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
母亲只是微微偏过头,她没有继续整理移位袒露的内衣,任由那部分酥胸袭击我眼球。
显然,身后,我正扒拉着她臀部的双手,带给她的触感更敏感,更尴尬。
她右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施加的力气不大,但也很明显的信号,让我撒手。
我看着眼前,红云浮上母亲的脸庞,酥胸的起伏更加厚重,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我像喝多了白酒一样,在识不清的边缘,对于母亲手上的动作,我一时没反应。
我看到母亲不说话。
她的手虽然握住我的手腕,可是没用力,就好像欲拒还迎的姿态,于是欲念驱使我作了一个大胆的动作,我双手抓了一下两瓣屁股,进一步感受棉弹手感。
母亲一副不敢相信的情,打开了我作怪的双手。
「喂,手在干嘛呢」,我听出了母亲的愠怒。
「呀」,又是一声轻呼,只见母亲脸庞的的红晕弥漫开来,色上恼怒中又多了几丝羞赧。
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我踏马下面穿的是球裤啊,加上劣质的莫代尔内裤也根本束缚不住,任由小鸡鸡充血坚挺。
直接顶上了母亲小腹下面的位置,传来一种软中带硬的感觉,应该顶着的是阴阜位置,你说这生理有多舒服肯定是假的,可心理上的快感足够让人颅内高潮了。
怎么说,这也是与母亲私密部位的亲密接触,已经接近我出生的地方。
以前常听刘二这王八蛋捕风捉影说谁谁谁带了哪个骚货在宿舍干那事,我都能脑补一出生动的淫荡大戏并代入其中。
此时这里只有我跟母亲,要是在我的宿舍发生点近似的事,我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快乐的那个人。
当然这是我单方面妄想。
此刻我想要感受更多,又大胆地腰胯往前顶了一下,在阴阜的抗拒下,小鸡鸡压回了我身体的这边方向。
母亲低头一看,这算什么,一根硬邦邦的她生出来的东西,此刻竟然顶着她当为禁脔的部分,不干了,她先是狠狠地掐了我手臂,再脱离我身上,然后恼羞成怒骂道,「牲口啊你,一天天的想些什么。」「嘶」,吃痛之下我也小后退了两步。
然后低下头,不敢直视母亲了,再挠起头来缓解这怪的气氛。
忍不住偷瞄一眼此刻的母亲,她快速整理好凌乱的衣着,还扬了几下小外套,眉头紧皱一脸嫌弃地说道「一身汗味。」然后还瞪了我一眼。
说实话,我本人体质出汗不多,平时也挺爱干净,身上没什么怪味道的。
母亲刚想再开口说什么,门外已经传来了父亲的说话声。
「我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厕所,小时候农村的露天粪坑都不这样,起码开阔通风,闻不到臭」我懂他说的,因为学校厕所都是那种流水坑,但经常没水来,往往积压着多日多人的……
「弄好啦?要不换个衣服跟我们去你堂哥那边吧,再一起吃个饭,等下我再送你回来。」母亲这时用一种我读不懂的眼看了看我下半身,又看了看我,无言,走出门外。
我想了想,懒得换了,反正没多大味,身上也不脏。
锁上门,一行往外走,父亲抽着烟走在我们斜前方,母此时突然停下,回过头来,用食指指着我,微笑唇嘟囔着什么似的,咬牙切齿的。
我知道是在教训我。
我能说啥,唯有装作很哀伤懊悔的样子。
就一下子的事,大家又继续往前走。
刚走出校门口,听父母对话才知道等会那边还有很多亲戚朋友,到时出饭店吃的。
因为父亲的好大喜功,想尽量叫多些人,他这人比较喜欢热闹。
我平时挺臭美注重形象的,普信男天性,在亲戚朋友面前也要维持酷帅啊。
此时这个装束好像不太妥吧,头发又经过汗水混油,十来根十来根的粘成块,整一个叼毛样,我看自己都上火。
我跟父母说,我还是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吧,最多十分钟。
他们同意了,反正时间还早,而且父亲本来就很看不惯我这不修边幅的邋遢样。
当我换洗好往父亲的的士头走去,远远看见,他们已经坐在车上,似乎有说有笑的。
这情形在我印象中并不多见,我从没觉父母是对恩爱的夫妻。
当然那个年代的人可能亦内敛于此道。
当我快走到车门时,母亲仍在笑逐颜开地说着什么,脸部轮廓线条柔和,下颌线清晰明显,眼横秋波更是妩媚动人。
安全带艰难地恰恰从饱满的双峰中间斜穿而过,让罩杯都显露了痕迹,可能是调皮的发丝逃逸多了,母亲一边含笑说着话,一边举起手解掉了头绳,青丝披散下来后轻轻摇晃了下脑袋,双手捋顺后,又重新绑起头发,这个动作把整个胸脯都往外送,使得胸前更丰挺。
我想,如果有路人瞄见,很难做到非礼勿视。
很自然的动作,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性的特质,而带笑的面容又似有一丝年轻女性的娇俏。
哪个雄性看了不迷糊啊。
母亲看到我来了,瞥了一眼,渐渐收回笑容,端起了一副不苟言笑的严母架子。
此情此景,深秋多云的天气,接近下午五点,我仍觉烈日灼心。
我当然明白我跟父亲的身份不同,与母亲的关系不同。
可我们都没有受过系统的伦理教育啊,你说人的天性?可明明天性就是人欲、禁果、诱惑、罪恶。
我也是母亲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性之一吧,凭什么我不能在某一天也大大方方地见识到母亲展现性别的一面、小女人的一面,流露艳丽的一面、诱人的酮体、与婉转承欢。
我必然珍而重之,小心呵护,也会发出无数的赞赏。
我曾经在她的身体里面,为什么长大后两者身体之间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为什么我不能享受这一切。
但我知道很难,我只能看到一个母亲,会有严厉的说教、会有暖心的唠叨、会有温馨的陪伴、会有坚强的后盾。
不过,性意识觉醒出了偏差的少年,显然不满足于此。
想到这里我有点难过,更脑补出一种被冷落抛弃不被爱的酸楚。
当晚吃完饭后,父母直接叫我也回家的,反正有车。
不过我从实际思考,父亲回来好几天了,就算我今晚回去他们也不会「做作业」,我与母亲也没有两人相处的时间空间。
就让亟需解慰的邪念再发酵发酵吧。
我还是回了学校,思考着今后妙计。
当不伦思想重新占据识,将母亲当作幻想对象的自慰频率高了许多,也特别刺激来得特别快,因为内心觉得这是有可能有条件实现的,毕竟我始终是她最亲近的人。
当青春期走上手冲道路,身边能接触的女性都成为了意淫的目标。
因为没什么机会回家,每天见着的几个老师有时顶替了母亲在我内心的功能。
首先是班主任语文老师,这厮虽然长得一般,甚至是一幅尖酸刻薄的小女人样子,胜在身材还算曼妙。
主要是她好像特别关注我,因为我淫得一首好诗,唯一在课堂上能接上她即兴说的课本外古诗。
平时写作文,故意跟她对着干,全是歪理邪说,6