋友,他的的姐姐都给我玩,小丫肯定会报答陈主任的。
”“要报答也是你自己报答,我可告诉你,要是小丫不愿意,你可不能勉强她。
陈桐他们现在……都算是极端的虐狂了,说是变态也不为过,你都亲眼看见了,被他们虐待的
孩子都可惨可辛苦了……你要是被烟
的火星烫一下都会疼得蹦起来。
是不是?““是”“可把烟直接烙到我们的
房上,现在最普通的虐待了。
你舍得让陈主任用烟烫你小
朋友的
房吗?”“舍得!”张富贵毫不犹豫的说:“将来我还要她向陈助教你学习呢!我觉得陈助教是才最
的!”“跟我一样,那你的小
朋友可就惨了。
”陈洁快要洗完,知道免不了要被张富贵一顿,挑逗他说:“陈主任有没有说过让你参加对我虐待?”“有。
”张富贵遗憾的说,“上次我没敢去……”“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你不会是没看上我吧!”陈洁开玩笑说。
“不是不是,我可后悔了,后来我还恳求陈主任,让他再虐待你的时候,叫上我。
”“陈主任怎么说?”“陈主任那时候说,在你回美国读博士之前一定要要玩一次那个……那个酷刑,说不定还要测试更厉害的玩法,那时候一定带上我。
后来确定你做毕业实习的试验品之后,才说带我参加张助教的虐待……”张富贵遗憾的说。
陈洁点点:“这次毕业实习,那帮学生会把我当死囚虐待,铁定会吧我的
房割掉……不过你要有兴趣的话,在实习完事之后欧,可以找何博士,看看我被虐杀之后的惨样。
”“真的可以吗?”张富贵期盼的问。
“可以啊,”陈洁笑着说:“你就跟何博士说我答应过你的。
到时候你好好想想,愿不愿意让你的小朋友被陈桐他们虐成我的样子。
”“要是我去看你,你会不会让我那个一下!”张富贵喘着粗气,鼓足勇气说。
陈洁心想,以张富贵在野地里,对郭小茹的事
,也是个极端的虐待狂,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跟着陈桐看多了培养的。
到了现在这个状态,只能继续刺激他一下,让他发泄出来,要不这个张富贵得憋着难受好几天。
“到那时候啊,我都被他们用酷刑虐杀死了。
知道什么叫虐杀吗,我全身上下都不会有一块好地方,全身都不满鞭痕,割伤,烙伤,烧伤,烫伤。
房会被他们用各种酷刑虐烂了以后割掉。
下身的两腿之间会被他们用鞭子,夹子,电,刀具,钳子,铁棍弄坏……也许还会被剜
,再也不能被你们
了。
你要想我,只能让何博士教你,把我的嘴
撬开,才能把
进去……他以前试过的……”“我现在就想要!”张富贵的脸憋得通红,把陈洁从澡盆里拉出开,扔到了床上。
陈洁任由他折腾,弄了半个多小时,张富贵痛痛快快的发泄完,也是筋疲力尽。
最后陈洁慵懒跪在在床上,俯下身子,像小母牛一样让张富贵挤。
两个都面带倦意,没有说话,都很珍惜这种手掌和
房温柔接触的感觉。
挤空了两个房的
水,张富贵舍不得全喝完,依依不舍的打包带走。
陈洁却感觉无比的放松,蜷缩在弟弟的被子里,很快进了梦乡。
下午崔副主任打来电话,正式通知陈洁准备本次刑侦系毕业实习的实验品。
崔副主任特别强调了这是一次最高等级的实验,对体教具没有摧残级别的限制。
嘱咐她在实验前签好免责合同。
在实验中,无论实验参与员做出任何决定,无论发生什么意外,
体教具都自愿免除实验参与
员的任何责任。
这本是陈洁为了让弟弟陈桐他们安心的享受虐待孩子的过程,不用担心虐待失控和其他意外而设计出来的环节。
首先通过体教具合同把教具分队的
孩子物化为教具进行管理,教官或者
体教具的其他使用者不用对
体教具的损坏,报废负责。
其次就是每次有可能升级为虐杀的重大实验之前,让担任试验品的体教具签署免责合同。
崔副主任后来更是想出了第三重保证,就是在公开进行的重大拷问实验之前,先以间谍罪名逮捕体教具,这样就算在拷问过程中,施虐过重导致
体教具身亡,也可以逃避误伤战友的责任。
在这种况下,
体教具如果在酷刑拷打中意外身亡或者被故意虐杀,别说被追认为烈士,连因公殉职都算不上,反而会被诬陷成是特务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