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 字的作文,599 个字都是「反骨。」
因此她上课总喜欢走到我座位旁讲述,她喜欢穿无袖的衣服,记得刚开学那会,我一抬头,甚至能看见稀疏的腋毛,竟也觉有性张力,令人动歪心思。
我总自作多情地大胆设想,她会不会对我有变态的想法?
有次,我借来同学的MP3 ,自习课上忍不住听了听歌,被她逮个正着,遂收缴。
课后在她办公室,一开始说学期结束后才还我,我那时急得快哭,苦苦哀求,加上这不是我的,无法向同学交代。
才博得了一个以成绩换早归还的协议。
不客气地说,那时学习考试还是手到擒来的,然后班主任让我周五放学后到她宿舍,她还我MP3。周五放学后的教师单间宿舍,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个少妇老师,令人浮想联翩。
她的宿舍在校园角落,外面楼梯直上二楼。
那段楼梯我走得特别漫长,我在想等会做些什么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那天她穿着长款T 恤,好像没穿裤子的样子,赤脚看来也挺娇嫩,挽起头发,居家女人的模样。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当我接过MP3 之后,我依旧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过先前所有构想都无法施展,临阵败北。
我只能奢求,她会不会主动做些什么,不然为什么叫一个学生放假时候来她生活的宿舍?
「东西还你了,还愣住干嘛,我一阵要也要回村了」,她开口道。
我们自然是没发生什么的,本来就毫无端倪迹象。
只是这个在她宿舍门前的场景,成为了我意淫她的基础场景,在平时的性幻想中,我走进了她宿舍,把她压在身下,大力地用下体教训这个处处刁难我的女人。
我反客为主,用学生身份征服老师。
这也是一大禁忌快感。
数学老师就更不得了,一幅熟透了的样子,胸部比我母亲的还雄伟,而且她喜欢穿西装衬衣,纽扣不全系上,总能透过缝隙看到她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相信对于青春期的男同学,是个要命的诱惑。
不过大家都装君子,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位体态风骚的数学老师。
关于老师,其实个个女老师在我的幻想世界中都被我艹到了,不过毫无实质的意淫这里就不再多说了。
网游和通宵仍在继续,在网吧里,通过电脑自带的黄片,又丰富了不少关于性事的幻想构建。
在那个年代里,自带黄片的网吧才能从竞争中脱颖而出(不过一般藏得很严实,需要老鸟指导)。
手冲多了,越渴望有真实的体验,如果再不释放,我怕我会成为未成年强奸犯,我开始无比期待回家的那天,盼着快点到来。
每天上课,脑海只有母亲的身影,幻想我们之间各种互动。
终于等来了一个周五,一个同村的小伙伴,他爸爸来接他,我得以坐上顺风摩托,回了家。
看到我回家,母亲也不诧异,距离上次,毕竟也一个半多月了。
父亲也早已回到省外的工地。
其实以前我是很少跟母亲沟通亲近的。
这两年,终于彻底臣服于母亲作为女性的魅力。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多看看她亲近她。
那天从到家开始,我就粘着母亲,她走到哪我跟到哪,一直跟她说话,有时她都走进厕所了,我竟然也鬼使差地跟到门前。
「怎么,小便也要跟着进来」,我才悻悻地走开。
出来后母亲走进厨房,开始张罗晚饭,又说道「以前不见你跟啊妈多说话」「现在又学得这么缠人,烦死了,还想吃奶咩」(我们那里是这样的,小孩如果老是缠着找妈妈,作为母亲都有这个口头禅,不过是孩子还小的时候)
不过马上母亲察觉到这话好像不太适合讲了,也就闭嘴不搭理我了,可我分明看到,她脸上色还是很高兴的,对于孩子的亲近。
哪个母亲会不喜欢孩子亲昵自己呢。
现在已经是初冬,母亲也不再是单薄的衣服,丰腴的身材已经藏于外套之下,平常时段是没什么眼福了。
我开始琢磨怎么窥视这幅身体。
等她洗澡时又故意拿走沐浴露或者又说上厕所?这种法子可一不可再了。
其实之前我就想过两个偷看的路径。
一是直接趴在在门下,透过已经断掉几根的通风栅栏望去,然而这样挺显眼的,只有里面的人视线对来,肯定能发现我的脑袋;另一个就是在冲凉房的顶上,也就是一楼到二楼楼梯中段平台,用镜子折射偷看,因为冲凉房的与楼梯是一个窗户,也就留下了很大的缝隙。
然而,我自己在冲凉房蹲下模拟洗澡,貌似不经意抬头是很正常的,所以这个镜子观看这个办法暴露风险也非常大。
记得有一次,我蹑手蹑脚无声地上到楼梯平台,踌躇了许久还是放弃了冒险。
在我与母亲毫无向那方面发展的迹象,以及演变的推进的时候,这样直接偷看一旦被发现,按照母亲的性子,即使母子关系不万劫不复,穿越禁忌绝对成痴心妄想。
总之,要避免太突兀太超前太过激的举动。
稳妥的攻略,应当要在无意中,至少让母亲不觉得我是故意的,只归结于意外,让亲子关系塑造的天然屏障在日积月累中悄然崩塌。
这也是我的指导思路,我不惧怕这场一个人的持久战。
况且,在被欲望吞噬前,其实宣泄的办法也不少。
即使渴望愈演愈烈,不还是有大把日常时间理论上的无限机会以供视奸吗,母亲这副迷人的身躯不一直在我跟前吗,总会有走光的时候被我捕捉到吧,还有没来得及洗的充满成熟淫靡气息的贴身衣物任我「使用」,甚至有时候还能听到是犹在耳边真实动情的呻吟。
被欲望以及上述总是差一点点才能满足的恋母手法,它们联合支配自己,这种感觉不一样有种病态的快感吗。
来日方长,不必操之过急,我们都还年轻。
说回这次偷窥,我搜索记忆中母亲洗澡前后的情形,从中寻找突破口。
煮饭、吃饭、杂活做完,一套下来世纪般漫长,我心急如焚,煎熬等待着。
这时我妹妹又去找隔壁发小研究美少女战士,天助我也,我想到了个馊主意。
终于,母亲去洗澡了。
这里说一下我家一楼大概格局,隐去房间的话,就是长宽两条走廊加墙壁把客厅围起来,走廊相交处留开口通道进入客厅,开口这里,长走廊一侧摆有一张长木沙发,偶尔临时堆些衣服,冲凉房走出来就是短的这段走廊了。
我关掉了客厅电视,听着冲凉房那边的水声,然后赤脚来到冲凉房门前,这里一张小椅子,放着母亲等会换穿的衣服。
洗发水混沐浴露的香味随着氤氲水汽飘出,可以更具象地想到里面正有一位浑身散发着女性魅力的美丽身躯,对青春期小男孩有巨大的杀伤力。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母亲所有衣物,放在了长走廊这边的沙发尽头。
肉色的纯棉内裤,还没有被肥沃臀部撑开舒展,显得有点小,这怎么穿得下啊,不难受吗,真的不理解女人;肉色的绣花胸罩,没有包裹胸部脂肪的时候就已经沉甸甸的了,可见她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